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罐送回给邻居。才伸了个懒腰往扎迪亚家走去。
为了能尽快适应这种生活,她需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学会他们的语言。现在根本不是伤心自己被迫来到
陌生世界的时候。
就在这半聊半学的时候,她无意中提起了昨夜的插曲。
老人听后,换了个坐姿,在花音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对一个老爷爷说自己月经问题而打算换个话题的时
候,扎迪亚开口了。你直接去问克鲁迪吧。
咦?有内情哦?问了,没关系吧?说不定隐情,她还带着作为传统天朝人的保守谨慎态度,不敢
多问多说。
他会告诉你的。
好吧,背地里讨论人也不怎么对。她马上想起另一件事情。你们……呃,有我可以干的事情吗?
天天白吃白喝克鲁迪也不是办法,可以的话她或许还能帮忙做点什么事情。
似乎对她这个要求感到非常惊讶,老人瞪大了眼睛。这是不行的!您怎么会这么想呢?
不行?
扎迪亚的语速越来越快,叽叽咕咕地花音根本跟不上,只能从个别能听懂的词语了解他们‘尊敬您都
来不及了更别说工作再说女人很珍贵不需要工作请您养好身体为部落生下最强壮的孩子吧’的想法。
行,好,总结起来就是哈咦小姐啊你就安心当个米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