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要学着河蟹慢慢爬。”
她贴在阳台的栏杆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内需不足你知不知道?”
“老婆,你是要老公我拉动内需吗?”
小红唇嘟起,她斜斜看我:“哼,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去!”
“我偏偏要深入,越深我越hh故我在!”
她一边说话一边往下坐,因为我的膝盖顶着栏杆,所以她恰好呈半坐的姿势挂在我身体,所以她这个动作,真的是深入了很多。
我胸腔里是擂鼓的闷哼,所有的感官全数集中在那一处,那包裹着我的销魂之口。
难怪那句话说男人最喜欢女人的第二张口,的确如此。
紧致,幽蜜,滑嫩,而销魂。
她努力的进行着深入运动,我扶着她的腰引导着她在我敏感的那一处撕磨。
耳边是高空稀薄却异常清新的空气,万家灯火早已熄灭,而我们却是比火还要炽烈。
“把拔,马麻在骑马吗?”
过了许久,久到我记不清第几次去见过高高的潮水他老人家,久到粘腻的液体淌满了腿内侧,久到兄弟同志已经加了不知道多少次马力,一声稚嫩的童音在我后方响起来。
她的身体忽然僵住,然后把头埋在我怀里,跟孩子似地瓮声瓮气的说:“你女儿大半夜的打扰她老娘我的好事!”
我扯起垫在栏杆上的睡袍披在她身上,抱着她转过身。
“啊!”
因为她与我还连接在一起,随着转身的动作,老二就往上顶了一下,她大大的呻吟立刻溢出口。而女儿却已经爬到我腿边,仰着小脸说:“把拔,小花也要骑马马,要嘛,要嘛。”
我暗自吸气,一手拍着她的小屁屁,舔一口她的耳垂,低语:“亲爱的老婆大人,请夹紧你老公!”
另一只手捞起女儿:“小花宝贝,现在是夜晚睡觉时间,你得先去睡觉。等你长到五岁了,把拔就带你去马场骑马,好不好?”
女儿黑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思考了一会才凑过来吧唧了一口,口水沾满了我一脸:“把拔,那不是还有两年。”
女儿拍拍小胸口:“哎呀,人家好想跟把拔一起睡,把拔身上好舒服的。”
她听到这话顿时从我怀里钻出来,两手扯着女儿的粉颊玩了一会,然后拉着女儿的手来到胸前:“马麻才软,不信你摸!”
女儿胖嘟嘟的小手捏了好几下,咂咂嘴:“可是我比较心水把拔的肌肉。”
“色女,你才三岁!”
她点着女儿的额头,气呼呼的的模样竟然跟小花如出一辙。
我只觉得好笑,于是拥紧了这两个女性往屋里走。
“可是把拔是小花的把拔。”
“你把拔是我男人!”
“把拔昨晚还说最爱小花了,马麻,你是把拔的第二爱。”
“你……”
“马麻,你默认了。”
因为走路的姿势,兄弟卖力的运动着,她紧紧抓着我,咬着唇不哼出声。
我把小花宝贝哄上床睡着的过程中她一直紧紧夹着腿,慢慢磨着我。
我拼命忍住要把她压倒在小花的儿童床上的冲动,考虑到孩教问题,我咬着牙哼玩严重走调的外婆桥,捞着她关上儿童房。急步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往上重重一顶。
然后我与她,同时抽搐。
电流击穿了我们的身体,我们依旧如此契合。
我一边动一边咬着她的耳垂说:“咱们再生个乖一点的弟弟,让他教姐姐好不好,免得咱们被打扰。”
“你好坏,刚刚你明明一点也没有表现出不耐心。”
“咱们女儿那么可爱,把拔哄她天经地义了。”
“弟弟?这提议好像不错。con,把拔!”
“这样深入?嗯?”
“不够。”
“那,这样呢?”
“不够不够不够!”
“向前进。”
“嗯……啊啊啊……”
“老婆,沙发都湿了。”
“明天你洗。”
“要换到地毯上去吗?”
“地毯好硬。”
“你骑马没区别的。”
“好吧。”
“老婆,编编说不能深入,不能伸出舌头的。”
“所以呢?你的舌尖明明就在草莓上,脏死了。”
“老婆,明明是你挺向人家的。”
“我那是先天不足后天弥补。”
“哦,原来你是想把a挺成b啊。”
“霍楚杰,你跟霍老二一起去死吧!”
“不行,老二要竭诚为您服务。”
“滚。”
“我们服务业的第一宗旨是顾客就是上帝,你明明咬得那么紧,人家当然要满足你。”
“……”
“我服务故我在,偶也。”
“即然这样,那我气了,我要绞死你。”
“老婆,你知道我最期待的死法是什么吗?”
“什么?”
“在最高潮最欢快的时候,死在你下面的那张嘴里。”
“流氓!”
“不流氓哪里快活。”
“好吧,其实我挺喜欢你耍流氓的。”
“不愧是我最爱的老婆大人。”
“亲爱的杰杰,尽情对我耍-流-氓吧。”
“ye!”
运动与服务是高深的一门技术,夏阿花通过这技术爱上霍大叔,而霍大叔通过这技术发泄他多年的隐忍。好吧,这两个人其实很强壮,不知道都多少回了还在。
^_^全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