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样式太过古旧,还需要多在样式上下些功夫。”
“大人,饰品无非珠钗步摇耳环手镯璎珞,戴来戴去也就哪几种。”
“顾司珍,我的意思是样式太过单一,可以借鉴各国的首饰,推陈出新。”
“是!”
秦玉拂也不想和顾婉音过多纠缠,看向钟思敏,司膳房还是比较放心,“最近天气比较热,皇上最近口味清淡,多准备一些消暑的菜品。”
秦玉拂故意提及皇上的口味,钟思敏会意,“谢尚宫大人提醒。”
秦玉拂看向司设房慕惊鸿,“安司设,就快到了中元节,宫中的宫灯与天灯需要尽快准备。”
“是!”
秦玉拂又看了一眼安澜与谭秋砚,司乐与司仪,皇宫没有什么大事,并无过多的事情。
“其余两房可有什么事情需要商议。”
“没有!”谭秋砚道。
“尚无!”安澜道。
谭秋砚与顾婉音走得很进,对她的态度毫不客气,秦玉拂也不计较,不忙着立威。
看着各房交上来的账册,“接下来说一下各房的调度。”
议事过后秦玉拂将人都打发了,她不知道易寒是何时离开的,还是要很感谢易寒昨夜的陪伴,才能够让她逃过一劫。
她很想去一趟潇湘苑去见易寒,除了道谢也想让他安心。
马车停在了御花园,御花园内是禁止马车通行,只能够绕行过着下马车步行。
御花园是通往各宫各院必经之路,绿枝想要下去走走,待在尚宫局很是无趣,两人下了马车,命车夫绕道而行,两个人在御花园走走。
你见到三五成群的妃嫔聚在一起赏花,“小姐,昨夜甚是辛劳,出来走走也好些。”
御花园她从前常来,“绿枝的意思是我不该出来,该留在尚宫局里小憩。”
“小姐就会曲解绿枝的心意,不过,绿枝倒是觉得,若是去御书房会更好。”
秦玉拂还是要顾及那些老臣,没有皇上传唤她主动去御书房,会招人非议,“皇上现在应该与老臣们商议国事,若是去了会给皇上惹麻烦的。”
两人一边走一边赏花,她终于可以自由的出入皇宫,远远的见着一褐色身影,朝着他们的方向而来,那个人秦玉拂是认得的。
是成王夏侯沂,夏侯沂同样也见到远处橘色宫装的秦玉拂,虽然样貌大变,那眉间的一抹朱砂是很好认的。
“拂儿!当真是女大十八变,换了一个人似的,本王都快认不了,当初皇上说在皇宫,听说你当上了尚宫,本王还不相信。”
桑青说过她在太学时,与众皇子是和公主的关系很好,可见与成王关系似乎也是熟悉的。
“秦玉拂见过成王殿下!”
夏侯沂看着秦玉拂,“拂儿可有公务,若无公务,无妨找个地方叙旧,多年未见,也想知道你都发生了什么?”
秦玉拂与成王不过偶遇,也不向熟,“改日吧!拂儿还有事。”
夏侯沂听到秦玉拂的拒绝,大殿上的事她知道,“拂儿从小的屁股后面跑,你的心思,拂儿的心思本王知道,不过是叙叙旧。既然拂儿没空,那就改日好了。”
秦玉拂还不了解成王是什么样的人,虽然他帮着夏侯溟夺回皇位,不过是互为利用,成王原本是有反心的,就不信他没有动过做皇帝的念头。
夏侯溟也很反对后宫的妃子与朝堂有牵连,“好,今日多有不便。”
秦玉拂见夏侯沂离开,没想到会在御花园见到成王,看来还是奔着小路,免得遇到从御书房走出来的朝臣。
“我知道牡丹园那边有一条小路。”
“小姐,为何有大路不走走小路?如今您可是堂堂的尚宫,又怕见了谁?”
“怕遇到朝中的老臣,能不见还是不要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两女奔着小路穿过回廊,马车就在回廊的尽头等着,再越过两处宫殿,就到了潇湘苑,这里离冷宫比较近,秦玉拂也想去冷宫看看常嬷嬷,不知道叶青樱是否有刁难她。
秦玉拂踏入潇湘苑,霁月在院中,殿中多了许多花草,衬着天气晴好,拿到院子里沐浴暖阳。
她离开潇湘苑时,潇湘苑里没有花草,“霁月这是什么时候栽种的?”
“姑娘不是说过,这院子里没有花草很冷清,多了几盆花草也多了几分生气不是吗?”
当初她只是随口说说,“先生不在潇湘苑吗?”
“在,在书房会客人?”
“客人?可知道是什么人?”
“是季大人,偶尔会来拜见先生。”
如今皇上以下了朝堂,季名扬估计也刚刚到,秦玉将绿枝留下,她独自一人赶往书房。
来到门口还未讲话,易寒就已经感应到她来了,她的脚步轻盈,是洗髓乏身了,可以学一些防身的武功。
在季名扬的眼中秦玉拂与易寒是师徒关系,“先生,拂儿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秦玉拂推开门,没有见到易寒,而是见季名扬冲到面前,季名扬听说秦玉拂前来,一直很感激秦玉拂的引荐之恩,如今才能够在朝堂之上,面军谏言,为百姓谋福祉。
当初秦玉拂被发配边关,他也是心急如焚,见到秦玉拂一身华服,是后宫女官的装扮。
“恩人,名扬终于再次见到您了。”
秦玉拂见他一个男子向自己作揖,“季大人可使不得,您是心怀大才之人,秦玉拂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易寒一直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