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实在的,她也不是真这么没心没肺,完全是没办法,要不然她哪里会在还没搞定时就跑出来。她实在是被憋得狠了,天天对着界主那张似乎要万万年不变的脸和表情,她快要疯掉,再不出来走走,她就要爆炸。这时候,自然是要向会关爱她的人求爱的抚摸,狱主们就很合适。
自然,她也不是完全来求安慰的,一则多年未见,二则她积压了许多东西,总要送出去,再攒下去她戒子再大也要装不下的。
“我们在此界中也出不去,不能帮你什么,十三,此事我们只能给你出个主意,并不能前往襄助,你……”
“要不就别界主了,换个人吧。”祁山君说不出口的话,陆真君却很好说出口。
殷流采心中一酸,差点就要滚下两行泪来:“要是能换,早就换了,怎么会留他到现在。六哥七哥,落子生根,起手无悔,我这时是回不了头的,除非真有一天谁生谁死,或许就解得开了。”
“诶,别难过,大不了你回来找你七哥嘛,比界主总要死心塌地些。”陆真君玩笑道。
祁山君瞪陆真君一眼,道:“十三,不管如何,总有我们在,难过了想避人的时候,只管来。”
“嗯。”
岁月漫长,何其有幸,我在漫长的岁月里遇上了如此温柔的你们。
即使界主不爱我我也不怕了,我有十二个哥哥
传说中,集齐七颗龙珠就可以召唤神龙,集齐十二个哥哥外加一个师尊能召唤什么
☆、第二零九章目下无尘,高高在上
陆真君与祁山君二人经几天打量下来,发现殷流采确实不似以前那样时时都活蹦乱跳,遂商量一番,问殷流采要不要随他们二人在临霄界闯荡一番。
“此界中尽是些老魔头,好些还是真仙界名声响当当的,作为后来人,不去拜会一番,实在心痒难耐。”这话既真也不真,实话说,陆真君与祁山君飞升临霄界这多年,一直没这打算。一则是日后早晚有见面的时候,没必要特地前去拜会,二则魔头们从来不似道修那般,讲究个故人故情。
殷流采:“魅魔也在?”
之所以单问魅魔,乃因为殷十三的偶像就是魅魔,虽说见见偶像不算殷十三留下的执念,但若有机会能顺道见一见,殷流采还是很愿意满足一下殷十三的余愿的。
“便知十三要问魅魔……正是,魅魔飞升在此界中,如今他乃号扶摇君。”陆真君之所以能肯定,是早前恰好路途中偶遇扶摇君,那扶摇君即使飞升了几万年,他们不曾亲眼见过。不过,只凭那如欲破纸而出的风姿,便知那是扶摇君,也同时知道了故纸堆里那些描述竟无一字夸张。
“诶,那当真要去拜见一番。”殷流采父辈与扶摇君正是同一时代,殷十三父母本是道门中一流的人物,只是他们生下殷十三时,都已经面临飞升。意外有了殷十三,却已压不住境界,无法停留,是以早早便飞升去了上界。
殷十三的父母与扶摇君旧年交情十分好,扶摇君在魔界余惠颇多,殷十三受那么多关照,也正是因为扶摇君飞升了余荫还在,否则,哪来那么好的事。须知,十三狱狱主中,只殷十三一个根底子浅,余下的皆是魔界名宿之后,或干脆自身就是一方名宿。
扶摇君这样的存在,实不必费心去找,只寻人问一问,便能问到明确方向。扶摇君洞府在一处名为瑶湖的地方,瑶湖附近都属扶摇君洞府所在,瑶湖因瑶花而得名。此时恰逢瑶花盛花期,遍地胭红粉蓝,瑶湖倒映山色花光仿如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一般。
扶摇君也不是拿架子的人,闻说故友后人来访,打开禁制便许他们入内。
瑶湖边,扶摇君容洶映花光,衣带映水带,诚是三千界少有的殊色。这般风姿,怪不得真仙界正道诸派的史册上,都留下了大篇幅的溢美之辞,将扶摇君夸得人间难得,古今难见,字字句句夸张得让人觉得那都是闹着玩的。如今见到扶摇君,三人才都知道了,那字字句句的夸张,不过是含蓄至极的客观描述而已。
他看谁,谁便仿如被春天击中,他冲谁笑,谁便觉整个世界的花都开得正好,他坐在那,山也失其峻,水也失其秀,连日月照到他身上都仿佛没了光:“听闻你是阿殷的独女?”
“阿殷是指我爹吗?”殷流采有点蠢蠢的,这么风姿绝世的人面前,大概谁乍见都会有点犯蠢。
“看来便是了,一般傻。”扶摇君示意三人来坐,单把殷流采指到近前,上上下下打量一圈,“倒与阿殷只似了三分,也好只三分,若似得多了,岂不又是个处处惹事处处需人跟后头收拾麻烦的。”
陆真君不由失笑:“若这样说,那便不只似三分,是似了十二分。十三早前是界主给她兜着麻烦,到后来是化嗔上仙给她抻着,待化嗔上仙飞升了,还有星罗湖上一大群。”
扶摇君亦笑:“兜兜转转,你竟成了上玄宗弟子,世事果然冥冥中自有定数,阿殷与上玄宗失之交臂,阿殷的独女却成了上玄弟子。阿殷若见了你,必然欢喜,阿殷他极爱上玄宗,只是阴差阳错,到底没缘法。”
说到殷十三父母,殷十三根本没什么印象,她几岁的时候,父母先后飞升,将她留给宗门照应。那宗门并不是什么大宗门,给殷十三的照应委实有限,她又被人哄着将父母留的东西交出去。待到最后,认清宗门中宠她爱她长辈同门的真面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