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这样。”就算不是,也要忽悠成是,否则叫它怎么回答,又不能直接把什么都告诉她。
殷流采:但我觉得不是这样啊,咬人嘴唇的时候,我一点没想什么在乎不在乎,看重不看重的的,只有下意识的想要推开。
那便且听我忽悠
谈恋爱遇到殷流采,真叫倒八辈子血霉
前生没积德,才会爱上她
☆、第二二六章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情劫这种事,身在劫中,越是很难以察觉。
应劫人自然是知道的,陷劫人却怎么也明白不了,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能申请个心理医生吗?”殷流采在现代的时候,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有一天需要心理医生这样的存在,然而人吧,一生命漫长,一投身修道,就会产生出无限疑问。很多时候,这源于自我怀疑,更多的时候,这来与宇宙间一切事物的奏对。
道祖鸿钧有些懒得理会她,但到底没拒绝殷流采要求回地球找心理医生的请求,道祖鸿钧也想看看,一个情劫而已,殷流采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回到地球,殷流采立马找了一位较权威的心理医生,然而,当医生问她:“那么我们来谈谈你的事情吧。”
殷流采:我竟有种“这该从何谈起”的张惶无措。
“医生,是这样的,我有一个男朋友,我很爱他,他也很好,我们都觉得一切是该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就要展开更深入的交流了。可是明明什么都对,甚至我心里也很乐意的,素到现在我也不容易是吧,是时候该开荤吃肉了。那么好那么好的男朋友,美得我每天醒来都会觉得他比昨天更美好,我居然下不去嘴,医生,这是为什么呢?”殷流采殷殷地看着心理医生,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心理医生:我竟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咨询,果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你心中除了他确实没别人?”
“当然没有,我这么专一的人,如果心里有别人,当然是去搞定他或制作事故被他搞定,怎么可能去撩其他人嘛。我确实很爱我男朋友,每每看到他都会都会心里有种小鹿乱撞的感觉。以前觉得这样的形容是作家笔下美妙的形容而已,但是真到爱上他了,就觉得第一个写下这句话的人不但是个天才,还真正遇过一个能令其心如小鹿乱撞的人。”殷流采恨不能指天誓地,以证自身清白。
“他确实很爱你?”
“绝对的。”她好歹是上仙,修的是一念定乾坤,真想知道点什么,根本一点不费劲。再说,一个人爱与不爱,何需动用一念定乾坤,全凭心和眼睛就能看个一清二楚。
作为一个颇具权威的心理医生,医生自然是见过很多意外状况的,于是他建议可以催眠试一试,通过催眠或许可以问出殷流采心中真正抗拒的原因。对于催眠,殷流采提出质疑,不是别的,她神识强大到连道祖鸿钧都觉得稀奇的程度,委实很难被催眠。
“一般来说,是有效的,但也有失败的例子,不过,我建议还是试一试,毕竟成功催眠的概率不低。”
殷流采也不好解释说“我是个上仙,我神识强大无匹”,只能任心理医生放手,怎么能行怎么来。显然,催眠是不可能成功的,心理医生坐回沙发上后,殷流采也坐起来:“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抱歉,显然我很难让你真正敞开心扉,这样吧,我们再谈谈,实在不行,我可以推荐几位在情感咨询方面很出色的心理医生。”
“好的。”
“我们换个问法,殷小姐,在没有遇到你的男朋友前,你对于爱人的想象是什么样的?”
殷流采“啊”一声,然后大笑道:“在那之前,爱情对我来说还不如一盘鲜下的菱角。我同宿舍的同学,曾经为爱自杀,所幸没成功,她被救了回来,没出什么大事,后来她大彻大悟,就说了这么一番话。我醒过来的时候,就一念想,今年鲜下的菱角莲藕我都还没尝上一口呢,要真死了多不值得。她这番话,对我影响还蛮深的,如果不是”
忽然间,殷流采陷入沉默中,她不明白,她一直坚持着这样的想法,为什么忽然间,连一点转折都没有,遇到清衍仙人,就自然而然陷入了爱与被爱之中。这不科学,也不符合常理,每个转变都要有心理转折的过程,殷流采活这么些年,她还是敢说一句了解自己的,她绝对绝对不可能跳过这个过程,就是将来她修成仙尊,也豁达不到这样的程度。
“殷小姐?”
“医生,很奇怪,我这个人还蛮执拗的,不怎么好说服。别人想说服我不容易,我想说服自己也需要一个过程,但遇到我现在的男朋友时,我竟然没有一个自我说服,或被我男朋友说服的过程。”殷流采不由陷入迷惘中,人生如果是拼图,她肯定不知什么时候丢失了最关键的一块,导致人生都有些不完整了。
“就像吃包子,咬下去的时候,手里还是个白胖包子,吃到嘴里却只有馅。”心理医生通过一小段谈话,显然已经略对殷流采有些了解了,说话用的都是殷流采最喜欢的方式。
殷流采太喜欢这个形容了,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的,医生,你能帮我把不知被谁吃掉的包子皮找回来,没有包子皮的包子是不完整的。要是只爱吃肉馅,我就会直接选择吃肉丸子呀。”
“你的情况,倒很像是被催眠过,而且留下了暗示,拒绝被再次催眠,因为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