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的身体在身下绽露。
他双手撑起身,低头俯视最爱的一幕。
二十八楼的高楼不用担心别人偷窥,窗外就是江景。他喜欢开着窗帘,在黑暗中看着月光洒在她的白洁上,如高贵的女神在邀请他。
许诺双手一伸,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目光中挺立。
拓承志邪肆地一笑,沉身覆下来,用唇、手膜拜他的女神。
许诺紧紧搂着拓承志的脖子,感受着他在身上制造的火,愈烧愈烈,心越撩越痒,直到十指紧抓,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急切地渴望。
拓承志满意自己撩拨的意乱情迷,故意压抑身体的嚣叫,缓慢、刻意地进入。
每下都令后背又多几道痕,可是他就是喜欢看她先迷乱,手唇仍在她身上不停刺激,她真的很敏感,每一处都能引起她的颤抖。
她的声音百听不厌,轻喘、娇嗔、哀求,最后细细的轻泣,那种欲求不得的难受折磨着她,令他无比满足。他喜欢她求她,喘息着、轻泣着哀求他快点。
他会慢慢加速,当听到她满足的呻吟声时,突然猛攻。
她尖锐的叫声在夜里出奇的撩人,更刺激他的兴奋。
他在满足她的每个快乐后,开始纵横驰骋,掠城攻池,最终摧毁。
激情的汗滴在她胸口,她叫得声音嗓了,只剩下细细地哀求,他仍紧紧圈着她,直到最后的释放。
她颤抖着抽搐,全身都被极致的快感征服,他仍埋在她体内。
她虚弱地垂下腿,承受着他所有的重量,他的体温滚烫滚烫和她一样。
她知道还没完,他的体力很好,每次都会变换着花样再来,他只是在等她缓过劲。
许诺闭着眼,感受到他退出。他反身一躺,将她拥趴在身上。
许诺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双腿间仍酸麻。
“诺。”
他在她耳边温柔地叫,许诺笑了,喜欢他这样叫她的名字,像恋人,除了身体需求,多了几份宠溺。
他的手在她腰背游走,手指慢慢划着圈,她感受身体又开始轻颤。
他喜欢用手指划弄她的腰侧,每次从上滑到腰圈时,她都忍不住一阵狂颤。腰侧也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比那还容易引起她的快乐。
他一遍一遍的抚弄,听到她开始呻吟,胸前慢慢肿大。
他取个套套带上,开始第二轮的爱的折磨。
他很注意给她安全,虽然他们每次相聚会很频繁,但他始终不忘安全措施。在这种关系未断之前,他不想惹不很必要的麻烦,也不想伤害她。
他也很好奇,何时会对这具身体生厌?
当第二天早晨,拓承志离开进,他仍不得而知,在g深吻中,他只想下次见面会在何时?
许诺收拾房间,捡起他落下的领带,慢慢凑在鼻间轻吻。
下一次,他还会来吗?
是不是该戒掉他给的毒?他的热吻、紧拥、强有力地进入都像种毒让她欲罢不能。
洗过澡后,许诺穿着他宽大的白色衬衣坐在落地窗前的窗台,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江景。
这件衬衣是他有次落下的,她洗干净挂在衣柜里。她将它挂在衣柜醒目的位置,相信他有发现,可是他没索要,她也不想给。
这衣服虽然洗过,但总像带着他的味道,有他的感受。
当衣服裹着她光滑的身躯好像他紧紧拥着她,好喜欢这种感受。
是不是爱上他了?
是爱吗?
爱他的人还是爱他的身体?
许诺低着头,深深的闻着衣服的味道,我爱你,你也爱我吗?如果不爱,我们还是保持这样的关系简单些。
不要太多的责任,不要太多的牵挂,只要每次拥抱真真切切,她情愿继续中他的毒。
戒不掉你的毒。
拓承志开着车,慢慢抬起手腕凑到鼻间闻了闻,刚才沐浴后,喷了点她的香水。他想留着她的味道,甜甜的很诱人。
我也不想戒掉你毒。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某个深夜的小奇想,吼吼吼,想不想再来一章?
☆、专属
许诺是公司的一名费用专员,主要处理销售三部的费用结案。与她打交道最多的就是部门内的销售人员,部门外的最主要就是财务部费用会计。
公司租用大厦的五、六两层办公楼,高管及行政部门都在六楼,业务部门全在五楼。所以,许诺基本只在五楼活动,甚少上六楼,再加上总经理一般都搭乘专用电梯,他们几乎碰不到面。
同在一幢大厦,又同在一个公司,几乎不代表永远。比如某人偶尔下楼巡视一下,就有可能碰上。
许诺是部门里唯一女性,又是单身,很受其他男同事的欢迎。他们常找各种藉口向她献殷勤,许诺总是一笑置之,不给任何回复。如果非有不识相的追问她要不要交往,她的回答只有一个,不要。所以,男同事位仍在努力,都想用行动感动她。
现在,同事小金正双手撑在许诺桌上,半个身体拦在她眼前,“阿诺,你看票这么不容易弄到,不去看多浪费啊。”
同事们都喜欢亲昵地叫她阿诺,说很有明星味。许诺却不以为然,阿诺阿诺一听就想到那个全身肌肉的美国硬汉,和她哪点像?但同事们为了拉近与她的距离,偏都喜欢这么叫,叫久了,她也习惯,不再反对。
许诺头也没抬,继续对着电脑核对表,“带你妈去看。”
小金欲哭无泪,“我妈心脏不好,一听高音就会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