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诗句解读的正确否,但我自己在这想表达就是这个意思啦~希望各位看得愉快~
☆、入戏易
次日上午,上海大酒店。
“这经济,历来就是既诱人又难做的一个题目。当前,……”
汪芙蕖包下了整间客厅,宾客正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而人群的中心,正是戴着金丝眼镜,一副十足的学究样子的明楼正在侃侃而谈。
汪曼春一身优雅魅惑的紫色晚礼服,端着酒杯百般无聊的倚靠在沙发上,用眼神关注着大谈新政府财经政策的明楼。她本是不准备亲自前来的,都已直接到了76号;不过之后看着桌上前一日梁仲春特意拿出给她看的几份报纸,心思忍不住又活络起来,干脆还是换了衣服前来。
“周晓冬,去给我拿个果盘来。”也没有回头,汪曼春随口就吩咐道。
“好的,您稍等。”
周晓冬是临时被汪曼春抓来当司机的,他当时还在侦听室里疑惑汪曼春为什么没有出门去实行那个试探计划,下一秒被抓壮丁的他就开始担心自己要成为那个倒霉蛋了。
不过还好,汪曼春现在也只是让他端个果盘。
拿了果盘放到桌上时,明楼已经坐到了汪曼春身边。周晓冬立刻眼观鼻、鼻关心地站回了沙发后,一副“我什么都听不见”的样子。
明楼和汪曼春碰了一杯后开口道,“你今天很奇怪啊。你不是最讨厌这种聚会的吗?”
晃着酒杯的汪曼春略收眼睑,款款笑道:“想听真话?”
“当然。”明楼微笑着。
“我只是……”,汪曼春娇笑着顿了顿,“想来陪陪你。”
虽然已经料到是这句台词,但听见这个满是爱意与撒娇意味的语气,周晓冬还是忍不住握了握拳头。
“幸亏你来陪着我,要不然我真呆不下去了”明楼的语气里也满是“爱意”,让她不由得满足地笑了。
周晓冬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他想起一条看过的剧评,大概意思是说汪曼春内心的理智上该是知道明楼的欺骗与不爱的,但她在情上却完全相信了他,陷入里面,心甘情愿被他利用被他骗。
他深情演戏,她痴迷入戏。
“汪处长,要再拿个果盘吗?”周晓冬见明楼已经进洗手间了,便低声询问道。
“嗯,果盘不用了,你再去拿个红酒吧。”说着晃了晃手里空空的酒杯,“你可不会要我干喝空气吧?”
“额,您稍等,卑职这就去拿。”周晓冬拿红酒同时也悄悄往洗手间方向瞟了一眼,隐约间似乎能听到男人的交谈声。
“汪处长,您的酒。”周晓冬看着汪曼春立刻给手里的杯子满上,不由得开口道,“汪处长,您还是少喝点吧,您不知道您上次……”
汪曼春嘴角一勾,看向面上隐隐有担忧之意的周晓冬,“怎么?上次才送了我一趟就嫌麻烦了?”
“卑职不敢。”周晓冬立刻意识到自己逾越了,没再言语。
汪曼春打量他的眼神却没有离开,“呵呵,除了我师哥,你还是第一个敢劝我不要喝酒的人。”她将手里的杯子放下,“周晓冬,你以后就兼职我的司机吧。”
汪曼春也不知自己怎得就起了这样的念头。可既然开口了,那她就不会有撤回的打算。反正自己身边本身也缺个司机,刚开始是懒得找,后来是找不到——没人愿意跟在一个心狠手辣的毒蝎女人身边,更遑论还有被刺杀的危险了。
眼前这个人,总是让自己想起那个总是看着她傻笑的小草,也就莫名的有了一种信任感和安全感。
这样,还挺好的。
周晓冬还没想好怎么回话,看到明楼从洗手间回来了,便也不出声了。
汪曼春帮明楼的酒杯满上,递给他,“师哥怎么去了那么久?”
明楼接过酒杯,眼神幽深莫测,“在洗手间碰到一条疯狗,差点咬到我。”
汪曼春勾唇一笑,“既然师哥没事,想来那条狗也得到应有的教训了。”她心里明白,梁仲春的试探行动失败了,果然不该对那个蠢货抱有什么期待。
“他是得到教训了,只是没想到你们汪家的主场还能让一条疯狗跑进来。”明楼低低的浅笑,浅笑中带着一丝惋惜。
她不自然地笑了笑。她在提供信息的同时,也给了梁仲春一张沙龙的请帖。
“师哥,你难道随身带着一副tòu_shì_jìng吗?”她半带撒娇,半带试探。
“曼春,你是聪明女子,要学会识人用人;身边得有一群得力的帮手,而不是一些居心叵测的,想牵你鼻子走的所谓盟友。你要进攻,你要开战,就要势均力敌,那样你才有机会赢。”明楼的目光温和,又带着些许不容分说的严厉。
汪曼春哑口无言,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嘴角勾起的笑容变得有些苦涩,“知道了,师哥。”
那边汪芙蕖踱步过来,也加入了沙发上两人的交谈,“曼春啊,一直是我们家的一匹小野马。从小到啊,只有你明大少爷才能拉的住缰绳。”他叹了一口气,“可惜啊,当年要不是你大姐反对,那你们两个早就……”
汪芙蕖话音未落,一声具有穿透性的清寒有力的声音果决地传来,“早就怎样啊?当年要不是我反对,汪家大小姐已经是明家大少奶奶了,对吗?”
汪曼春听到这个声音,身体猛然僵直了。
她永远忘不掉这个声音。
“明镜……”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