的蜂蜜抹到另一块蛋糕片上。
“姐啊,这事儿咱不能忍!”说着蹬蹬蹬跑出去,回来时手中多了个手机,“我帮你叫律师!”
这才刚给手机开了锁,就被楚好抢去。
“别了,闹大不好。”
“姐,你先把刀子放下,我不叫了,”许隶昀双手举起,后退两步,“还有,你手上的蜂蜜全粘我手机上了。”
楚好……
头疼地收拾好一切,将蛋糕放进冰箱里冷藏着。然后打开水龙头,去冲干净手上的蛋糕屑和蜂蜜。
冲着冲着就走了神,想到的是张菲菲气急败坏的怒容和李红言看似很关怀的表情。
很重地叹了口气。
“怎么?”
许隶把水龙头打到另一边,“不冷吗,用冷水洗?”
楚好扯着嘴角笑了笑,“没注意。”
感觉到流过双手的水慢慢变得有温度。
“你说,刚冲完冷水马上又冲热水,会不会生冻疮啊?”
话刚说完,许隶立马就把水关上,然后扯过擦手巾,包住她的双手。
许隶觉得在她面前,他总是做错事。
上次她发烧时,和她一起抽烟;给她送过桥米线,回家就听妹妹说她生理期居然让她吃这么辣的东西;这次又……
楚好歪头看他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笑着去撞他的手臂,“去冰箱里把曲奇拿出来吧,可以出发了。”
她和许隶昀许隶约好了去社区孤儿院看小朋友,特意准备了一些小零食。
社区孤儿院的小孩子不多,也就十几来个,都认识楚好了,这次见她又带了一个漂亮哥哥一个漂亮姐姐过来,开心得不得了。
尤其是这个哥哥,长得好好看啊,好高啊。一瞬间就迷倒了大半小女生。
楚好和许隶昀幸灾乐祸地在边上看着,并不怎么喜欢小孩子的许隶,被一个个小女孩围着,“哥哥,哥哥”地叫着,很是无奈又不气不起来的样子。
直到许隶最后束手无策地看向她俩,楚好才招手唤来一个年龄较大的男孩子,“天天,去拿果盘子,把这些装好一下。”
一听到有吃的,孩子们也不再围着许隶了,一哄而上跟着那个叫做天天的男孩子去找果盘。
院长是一个有些谢顶的大叔,这会儿带着她的妻子迎上来,“好好又来啦,进去坐进去坐,这两位是?”
“我朋友,这次带他们来看看,那些东西是他们送给孩子们的。”
夫妇俩一听,喜逐颜开,热情地拉着他们坐下。
“利平呀,赶紧去泡茶!”院长笑得脸上的肉都堆起,“哎,如今的年轻人能像你们这样好心真是不多了呀!”
“也不看看是谁的朋友,”说着,楚好抱起最小的孩子,“小桃花,有没有乖乖吃饭呀,想不想姐姐?”
扎着双马尾的小孩子吧唧一口亲在她脸上,奶声奶气的说,“想姐姐,有乖乖吃饭饭!”
院长夫人端着茶盘,远远地走过来,“就你自恋!”
许隶跟院长喝着茶,在院长的要求下开了一盘围棋。
“他呀,几天没人陪他玩了,手痒啦!”院长夫人笑着去拍院长的啤酒肚,“你就陪他玩一玩吧!”
比起带小孩子,许隶还是觉得下围棋比较自在,便应下来了。
楚好和许隶昀陪着小朋友们玩,中途许隶昀接了一个电话,很不好意思的说,导师突然找她有急事。
楚好以身高优势拍拍她的头,笑着说去吧,别暴露出她的位置就行。
她们正在玩捉迷藏。
许隶昀抱了她一下,猫着腰快步走出去,跟院长和哥哥道了别,就走了。
一局围棋完,院长以3子的细微优势胜了许隶。
许隶在院长爽朗的笑声中,四处打量着去找楚好。
“找好好呢?”院长夫人笑得很促狭,“在大厅里面陪孩子们玩呢。”
“我们楚好可是个好女孩儿,小伙子要追可要趁早啊!”
许隶浅笑着颔首,走去大厅。
看到她正盘腿坐在地上,手里翻折着一张大红色的折纸,周围坐了一圈孩子,也都像模像样地学着她的样子,去折纸。
她的嘴角依然是弯弯的,长发整齐盘在脑后,露出脖颈的曲线,额间留着一缕青丝。
一时皱眉去纠正身边的小孩子,一时笑着去逗刚三岁的小桃花,一时做鬼脸吐舌头。
在小桃华指着他的方向,嘴里叫着哥哥来了,她抬头看向他的瞬间。
他忽然就想起少时在印度旅游,看到那茫然万顷的向日葵,那样灿烂而明媚的色彩,竟然都比不上她这不经意的一眼。
长眉连娟,微睇绵藐。
色授魂与,心愉一侧。
她以色授,他以魂与。
“下完啦?赢了?”
许隶走过去,孩子们自发的将楚好身边的位置让出来,他就着坐下。
“输了。”拿起她折的一个千纸鹤在手里把玩。
身旁是他的气息。刚才下棋时抽的烟,现在还淡淡得萦绕在他周身。楚好开始觉得自己的坐姿会不会太随意了,可是又不好再换个姿势,只好僵硬地保持。
就这么坐了会儿,她的腿脚开始发麻。
刚刚坐了这么久都没事,偏偏在他来后就开始出事,楚好暗暗咒骂。
强忍着过了一分钟,她终于撑不住了,“时间不早了,咱们走吧。”
楚好把小桃花从身上抱下去,看到许隶站起来,在等她。
“那个,你先走,我马上来!”
许隶不疑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