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打烊了。”
等店家开了门,小鬼子伸手拽了店家的衣领:“前日是不是有一个公子来找你?”
“公……公……公子,你……你……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
“我问你话呢,是不是有一个公子来找过你,知道他往那里去了吗?”
“公子,我不知道啊,除了公子你,我没见过其它公子。”
“你说什么?”
“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啊。”
小鬼子轮着拳头比划,威胁着店家,可店家死活说没见过,小鬼子只得放了店家,甩袖而去。
一路上,毕夏眉开眼笑的,时而用袖挡在嘴前,还笑出了声。
“毕夏,乌闲都没找到,你在高兴什么呀?”
“小鬼子的本性究竟是什么样的呢?以前在我的面前,头都不敢抬,现在,居然对着店家,可以毫不费力的威胁,你是怎么做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收藏娃,今天收到编编的拒绝,本来对于写下去挺灰心的,现在看到这一个收藏,又让阿鬼有了继续写下去的动力,抗萨米大
☆、15主人
“这个嘛,毕夏,我说实话,你可不能怪罪我。其实,在皇宫,毕夏可能不知道,像我这样的小太监,每天被主子赐死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若是不底头做奴才,只会是死路一条,现在,没有皇宫的束缚,那店家平日里高价销售衣服,由其是毕夏这一件,太黑心了,我气不过,就吓吓他。”
“这样吗?”
“嗯,可惜,没问出乌闲的去处。毕夏……”
“叫我简。”
“啊……”
“这是父亲给我取的名字,简、骨。”
叫毕夏叫得这么顺口,突然让小鬼子改口,还真有些不习惯。
“这样,真的好吗?”
“我们都走出了皇宫,还论什么身份?”
“那,我直呼毕夏名字,毕夏可不能怪罪我。”
“没有身份,还谈什么怪罪。”
“呵呵,那我真直呼毕夏名字了。”
“现在一点也不像你啊,这么胆小。”
“也是哦,那简骨毕夏,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简。”
“小鬼子的名字呢?”
小鬼子叹口气:“我不记得了,简就叫我小鬼子吧,这名字,也是很特别的。”这样,还能提醒她,让她时刻记得,她是穿越而来。
迎面,一队官兵急急匆匆行来,小鬼子和毕夏对视一眼,都停在了路边。
“快,湖面又出现了一具尸体……”
小鬼子望着越走越远的官兵,不解什么叫湖面又出现的一具尸体啊?
看小鬼子望得出神,毕夏想起为什么跟顾九出客栈。
“哦,在客栈听说,湖里被打捞出好几具外乡女子的尸体,昨日才发现一具,没想到,现在又发现一具。”
“外乡女子?”小鬼子觉得,这事,她还是不要多管了,上次小西施的事,她现在还耿耿于怀。“简,你跟乌闲是怎么认识的?”
“乌闲吗,其实,我们还是有一些渊源的,乌闲是邙山主人,他的先祖,与女帝关系匪浅,父亲临走时,交给我一个信物,说是在关键时刻,会有人帮助我,乌闲,就是此信物的主人。”
“难怪,乌闲对简的病这么上心,简也那么信任于他。”
“我也一样信任小鬼子你。”
“哼,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我。”
毕夏宭了,说过那么多话,好话她一句也记不住,不好的话,她却是一个字都没忘记。
头顶飞过一只黑鹰,黑鹰的叫声一下高过一下,时而悲鸣,时而锐利,像是走丢了自己的孩子,正四下寻找而不得。
“小鬼子,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过去一下。”
小鬼子点点头,看着毕夏走到树下,抬头不知道对着树说了些什么,只见毕夏双瞳血红,眼里强硬的目光,纵使对方是一颗树,都不容拒绝。
毕夏的改变,小鬼子已经擦觉到,想来,乌闲也定是擦觉出,这才着急去寻那店家,可店家没有见过乌闲,那乌闲……
突然有一个大胆的假设,乌闲或许出了客栈发现了什么,然后寻了去,并没有去见店家,现在,怕是被纠缠住了。
小鬼子高兴的摸摸怀里的票子,还是她有先见之明,先要到了票子,不然,要是乌闲真十天半个月还回不来,那她和毕夏,就要靠卖艺为生了。
毕夏温和了神情走来,有那么一刻,竟让小鬼子看得入了神。
“我们回去吧。”
“啊,不用再找找吗?”
“不用,乌闲不会有事的。”
等到毕夏睡下,天已经大亮,小鬼子硬撑着双眼,见到床,就想倒头大睡,可她不能睡在客栈,她必须回东翠楼去。
今天的街上特别热闹,原因是,衙门的人受不连日来的凶案压力,在巡视大街。
小鬼子几乎是闭着双眼回到头牌房里,还好妈妈桑没发现,头牌保密工作做得好,其它人也没注意到小鬼子的存在。
睡了三个时辰,小鬼子总算有些精神了,头牌站在窗前看着天空发呆,小鬼子柔柔头,没有自由的人,都想自己成为天空自由飞翔的小鸟,那颗渴望自由的心,是谁都有啊。
“姐姐……”小鬼子像是全身无力一般,整个身子都挂在头牌身上:“在想什么,不会是在想候公子吧?”
头牌冷漠的推开小鬼子,淡淡的道:“你想太多了,他是你的客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