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雨水在空气当中,形成一层朦胧的幕帘,然後男人伸出手,开始为女人宽衣解带。
细密的亲吻将段雪覆盖,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皮肤都被男人温柔地爱抚着。段雪闭上眼睛,感受着ròu_tǐ快感从神经末梢开始,逐渐侵蚀,慢慢扩散,她明明没有吸毒,但是脑海里却能够接连不断地出现幻觉。
她第一次见到段崇涛的时候,只觉得是一个英俊富有的普通客人。他看自己的眼光,和其他男人看着自己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区别,好奇,探究,兴趣,犹豫,些许的蔑视还有汹涌的yù_wàng。那个男人总是坐在角落里,沈没地喝酒,清浅地探查,然後是悠久的沈默。
段家豪并没有退去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的段雪完全落入他的视线当中,他站在女人身後,跪了下去,分开女人的双腿,开始用口唇温暖段雪的私处。段雪不得不伸手扶住玻璃,然後塌下腰,将那隐秘的部位翘起来,方便男人的动作。
段雪开始发出哽咽的呻吟,她的眼角挤出泪水,这样铺天盖地的灭顶快感,对她而言是再熟悉不过,她从16岁开始就在mài_yín,对象的年龄不限,做爱时候的人数不限,姿势随意,时间长久,她的ròu_tǐ从内里开始腐烂,然後侵蚀所谓纯洁的幼小心灵,她成为了一个满身创伤,神情麻木,表里不一,阳奉阴违的漂亮玩具。
段雪的下身已经完全被段家豪开拓,粉红色的花唇往外冒着晶莹的ài_yè,将旁边稀疏的耻毛全部打湿。女人的双腿颤抖,腰身扭动,下意识地在向男人发出邀请。段家豪拉开裤链,将自己火热紫红的分身顶在入口,然後缓缓推入。
段雪仰起脖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深沈叹息。女人的yīn_dào与心脏相连,男人性器的插入,直接在段雪的心里烙印下痕迹。进入她体内的阳物数不胜数,她在嫉妒的自我厌恶当中,被一个从未染指自己的段崇涛搭救,给了她温暖,救赎,安宁,幸福甚至还有未来,就是没有天长地久,独一无二的爱。
段家豪的动作富有技巧,不断刺激着女人脆弱的敏感点。“啊……嗯……”段雪的口中呼出热气,在玻璃上形成一片水雾,手指扶在玻璃上面,可以滑出道道痕迹。
“舒服吗?”段家豪抱住女人的腰肢,一只手握住女人雪白丰满的胸乳,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地揉搓着,让人万分难耐。
“嗯……啊……”段雪只是点头,她的花核深处已经开始潮水泛滥,连绵不断的强烈冲击带出扑哧的水声,段雪在不绝於耳的淫靡声音中,达到第一次高潮。
极乐的短暂美好之後,是长久不去的永恒空虚。段雪的脑海里勾勒着沈秋慈的模样,段崇涛手上的白金戒指,自己多年以来,努力成为大家闺秀的执着努力,坚持不懈,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水中月镜中花,在恍然大悟的瞬间,全部被击碎,成为无法粘合的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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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正文完
段崇涛坐在自己的书房,他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扣子,扯了扯领带,这才觉得舒服一些。桌子上放着一个公文包,他拉开抽屉,拿出沈秋慈的照片,凝视着里面的女人,然後伸手去抚摸那人的脸颊。
相框总是一尘不染,沈秋慈的笑容永远凝固,是再也不会变化的持久存在。段崇涛轻轻亲吻了相片,然後放进了公文包内。
陈伯敲门走了进来:“老爷,英国那边的医生已经联系好了,飞机就快起飞,咱们出发吧。”
段崇涛点点头,从座位上站起,随着陈伯一起走了出去。院子里还在下雨,陈伯撑着伞,段崇涛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注视着眼前的这栋华丽别墅。
他曾经在多少个梦境中,看到自己在豪华婚礼上,在众人的祝福声中,迎娶沈秋慈,然後女人住在段家的大楼里,穿着白色的棉布裙子,在阳光明媚的午後为自己弹琴。女人的手指修长漂亮,笑起来温柔和煦,完全地将段崇涛包容。
可惜,沈秋慈从来都没能成为这所房子的女主人。所以,段崇涛对这里没有留恋。段崇涛一年前就已检查出肝癌,经过治疗,效果不甚满意。现在,他要去找秋慈了,和她永远在一起。
不能同生,但求死後相依。
二楼,段家豪的屋子里,灯火通明,人站在楼下,能恍惚地看到两个重叠的人影,趴在玻璃上,缠绵缱绻,不死不休。
段崇涛笑了笑,转身离去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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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人生真的是很神奇。写这篇文的时候,我刚刚出院,因为在家养病,所以就一口气写完了它,然後一点点地发了出来。
可惜造化弄人,我又要住院了,就在这文大结局的转天。
我就当做是上天想让我再写一篇文吧。
明天起上番外,一更。
☆、番外二段雪的一天
孕妇的日子,非常规律。
段雪早上7点锺起床,喝清水,洗漱,然後测量基础体温,体重,血压。一系列的记录之後,她要把段家豪叫醒,伺候他穿衣洗漱,用过早餐,再把人送进轿车,最後站在院子门口,目送那人去上班。
早上仿佛是一场争分夺秒的战争,每一个环节都经过精确的计算,不能出现一点差错。这样的紧迫多少会让女人觉得心慌,或许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吧,段雪自我安慰着。
其实,若是仔细算起来,这样的情景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