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手,都说救人救到底,送佛要送到西,既然救了他,还是把他弄出国师府比较妥当。
提着男人的衣衫,男人在无为手里,如一件衣服般,身影急步前行,出了黑屋,跃上房顶,几个跳落,便消失在夜幕。
天命皇子依言邀请上官傲双去游湖赏荷花,上官傲双重新将天命皇子从头打量到脚,不动声色的应邀而去,湖间荷花开得繁茂,花瓣清新脱俗,怪不得,常有人以荷说词,说得又是那般贴切。
游船上,天命皇子抱着琵琶,有模有样的弹着曲,音律通过耳朵,传入脑海,汇聚于顶,让人轻磕双眼,沉迷音律所带来的幻境之中。
越是这时候,上官傲双却越是清醒,脑中挥之不去的是武帝让她掌管武国一事,更有盛者,若天命皇子不服,想谋权篡位,可将他终生囚禁,武帝怎么会对自己的儿子如此这般狠心,莫不是,这个天命皇子当真有问题。
“皇子,曲子弹得很动听,皇子是以前就会这乐器吗?”
天命皇子飞舞的指尖停下,看着上官傲双淡淡的道:“若是本宫告诉你,因为你喜欢才特意去学的,你要如何回报本宫。”
“若真是如此,那天命皇子可真是音律大才,短短几个时辰,就能将乐器学习,还能弹出如此动听的曲子,只是不知道,你父亲知道吗。”
天命皇子放下抱着的琵琶,“他知不知道,并不重要,毕竟,要与本宫过一生的人,是双儿你。”
上官傲双含笑:“如此说来,陛下生病了,皇子并不知情。”
天命皇子一怔,转尔明白过来:“父亲他被恶梦缠绕,担心本宫会受到伤害,国师已经给父亲布了结界,想来,他会好起来的。”
“哦?看来陛下的确是累了,嗯,这里的荷花不错,摘些回去送给陛下吧。”
“好。”天命皇子应声,吩咐了划船的靠近花朵,上官傲双伸手能摸到,便将其摘下。
回宫的途中,一群小乞丐抢食,将上官傲双和天命皇子冲散,上官傲双被带着走出很远,最后在巷子口停下,巷子里,一件破衣衫遮挡着一个人,那人身上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恶臭,让上官傲双拧紧了眉,明明还有呼吸,怎么如死人一般躺在地上。
正想上前查看,天命皇子追了过来,看到上官傲双松了口气:“你在这儿啊,吓得我以为我要把你弄丢了。”
上官傲双看出天命皇子的紧张,有些无所适从,“我没事,一群孩子而已,还能把我怎么样不成。”
“好了,我们回宫吧。”
上官傲双再看了眼地上的活死人,转身与天命皇子走远。
风,吹开了遮在男人身上的衣衫,如狼般的恶犬闻着血味,走到男人身旁,在男人身上嗅过后,张大嘴咬上男人。
小河边的一户草房,门外晾晒着许多的草药,珠钗发出玲玲的脆响,女子长发及地,雪白的衣衫飘逸如仙,突听身后恶犬大叫,微微不乐的道:“亚太,都告诉过你,不要在我配药的时候打扰我,你怎么总是不听呢。”
“汪呜……汪……”
恶犬不依不饶,女子只得转身,只见爱犬面前摆着一件破衣衫,衣衫上全是血,连着爱犬嘴边都是血。
“亚太,你做什么了?”女子急了,走到恶犬身旁,看着地上破旧染血的衣衫,好看的柳黛眉竖了起来。
回到宫天色已晚,可上官傲双看着手里的荷花,想趁着还新鲜,赶紧送到武帝面前,也好让武帝见了,心情好些。
上官傲双要去看武帝,天命皇子自是相陪左右。
奈何走到武帝宫中,绘公公却告诉两人,武帝睡下了,上官傲双只得将荷花交给绘公公,不打扰武帝休息,便转身往回走。
“皇子不用送了,回宫的路,我已经记得了。”
天命醒悟,笑道:“双儿可还是为上次在御花园走错方向的事耿耿于怀?”
“并没有,皇子想多了。”
“既然如此,本宫送双儿又何妨?”
“只是觉得与皇子方向相返,不得又耽搁皇子时间。”
“双儿怎生这般客气,按理说,在虞国时,我们已经成亲,现在也算是夫妻,只是武国礼节尚未完成,本宫与双儿已算是一家人,双儿可不能这般见外。”
“你我的婚事,事关两国的未来,不可轻率,再说,我也是担心皇子,陛下近来没有精力管理朝中政事,所有的事都由皇子监管,皇子应是很忙的,今日难得抽出空来陪我游湖,怕是还有许多事等着皇子去处理吧。”
上官傲双如此说了,天命皇子为了表现,也只得顺势照下。
“唉,被你看出来了,还想说可以拿你当幌子,避一避呢?”
“我与皇子的时间有的是,日后可以慢慢补回来,政事要紧,皇子还是回去吧。”
两人终是分道扬镳,上官傲双也落得呼吸顺畅。事实上,她并不讨厌与天命皇子在一起,只是,她心中有太多事放不下,且这天命皇子对她有所隐瞒,这才让她想拒他于千里之外。
说是天命皇子监管政事,不如说是国师把持朝政。天命皇子不把政事放在心上,全权交由国师处理,大臣们对国师理政本就诸多意见,奈何天命皇子相信国师,武帝出相信国师。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天命皇子阴冷的看着满朝文武,他对江山权利不感兴趣,他只对上官傲双感兴趣。
“殿下,关外传来消息,说虞国自战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