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的心尖尖儿,便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握在手里怕掉了。
叶则那天早上九点的飞机,是他亲自送的机,没假手于别人。
难得挤出时间来,余烈提议去喝杯,叶苍泽没有反对,再加上李景,还有魏光晨都一起,四个人都一起去,个个都脱□上正正规规的军服儿,谁能猜得出这四个人是省军区的四个主干儿。
要说身为幼儿园老师,陈碧怎么与酒吧扯上了,还跟叶苍泽碰个正着,这事儿说来话就有点长了,这得从她同事生日开始说,她那个同事也是个杯具的,男朋友刚结婚了,新娘不是她——
结果男朋友找她摊牌时,那日子选的非常好,居然是她那个同事的生日。
同事叫张玲玲,跟陈碧同年进的幼儿园,两个算是谈得来,平时逛街什么的都两个人一起,张玲玲一失恋,陈碧那个人义气上升,自然是陪着人,结果,两个女人不知天高地厚,喝得不成样子。
陈碧是真喝多了,瞪着两眼睛去寻洗手间,就那么个昏暗的光线,再加上喝醉的脑袋,她实在看不清酒吧挂着的指示牌,走来走去,也就大大方方地挤入人的包房里,她也不管,根本无视人,也不是她无视,她压根儿把这里当大堂了,把包房里头的洗手间当成外边的她一直在找的洗手间了——
脱下裤子,好一阵解放,当她从里头出来,带着醉意的小脸,舒爽的表情,都叫人看得口干舌燥。
天意,有时候这种事就叫做天意,叶苍泽正一个人在包房里,要说别人嘛,人家走得早,他到是刚想走,还没走,刚拉开包房门,一醉女人就闯进来。
她闯了也就闯了,反正他要走,他到是一开始没怎么注意到她,她到是还傻傻的笑,仰起个脸,叫他看一清二楚,那脸,他能不认得嘛,还没等他搞清楚她怎么就来了这里,就听她进了洗手间,里头传来的声音当下叫他暗了脸。
那脸本就是严肃,再加上这么一暗脸,更显得严肃了,他到是关上门,也不退房了,就等着人从里头出来,她到是出来了,两手揪着薄薄的内裤往上拉,整一个的醉眼儿,估计都不知道她自己在哪里了。
她的手,不济事,拉来拉去,那内裤依旧挂在腿间,两片儿薄布在那里晃荡着,偏就她在笑,还一脸的舒爽,跟被满足了一样,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这话还真是没错儿,他当下就有了反应。
这感觉来得又凶又猛,来得他没能抵挡得住,意志力太薄弱,有多少次叫她被挤两男中的梦境里给惊醒了,这会儿到是真实的出现在眼前,他哪里还能抵抗得住,视线跟粘在她身上一个样了,怎么都扯不开了。
偏她还不知道,一手提拉着内裤儿,一手还摸过自己脖子,身上都泛红了,都是酒精给刺激的,有点痒,那手不止摸过自己脖子,还往下,里头一件小吊带,外披件薄薄的针织开衫,她手那么一摸,还往她自己脖子底下摸。
小吊带那领口开的老大,本就是有点隐隐能见到那胸脯,让她这么一弄,领口更往下,半边胸脯都露出来,她到是毫不知情,还在那里弄呀弄呀,两细撩撩的腿儿也没有并拢,手还是在扯,总算叫她把内裤扯上了点,扯得不地道,一边高一边低,里头还能漏风。
他还真没想过,还有这么香艳的画面儿,还是她,叶则都不敢上去亲自逮人的家伙儿居然就这么在他的面前,他深深呼出一口气,解开皮带,拉链一往下拉开,肿胀得都疼痛的物事儿就放了出来,猩红着双眼,一手就揽住她的腰,将自个儿的手指往那里探。
仿佛是抵死缠绵了。
可也得人家同意才行呀,陈碧上一秒还在嫌弃这破内裤这么难拉,下一秒,腰间一紧,她都来不及惊呼出声,下面就让人用什么东西抵了进来,迷迷糊糊的脑袋都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腰儿一扭,还想躲,完全都是下意识的动作。
她哪里躲得开,他的手指灵活利落,手活儿更好,往里头那么掰扯好几下,就感觉到那么点湿意了,赶紧地缩回手指,换上自己的物事抵了进去——
刚刚还是小点的东西,现在堵得她下面胀得不行了,她醉得颠三倒四,被他这么一来,两腿都快站不住,却合了他的意,将她压入沙发里,整个人覆在她身上,猩红的眼睛就盯着两个人的交/合处。
充血的花瓣儿,吃力地吞吐着他的欲/望,奶白色的肌肤,都叫酒精染成艳红,越看越叫他把持不住,她醉了,也就那么本能的反应,想躲,想躲开他的一下下戳弄,到让他压得更紧。
到嘴的肉就得吞下肚,不然都对不起自己,他就这么个想法,原来有点念头,现在这念头就明里化了,这么年,一直想起那画面,原先还以为是好奇这几个家伙怎么就纠缠一起了,现在一想,到是明白了,哪里是好奇,不就是让这家伙给勾了魂嘛。
“陈碧,你自个儿送上门的,要是你想甩了我,别怪我不客气……”
往事跟什么一样的浮上脑海,陈碧还记得那个夜晚,都说醉了不会记得事,可她当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清醒后到是什么都记得,两眼一抹黑,她看不到叶苍泽,却知道他在自己身上——
“我跟你走——”
忽然间,她下了决定。
然而,她的决定,并没能叫她从当下的处境里逃脱出来,叶苍泽跟凌迟一样慢慢地剥去她身上的衣物,不同于上次有张放的撞车,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