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你不是挺聪明的吗?难道忘了孔子说的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是女人。反复一点,合情合理。更何况,我当初只答应不杀姓金的,没承诺不报复你。”
冷冰雪掀开男人身上的床单,右手紧紧抓着米多长的钢管,高高举起,对着裤裆,用力砸了下去,“这叫一报还一报。老娘今天废了你的狗玩意儿。”
“老子没有日你,是不是恨我啊?”郝大根用尽全力,以毫厘之差避开断根危机,抓起床单系在腰上,隐去最显眼的部位,“想要我的大黄瓜,可以明说,别玩花样。”
“混蛋。你死到临头了,还敢胡说八道。我只想废了你。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决定杀了你。免得你祸害女人。”冷冰雪腾身而起,带着呼呼风声,钢管劈向郝大根的脑袋。
“日你臭麻比。你想杀我,没这样容易。”郝大根的战力不行了,可速度比以前快,迅速解开床单,鱼网般的撒了过去,罩住钢管和冷冰雪的头部。
利用这仅有的时间差,抓着铁床举了起来,以泰山压顶之势,当头砸向冷冰雪。头部被床单罩住了,视线受阻。冷冰雪不知道前面的情况,仍旧避了下去。
“轰!”
铁床没有砸中冷冰雪。可是,冷冰雪手里的钢管也没有击中郝大根。铁器碰铁器,发出刺耳的金属声。铁床飞了出去。冷冰雪的武器太轻了,没占到便宜,虎口和手臂,一阵比一阵麻,身子也快麻了。后退之时,床单又飞了过去,铺天盖地的罩住了她。
“臭女人,别动啊。再乱动,老子把强水泼在脸上。只要眨下眼睛的时间,你脸上的肌肤就化光了,只剩一堆白骨了。”郝大根绕到身后,抓紧了床单下缘,死死罩住她的上身。
“强水?”
“妈的。土逼!这个都不懂。就是硝酸、硫酸和盐酸三种液体的混合物。按一定比例配成的。别说一张脸,连钢板也能隔化。要不要试试?”郝大根举起右手向脸部靠近。
他玩的是心理战。手里什么都没有。可冷冰雪看不见。不知道他手里有什么这东西。万一真的有。又把他惹毛了,抖手泼在脸上,她的脸就毁了,这辈子就彻底玩完了。
不知道郝大根底牌是什么。冷冰雪真不敢乱动了,有点紧张,悄然抖了抖,“我不动,你也别乱动。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说吧,你想怎样?”
“把裤子脱了。小裤儿也要脱。”郝大根差点笑破肚皮,怎么也没有想到,冷冰雪这样好骗,他真有强水,之前就拿出来了,为什么要等她动手之后呢?傻叉!真是奶大无脑。
“你想干什么?”
“放心啦,我不会日你的。真要日,以前在家里就上了。不会等到现在。再说了,我现在是病号。不能日比,放心吧。你脱了裤子,就不能乱跑了。我们可以心平气和的聊聊。”
“我不脱呢?”
“随便你。不过,你入室行凶。我是自卫反击,别说毁你的容,就算把你杀了。再找点关系,我毛都掉不了一根,你就亏大了。更何况,你那玩意儿,我早就看了,装什么逼啊?”
“你别急动。我脱。你的手,千万别抖啊。我脱。”冷冰雪看不清外面的东西,不敢冒险。再说了,郝大根说的是实情。她的身子,早就让他看光了,再看一次,没什么损失。
先脱了长裤,扔了出去。犹豫少顷,把小裤儿脱了,也扔了出去,两手捂住下面那团黑色,咽着口水,紧张问了一句,现在又做什么?
“妈的。难道她少根筋啊?这种鬼话也相信。”郝大根的肠子快笑断了,又不能出声,只能偷笑,吐口气,决定再整整她,“把衣服解开,奶罩脱了。”
“为什么不让我脱.衣服?”
“你别乱动啊。当心强水泼在脸上。床单这样薄,和直接泼在脸上,没有什么区别。也不要耍花样,赶紧脱。”郝大根的右手又靠近了一点。
“你也别动。我脱,我脱。”冷冰雪能感觉到,男人的手离自己的脸庞只有十几公分距离了,稍不小心,抖一下也会把强水溅出去。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的手肯定不会抖,不听话,那就难说了。”郝大根侧移一步,站在她的左手边,做好了泼水的姿势。
“别乱动啊。我脱、我脱。反正被你看过了,再看一次,老娘不会少根毛。”冷冰雪咬咬牙,解开上衣,小心脱了,左手摸到后,解开蝴蝶结,把奶罩扯了出来,“这下满意了?”
“还行。”郝大根松手,跑过去拣起裤子和衣服,从窗口扔了出去,拉了床单,跑到门口,拉开房门,乐的哈哈大笑,“妈的,你真是奶大无脑。我这儿,哪来的强水啊?白痴!”
“混蛋!你敢骗我。我杀了你。”冷冰雪发出愤怒尖叫,腾身扑了过去,反正房里没有外人,只有他们两个,让他看见几眼,不会掉根毛,不管不顾,直接动手。
“别过来啊。你敢过来,我打开房门,只要叫一声,你猜猜看,有多少人冲过来?当然,你喜欢让一群男人看你的麻比。我乐意成全。”郝大根把房门拉开少许。
“王八蛋。你真够无耻的。”冷冰雪额头冒冷汗了,这会儿在外面走动的人不多,可这儿是住院部,有的病人已经醒了。只要吼一声,肯定有人跑过来。她不敢赌,只能撤退。
“臭女人,你能好到哪儿去?老子给你治病,一分钱没收。连旧伤也治了。换个人,即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