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舒展着双手,让田义替他穿上绛紫色道袍,跟着笑道:“看来小梦是十几年来都受多了罪。”
“那可不是这么说的。”郑梦境从匣子里挑了一堆珍珠葫芦耳坠子戴上,“自家的孩子自家心疼,奴家心疼他们几个还不成?”
“自然成。”朱翊钧便对田义道,“你出去一趟,同几个孩子说说,先去读会儿书,等下一道来用早膳便是。”
田义应下,低声叮嘱了几个服侍的内监,让他们仔细,又立在一旁盯了几息才出去。
听完田义的话,朱常洵眼睛一亮,“是不是用完早膳,我同皇兄就能出宫玩去了?”
田义想了半晌,天子没交代,自己也不好胡乱应了。不过既然昨日说了要让两位皇子出宫,又要早去早回,那大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