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俞妈妈再温柔的人,也很难不在自己孙辈的事情上让步,那那时,自己到底还有没有时间与经历去做自己必须要做的那一桩桩事情。
“孩子要怀在妈妈身上,不是你们这些想从儿子到老子的人可以硬求来的。”
秦一把衬衣解开两个扣子,从徐蔼芮的包里翻出两包qq糖,依旧是草莓和桃子的,粉粉嫩嫩拿在手上,突然想起什么,对徐蔼芮说:“许越琦要我盯着点俞氏,俞易安和那个买俞氏两条商铺的香港公司关系不浅,刚跟你吃饭的时候说的,俞易安放水八成也跟着有关系,我就不懂,为什么俞易安不守祖宗留下的老本,反而偷着卖出去。反正许越琦最近不在中国,要你小心,还有那个宋知千,现在在俞易安身边不知道是谁的主意,反正你要管着点你老公,你男人都握不住,到时候真有你哭的时候。”
徐蔼芮不停他的各种阴谋论,抓了两颗秦一手里的糖,反问他:“你的钱,许越涵又知道多少,并且俞易安不稀罕俞氏的东西,他跟我说过,并且他也不稀罕我的钱,quite的股份我领证之后就给他看过了,婚前也没什么财产公证,是他的也就是他的了。”
秦一听着心里着急,quite的东西秦一不懂,但却知道这日后是要从徐蔼芮爸爸手里递给许越琦的,此时此刻宋知千不知敌我,俞易安陈旻玮两人也不知道合伙要盘算什么,但若是想要quite的股份,这难免有点不自量力,胃口太大了些。最令他无语的时,这个时候的许越琦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请了两年攒的年假去休息了,但还是有些担心,提醒徐蔼芮说:“你至少得看清楚男人的心,他爱不爱你啊,现在不想要quite,说不准是为了日后要更多的,许越琦现在不在,我也不常在海市,许叔叔也要回梁川了,只留下你和许越涵在这里我不放心。”
“我知道,俞易安爱不爱我,我自己心里清楚,要是为了quite布的局,这局也留了七八年了,至少说明俞易安还真是个长情稳重的人。并且你们不也没有查出来什么,老爷子出手,他老人家藏着多少东西我不知道,但至少证明,俞易安真爱我才会被老爷子默许着当他的孙女婿。”
秦一明白,整个梁川也明白,如果老爷子找到那个他孙女最爱,也最爱他孙女的,整个quite做陪嫁也不在话下,谁叫徐蔼芮从出生就是个小公主,更何况,三年前徐老爷子也是这样做的。那时候的许越琦也是风光无限,真正在最年轻的时候走进quite的董事会,不单单只是叫老板叔叔就能做到的。
徐蔼芮站不住,温度又高,想要迈步往车边走,却突然问秦一:“我哥,最近好吗?”
“你哥?许越琦?”
徐蔼芮不发一言,却点点头,眼睛又像是失了神一样,盯着车胎。
“具体不清楚,但上周五吧,喝酒去急诊了,我和许越涵去领的他,涵涵不让告诉你。”
上周五,恰好是自己和褚可凡吃饭的前一天,也是他来见自己的前一天,难怪那晚上他脸色那么不好,估计刚刚从医院出来。原来不过是上周才知道的事情,但究竟是谁泄了密,又或者说是许越琦地下做事的人真的找到什么新线索,总归是让事情败露了。自己当初不过十七八,知道事情之后缓了大半个月才勉强接受事实,又用四年时间去德国调整,许越琦就算再逞强,也得需要几个月来消化。
“最近别烦许越琦,我走了。”
秦一也回她摆摆手,转身去开车,两辆车并排着出停车场,徐蔼芮故意别了他那骚包的车一下,才得意洋洋的右拐上路了。而秦一的电话果然如约而至,按了接听就听到骂骂咧咧地埋怨,“你是不是闲的,改天晚上出来跑跑虐你?”
徐蔼芮恰好停在红绿灯下,对着车上的反光镜理一理头发,才说:“我晚上约都给了我老公,没空理你。”
“怎么没见你那时候那么缠许越琦,什么事不也还跟着我晚上四处跑,怎么换个人就从良了?”
徐蔼芮伸伸舌头,对着镜子做个鬼脸,检查着自己有没有胖,又自习回想自己什么时候缠过许越琦,又什么时候和许越琦好过。抬头确认红灯的秒数,却看到街边俞易安和一个女的面对面站着,那女的看穿着打扮不过是典型的ol,而这个路口却并没有什么写字楼,显然停路边的那辆俞易安常开的车也足以证明狗男女这是要在上班期间去哪里?
刚和秦一信誓旦旦的理论过后,却就这样被啪啪打脸,什么相信俞易安忠贞不渝执子之手白头到老,徐蔼芮在那女扑向俞易安怀里之后把那些辞藻想得出的,想不出的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的车显眼,车牌更显眼,挂的是梁川8开头的牌子,无奈俞易安背对着路边,实在无法洞悉一闪而过的形形色色。
电话那头还连着秦一的通话,不能立刻挂掉,却让徐蔼芮更气更急,冲着秦一喊着:“这宋知千速度够快的,已经勾搭上俞易安了,难怪那晚许越琦过来特意提起宋知千不知道俞易安和我的关系,看来他是早就瞅着两人不对劲儿了。”
秦一那边不懂徐蔼芮说的这一通,但也估计是俞易安偷腥被徐蔼芮正碰上了,果断开口:“你别自己下车去,我马上掉头去找你。”
“不用了,在路边,对俞易安影响也不好,更何况你这位老相好的能耐我还是懂的,真的要硬上给人做三,她的性子做不了,估计当真是不知道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