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丽姐或者圆圆,“你们这么早就……”话音未落,她看着门口的人傻了。
倚在门旁,虞清秋嘴角露出一抹坏笑,眼底的温柔几乎把她淹没,他的目光在她脸上一寸寸拂过,仿佛要把她望到心底去,最终还是没忍住上前用力抱住沈曼曼,喟然长叹,“曼曼。”
沈曼曼下意识回抱着他,双手在他背后紧紧地搂着,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两人抱得太紧,脸靠在他的胸膛上,都能听见他心跳加速的声音,她在他怀里莫名地笑出声来。
“怎么了?”他下巴顶在她的颈窝里轻轻地问道,呼出的气息正好撒在颈窝处,心里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拨动,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近在眼前的耳廓逐渐通红起来,虞清秋暗自得意,玩心大起,他把脸颊靠在上面感受一下温度,果然有些热气,就这样反复蹭着,他觉得这个游戏他可以玩一辈子。
他无意间看到脚底下的板砖,意识到他还没有进屋,万一被人拍下照片就不好了,他抱着沈曼曼进了屋,脚尖一勾顺带着把门关上了。
“你怎么过来了,我还以为我要去你剧组才能见到你?”沈曼曼双手抱着虞清秋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虞清秋怕她摔倒,只好抱着她的腰,笑道,“女朋友都特地来找我,我怎么能不来接你呢?你要是生气了怎么办?”
“算你识相。”沈曼曼眼睛都笑成月牙状,捏着他高挺的鼻子,得意洋洋。
两人相视而笑,腻歪一会后,沈曼曼率先放开手,转身回去收拾行李,丽姐和圆圆差不多要过来她房间,不能让他们看见乱七八糟的行李。
虞清秋帮着她一块收拾,手脚比沈曼曼还要利索些,三两下就把所有的东西塞进行李箱里,有些她的生活习惯虞清秋比她自己更了解,什么东西要放在行李的什么位置,他通通知道。
此时他们像是一对老夫妻般默契,一个眼神就彼此心领神会。
“对了,有件事差点忘记了,我给你打听到了,导演想要长大后,再去回味小时候青梅竹马的那种感情片尾曲,我把剧本都给你带来,你看看。”虞清秋从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纸给沈曼曼。
沈曼曼面露惊色,剧本看起来很厚的一叠,有那么夸张吗?
她刚接过剧本,虞清秋顺着抓住她的手腕,又钻进指缝里面,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沈曼曼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和他十指相扣了。
“你放手啊,这样子我要怎么看剧本。”沈曼曼试图甩出他的手,可惜他的手就像是强力胶,怎么扯都扯不开。
虞清秋对着她抬一抬下巴噘嘴卖萌,“不是还有另一只手吗?”
沈曼曼脸上流露出无奈,心窝里像吃了蜜一样甜滋滋。他在她眼里已经退化成一个小屁孩,缠人功力一流。
她把剧本放在大腿上,另一只手翻阅纸张,快速的浏览着,这部剧高度还原小说,是讲在民国初年,男女主原本是生活在乡下的青梅竹马,无忧无虑。有一天男女主贪玩,在大山上玩捉迷藏,被人贩子有机可乘,抓住当时只有七岁的女主小丫,送到富贵人家去当丫头,赚点买酒钱。
张墨为了找到小丫,年近十岁的他就出门闯荡,可惜命运多舛,直到十几年后,张墨经过重重磨难当上了军官,也没能找到小丫,他也放弃了寻找小丫。
正巧张墨到地方上任,地方乡绅土豪为了拉拢他,特地把家里最美貌的丫鬟也就是小丫,化名为彩凤送到他的府邸。为了活命,彩凤跪在地上恳求张墨,张墨一时心软把她留了下来。
没过多久侵略者打到国内,张墨响应号召参加战争,以重伤退下战场,彩凤一直照顾着张墨,他也在彩凤无微不至的照料中看中了她。张墨向彩凤暗示喜欢她,彩凤躲避着。她心里一直惦挂着小时候的青梅竹马柱子。
在张墨的步步紧逼下,寄人篱下的彩凤只能无奈的同意嫁给他,张墨老家突然来信报丧,张墨彩凤两人赶回老家去,彩凤去到张墨老家才知道,原来张墨就是柱子,她正想和张墨相认时,张墨却收到战报,早一步离开老家,前往前线打仗。
两人阴差阳错下的错过,张墨这一去打仗,就去了几年,再次回来时,早就物是人非,张墨满脸沧桑还断了一只手臂,变成残疾人。他们站在村口的小时候经常玩闹的大榕树下,回忆昔日年少无知,相顾无言。
沈曼曼看完整个剧本,接着长叹一口气,发泄出心里的郁气,有些感慨,没有谁跟谁的错,都怪命运作弄。
“清秋,这是一个好剧本,你要好好的演,说不定会为你拿到第一个奖杯。”沈曼曼这才知道这个剧的魅力所在,它具有大火的潜质,怪不得之前和清秋争主角的男星那么多。
虞清秋无意识把玩着她的手指,眼里盯着手机看得入迷,听到沈曼曼的话,才笑着回应道。
“嗯嗯,所以你知道导演对插曲片尾曲的要求为什么那么高了吧。最后一场戏,能不能成为一整部剧的点睛之笔,就看插曲给不给力。”
沈曼曼想着那些剧情,一幕一幕地在脑海里重现,哪首歌曲可以和这部剧相互呼应,最好是有所共鸣的。
她眼神一斜,望见虞清秋低头玩着手机,嘴角还有压抑不住的笑意,她心生好奇,忍不住悄悄挪过去偷看。
只见他的手机屏幕上出现她的照片,还是那种刚刚睡醒毫无形象的那种,沈曼曼吃惊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