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揽住她的腰,用膝盖顶开花音的大腿,在两腿交接的敏感湿
润处轻轻磨蹭。
花音嘴唇跟随手指划过的线条亲吻,他身上还有些许汗味,但并不让人讨厌,一口含上暗红色的凸起
,就听到克鲁迪沙哑的哼声。啊哈哈肌肉男在自己身-下喘息的感觉真好!
含着东西的嘴角翘起,她不停用手揉搓另一个凸起,壮起了的胆子促使她将手往下移,握住对方鲜红
色的勃-起。
这种呻吟到底能销-魂到什么程度呢?即使没有喝什么,她还是感觉到了如同酒醉一般的兴奋感,终于
抵不过内心的贪欲和好奇,低头含住克鲁迪圆大的顶端。
又涩又腥的,不好吃。
可是克鲁迪的表情很……漂亮。
用力吮吸着口中的东西,她的两手也不停在附近敏感的地方揉捏抚摸。听见克鲁迪喘息的声音越来越
重,两手捏着她的肩膀,用力挺起臀部,想要将所有的yù_wàng都填入她的嘴里,花音用力抬起眼睛,一边忙
活一边欣赏对方用力闭眼张嘴粗喘的模样。即使天气不热,却还是有不少汗珠从他的前额顺着古铜色的皮
肤滑下,滴落在前胸和毯子里。因为高度兴奋而绷起的肌肉完全凸现了它所有的完美线条,如同战神一般
完美地吸引着人的视线。
无法再忍耐这种不专心的挑-逗方式,他在临界的前一刻略带粗暴地拉扯她的头发,将花音的嘴带离他
的下半身。一丝唾液连接着她的舌尖和克鲁迪yù_wàng的顶端,慢慢变细,最后断掉。
伸手顺着花音的腰线往上抚摸,他撑起她的身体,将竖起的淫棍慢慢插-入她的体内。
(够了再写就要被跨省了)
视线被眼泪浸得模糊一片,花音的胸部剧烈起伏着,仍未从顶峰回过神。
头颈枕在他的胸前,可以听到克鲁迪跟自己一样快速的心跳,他的手压在花音的后腰上,不让她起身
将两人相连的地方拉开,一直呆在上面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的女人已经累得说不出话,软绵绵地白了他一
眼,无奈作罢,瘫软在身-下结实的肌肉上闭眼睡去。
……
肚子很不舒服,似乎有什么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体内流出去。她夹紧双腿,不耐地翻了个身,打算用更
深的睡梦来逃避身体的不适。可是总有什么人跟她唱反调,带着凉意的粗糙手掌强行拉开她的双腿。
“干嘛啦!”被烦的受不了,花音终于睁开沉重的眼皮骂道。“克鲁迪!老娘要睡觉——耶耶耶!”
坐在她面前的不单单只有克鲁迪,鲁跟另一个她记不清名字的妇女也在,三人六只眼晴齐刷刷朝花音
没有任何遮掩的两腿交接处看去。“看看看看看看屁啊半夜三更你们搞毛啊!”顾不上对方听不听得懂,
她嗷嗷叫着抓过毯子裹住身体拼命朝后退,刚刚躺着的位置上只留下一滩混合着乳白液体的血迹。
克鲁迪眼里带着她完全不能理解的绝望,手臂一伸,将花音死死圈入怀中。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感觉到抱着自己那个人在微微发着抖,她犹豫了一下,只好把手伸到克鲁迪的后背安抚地拍了拍。
这孩子……没见过大姨妈么?
显然另外两个女人也看出了这是什么,拍拍克鲁迪的肩膀说了大概是‘正常情况好小子下个月继续努
力’之类的话,就打着呵欠回去睡觉了。这时的花音只当他对女性不熟悉,毕竟这边的女人大姨妈来的少
,可在身体能够生育的时间里有相当大一部分都是在怀孕中度过的。可怜的孩子吓到了吧,姐姐疼噢……
事情结束了,花音的困意又开始侵袭头脑,顾不上思考为什么克鲁迪知道了原因还那么紧张,她就着
现在这个别扭的姿势,在他颈窝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再次睡了过去。
这次花音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来,全身都因为月经的关系而酸软不已,卷着毯子打了个滚才不舍
地坐起身,眯着眼睛发了好久的呆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处。
克鲁迪应该早早就出门了,她常年一个人睡,倒没什么不舍的感觉。下半身被人用布条以笨拙的手法
包了起来。看着像止尿布造型的屁股,她在感动之余又有点无言,默默扯开布条,从包包里翻出卫生棉戴
上。待会得问问人这里是怎么处理大姨妈的问题。
吃过克鲁迪给她留下的东西,花音走出房子。今天的天气有点阴,没了温暖的阳光的感觉让人感到有
点压抑。摇了摇头让自己显得清醒一点后,她先按着自己的记忆找到鲁。
十分钟后,花音忍着嫌恶的表情走出来。
用粗麻布裹能吸水杂七杂八的东西塞进阴-道里是什么她才不会去做!古代女人妇科病多不是没有理由
的!
可是问题摆在眼前不解决不行,她只能硬着头皮去收集了一些看起来比较可靠的草烧成灰,同时向邻
居借了个瓦罐煮沸水,将自己衣服的袖子割下来扔进去消毒,烘干后再笨手笨脚地填上草木灰。
真是……不想这么用。
对这两条简易应急,一段时间内有可能要一直用的袖子……不,是卫生棉,她感到一阵沮丧感涌上心
头。
身上那块还能顶一段时间,她收拾好没用下剩下那些‘干净的’草木灰,放出小陶罐中盖好,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