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她的意见,他以前给过她自由,现不想给了,他要收回来,免得她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她一惊,身体似乎被水浇过,有点冷,但下一秒,她已经没有退路,他都解开裤头,释放出吓的物事,那物事肿胀的厉害,顶端还渗出点点浊/白液体,她往后退,却让他拉住双腿,腿间瞬间挤入热烫的物事,闭合的甬道入口已经被强大的力量撑开,缓慢地往里挤入。
些许的不适立即涌上来,让她深深地呼吸,空气里头都漾着叫窒息的味道,都是两的味道,她还没来得及去细想他的话,就让他带来的快慰感所冲击,她上半身完全没了力气,直直地瘫软床里。
他愈发兴起,如癫如狂,那里太小,而他太大,被紧紧地缩她的内壁里,那种感觉太好,让他都要以为他们一直都是这么一起,可他又比谁都清楚,他们中间隔开了,为了个不值得一提的,她居然离开那么久——想到这里,他不忿了。
这一不忿,他的动作也跟着猛烈起来,两手提起她的双腿,用力地挤入她双腿间,顶得更用力,被情/欲/染得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两个相连之处,那里被他弄得红艳艳,却还是不知羞的吞吐着他的物事,不肯放开一点点。
身体一下子被塞满,一下子又空虚,这让她冰与火之间来回,一会儿上去,一会儿又掉下来,整个都由着他作弄,身体软成一滩泥,双手死死地扣着他的后腰,生怕她一放手,他跟着跑走了。
他乐意满足她,最乐意不过,将她摆成各种姿势,作弄着她,这一晚过得再激情不过,却让她的腰都快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章是想给大家三八节福利的——
我太渣,码字太慢,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没睡着的?
我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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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碧还没睁开眼,身体那份感觉到是先往上涌,眉头微皱,说不上有什么痛苦感,就是全身酸软的找不到一丁点儿力气,过度使用后的境况,着实不太好,她自认是身体健康,除了怕冷一点儿,真没有什么。
经过一晚,她到是有点品出来,跟久旷的男人做一回,跟做一晚那完全不是同的,至少叶茂还晓得收敛点,没太过分,相对而言,方同治这方面着实凶残,让她都感觉自个儿的腰都快直不起了——
这都是小事儿,她也有这种心理准备,面对的男人是什么样,早些年,她就知道了,不达目的那都是不会罢休的人,她再躲,都显得矫情,但让自个把自个儿tuō_guāng了,这事做起来又有点难度。
别看她的事儿说出去都能叫人惊个半天,她那内心跟别人完全不同,几乎是倒着来的,从来没认为有什么不对,是的,就这样,她一直这么过来,可当她真直起腰,又慢慢地倒回床里,又不由得自怨自艾起来:
她这都是着的什么魔?
怎么就跟他睡一床了?
大抵是梦,她这么想,心里一下子就接受了,仿佛说是个“梦”,就把她心里涌起的心虚劲儿给抵了。
她是真心虚,把卫嗔都丢到哪里了?
乌溜溜的眼睛瞅着刚好一身军装的方同治,不同于她的凌乱,他到显得精气神都足,还对着镜子抹头发,把军帽子往头上一戴,透着个正气凛然,见她慢慢地瘫回去,到是笑开一张脸,“不多睡会?”
这声音,问得可真温情,愣是房里的温度都能瞬间往高里窜上好几度,便是恼怒的陈碧都差点被他吸走了心神,终归是大白的天,她睡意过头了,也得起来,这么一个晚上没回家,她都双腿发颤。
“别理我。”她发火了,身上那点子力气让她气得发火了,难不成让她带着这副被“蹂躏”过的样子回去?“你要干嘛就干嘛去,别站在我面前成不成?”一想到卫嗔,她就生气,怪自己自然是不怪,火自然朝他去。
翻脸不认人。
她最爱干这种事,干起一点儿都不心慌,仿佛都干了无数次,便是面皮都绷得死紧,本是嫣红的小脸,这会儿还是红得诱人,偏是故作正经,绷得死紧,跟个老学究一样。
要说方同治早就习惯她这个性子,也没当回事,前晚能在床里把他都快绞干了,这会还能绷着个脸冲他生气,她就这么个人。
他到是不在意,把人捧在心头,还小心和气地把她从床里扶坐起来,让人靠着他,那手臂呀,搂着她腰,也不敢搂得太紧,生怕叫她疼,到时她更恼,“怎么着还生气哟,我这里给你赔个不是,要不要?”
他乐得哄她,吃饱餍足总是心情特好,再怎么样的话从嘴里说出来都觉得顺口万分,伏低做小,到也乐意,甭管怎么样,太子爷一扫前几天的郁闷,这心情跟六月的太阳一样明艳,再找不到一丝阴郁。
“赔你个头!”她不领情,酸疼的是她,他赔个不是就让她能不酸疼了?她就这么坏,就敢揪着这个不放,双手推拒他,不想叫他碰一下,“赶紧送我回去,我妈非得急死不可——”
她的理由总是这么可笑,说话那表情到是正儿八经。
但凡找点别的理由都好,这就么个理由,让太子爷最不舒坦,叶家里的人,与她是什么关系,他哪里能不知道,让一步没问题,那也得看怎么让,要是没成算,他让了一步,就等让了一个人——
这其中的“凶险”,他清楚,跟她是说不上,她面皮最是薄,要跟她一理论,也许真能把她逼入乌龟壳里再也不出来,反正他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