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肚量啊,我们的小以宜简直是以德报怨的楷模!谢醒,要跟姐姐学听到没有,以后你看到爸爸看钙片不要来我面前告状。”
厨房里的谢翩一脸黑线,手一松汤匙落进瓦罐里了,他这媳妇儿真是三天不打就会上房揭瓦,连铮人在她也不噤口!
果然,连铮家的小公子发问了:“伟舅舅也给我们买了很多钙片啊,他说会让我们长高高,醒醒的爸爸还要长高高吗?”
“嗝嗝,麻麻说的钙片是没穿衣服的阿姨演的噢。”谢醒坐在小板凳上,拍着手欢快地回答。
姜美丽尴尬地看着连铮,真想一脚把自己儿子踢出去,真是什么话都往外倒,他爸爸复读机他大嘴巴,全了。
小朋友在一起玩基本上是旁若无人的,谢醒把他所有的玩具抱出来,三个孩子凑在一起堆堆拆拆玩得不亦乐乎。
姜美丽前天刚被杂志社辞退,同是无业游民的莫阿娇来了,她就动起了脑子找事。
“娇娇你有什么打算,准备在家做全职太太?”
“没打算,全职太太的前提得要是太太。”
姜美丽挑着眉毛看连铮,这是暗示啊,你还不快行动。
连铮淡淡地回了一眼姜美丽,意思是我知道。
“你把干儿子和干女儿送哪个幼儿园我也把谢醒送去,打架也有个人在旁边助威不是。”
“醒醒才两岁,太小了。”
“两岁就知道跟我抢肉吃,有他在,以宜在幼儿园想吃什么别的小孩绝对不跟她抢。”
地上,谢醒把小凳子让给莫以宜坐着堆积木,还在不停得往她手上递木块,小绅士范儿十足。
“孩子去上学,跟我一起做点什么,一个人待在家多无聊啊。”
“做什么,你要办学校?”教室家庭的莫阿娇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只有教师。
“做老师我只能做苍老师……”
见莫阿娇脸色也变了,姜美丽立即正声,谈正事:“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合伙开个店什么的,我来卖你就负责数钱。”
姜美丽的最后一句话很有歧义,莫阿娇不想笑还是笑出来了,连铮看着莫阿娇的笑颜嘴角也弯弯翘起。
“要开店过一段时间再开,最近我们会很忙,到时候我让连氏的团队为你们策划一下。”
姜美丽听连铮这么说兴奋地点头,有连氏团队策划绝对是高端大气的。姜美丽也可以一圆老板梦了,想炒谁炒谁,想什么时候去上班就什么时候去,看谁敢说!
厨房里的谢翩知道连铮说最近忙什么,世界各地地找人,就为那一刻的惊喜。
莫以相和莫以宜的上学问题,最后在连铮的拍板下,决定去国际幼儿园。
跟风的姜美丽也要把谢醒送去,说要赢在起跑线上,别的孩子都会说了,她的孩子只会说你好怎么行。
莫阿娇以为生活就这么过下去了,她在冯要伟面前点名了连铮的身份,而连铮一直迟迟没表示,也许他有两个孩子了就忘了。
但是,生活总会在不经意间给人一致命一击,有的是惊吓,有的是惊喜。
莫父莫母带着孩子出门散步,莫阿娇坐在窗前看月亮,手指月亮勾勒着半圆。小时候,听大人说手指月亮会被割耳朵,她不小心用手指后晚上就会手捂着耳朵睡觉,生怕第二天醒来耳朵就没了。在忆往昔时,桌上的手机响了,是几天不露面的连铮发来的短信。
莫阿娇从衣柜里找了件披肩披上,按着短信上的内容下楼,楼梯口果然等着一辆的士。
司机礼貌地下车为莫阿娇开门,莫阿娇一直问去哪,司机只说到了就知道了,车最后停在市一中门外。
莫阿娇很疑惑地下车,给连铮打电话他也不接,司机下车带着她走到大门,本来漆黑的校园一秒钟灯火通明。校道两旁的路灯今晚特别的亮,照在崭新的红地毯上。
莫阿娇送进学校,自动门马上关上,司机不见踪影。
青郁的松柏树上挂着箭头牌子,莫阿娇内心里已经起了涟漪,已经猜到接下来会有什么。她按着箭头往里走,脚下地毯的软绵踩着轻飘飘,心也跟着轻飘飘,这是连铮为她一人设得大道。
教学楼也是一片通亮,莫阿娇跟着箭头来到她曾经就读的高一二班的教室。门一推开,虽然里面桌椅换了,各种画面又重回脑海。讲台上连铮跟谢翩刚转来时的自我介绍,谢翩第一次课上挤牛奶令人遐想的呻.吟,桌下连铮第一次握她手的紧张。莫阿娇手抚着最后一桌的桌面,跟着箭头从后门出去,走过高二时的教室,最后来到高三的教室。
这个教室有她很多甜蜜的回忆,和最后孤独的悲伤。手慢慢推开,本来安静的教室响起整齐的歌声: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啦啦啦……”
《同桌的你》在全班同学的齐声下唱完,门口的莫阿娇惊地手捂着嘴。她看到了最后一桌的连铮,另一个角落的冯要伟,倒数第二桌的姜美丽和谢翩,前面的班长和数学科代表,还有其他叫不上名字的高三二班的成员。
站在后门的老班带头鼓起掌,连铮在大家的掌声中慢慢起身,手捧玫瑰一步一步朝莫阿娇走来。在离莫阿娇还有一步时,连铮从裤兜里掏出戒指盒打开,单膝跪地:
“从前的日子都远去,你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