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满一年就痒上了?焦艳艳果然是个渣,肯定没认真谈恋爱,她个流氓!
-就突然没感觉了,见着也不想说话,他跟我说话我也嫌烦,就哪儿哪儿都不对眼。
-流氓!
焦艳艳乐了,躺在床上一阵笑。
-我怎么就流氓了?
-人网上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那不满世界都在耍流氓,有几个是以结婚为目的谈恋爱的,就算是以结婚为目的谈的恋爱,那在这之前肯定也流氓过。再说,我才十七呢,你见过几个十七岁的恋爱是奔着结婚去的。
夏炎忙不迭回道。
-我啊。
-靠边儿待着去,单相思狗。
夏炎:“……梁晨!给我削个苹果!”
正专注看财经节目的梁晨:“……”
“吃什么苹果,马上就吃饭啦。”耳力极佳的梁妈在厨房里喊了声。
午餐有夏炎最喜欢的咖喱鸡翅,梁妈可体贴的给她盛了碗猪蹄炖汤放她面前:“待会儿把蹄儿啃了,补补。”
夏炎:“……姨,吃啥补啥都是骗人的,你不要相信。”
梁妈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梁晨唇角绷成一条线。
梁妈看了他一眼,“待会儿梁晨洗碗。”
“……哦。”
吃完饭,梁晨在厨房洗碗,梁妈靠着夏炎窝沙发上看电视,夏炎吃饭时被梁妈的“不可信其无”强迫啃了俩猪蹄,砸吧砸吧嘴,口腔里一嘴油腻的慌。
电视里放着某娱乐节目,梁晨目不转睛找了得有二十分钟,完全没找着主持人哈哈哈大笑的笑点,她扭头问梁妈:“姨,他们笑啥?”
梁妈冷静道:“节目效果。”
夏炎:“……哦。”
那你也跟着笑个啥。
因为作了个孽,原本说好周日出去嗨的计划泡汤了,肖孟维带着小弟去拜见挺尸的大王,留下一句珍重夹着弟弟脚底抹油飞快溜走。
中午曹姨收拾完屋子,给夏炎做了一桌饭菜,说了声也走了。
伤残人士慢慢挪去饭桌吃饭,没吃两口手机响了,哀嚎一声,又慢慢挪去客厅拿手机,是耍流氓的焦艳艳打的。
“我分手了。”流氓焦艳艳声音洪亮,心情十分明媚。
这声音美得跟重生似的,夏炎又挪回餐桌,“恭喜壮硕男成功脱离渣女,普天同庆,普天同庆啊。”
“走你!”焦艳艳开着免提,正抹口红,“下午出海不?”
“你自个浪去吧,我要在家劈叉。”夏炎说。
“……你一天闲得,还不如想想怎么把你家竹马给弄到手,劈叉,我劈你。”焦艳艳手一抖,口红给抹歪了,抽张面巾纸把嘴擦干净,再重新画。
竹马哪儿是那么容易就弄到手的。
梁竹马是匹不开窍的马。
虽然夏炎觉得不开窍的马有点伤脑筋,但缓过来一想也挺好,不开窍挺好,免得开窍早了他丫撒开蹄子往恋爱那片森林狂奔而去,她不一定拉扯得住。
毕竟这是匹帅马!
焦艳艳忙着出门耍流氓,没说两句就挂了,夏炎盯着一桌菜食之无味,想着自家那匹帅马越来越优秀,马上就要代表学校去比赛,这眼看着越来越招人瞩目,她突然有些慌。
就怕一不小心手里的绳松了,帅马跟别的小母马跑了。
越想越坐不住,勺子一丢,忍着腿根痛,小跑着往梁晨家跑去。
梁妈正在花园里甩呼啦圈,见她跑来,忙喊:“炎炎你腿好啦?”
“好了!姨,梁晨在家吗?”夏炎走过去问。
“早上就出去了,打电话说不回来吃饭,说是跟朋友在外面吃。”梁妈穿着紧身衣,扭得像条美女蛇。
夏炎走到躺椅上坐下,忍不住嘶了声,丫的真疼!
她拿出手机给梁晨打电话,梁晨正跟时俊说话,接通:“在外面,恩,跟时俊,现在过来?”他看了眼时俊,这厮正一脸贱笑按手机,“那你过来吧,就我们常去那家店,恩。”
挂了电话,时俊抽空抬个头问:“炎炎?”
“恩,”梁晨点头,“说要过来。”
“她不是腿疼么。”时俊说,“昨晚给她发微信,嚷的可凶了。
梁晨:“……估计好了。”
听声音,中气十足…
“您好,这是您的甜品……咦,班长。”一道略为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讶异的惊呼,梁晨抬头。
是那位挺会挑点晕的学习委员。
穿着工作服,端着餐盘,已经收回惊讶的表情,保持着标准微笑。
“您好,这是您的甜品。”她把精美的甜点放到梁晨和时俊面前,微微躬身:“请慢用。”
“……谢谢。”梁晨说,挺难想象,在实验班那种学习气氛跟上战场厮杀的地儿,学习委员周末还有时间在外打工。
米雪冲他俩笑了笑,弯弯腰,离开了。
“你们班的?”待她离开,时俊嘿嘿一笑,“挺漂亮的,有没有男朋友?”
“我怎么知道。”梁晨勺了口甜品放嘴里,淡淡道。
时俊今天穿着特别不羁,配上新理的放荡发型,今儿整个就一放荡不羁。夏炎进门扫了一圈,就见着她家帅马对面坐了个二逼少年,走过去朝着二逼少年脑门儿弹了个响蹦。
突遭横祸的时俊扭头一瞪,溜到嘴边儿的脏话看见来人时硬生生憋了回去,“炎炎,你这打招呼的方式要不得,太残暴了。”他揉着脑门儿说。
夏炎走到梁晨身边儿坐下,呲牙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