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安了监视器,打开电视,上面是小区大门口的图象,甚至连电梯和楼梯口都有。
忙完这些,催云丢给她一块大毛巾,指着浴室。
“去洗澡,注意千万不要让伤口进水。出来我给你包扎。”
浴室里倒是意想不到的豪华,大理石的地板,黑色的大浴缸,以及一面落地的大镜子。
东芹飞快地洗了一下身体,催云给她的浴泡是短的,两条腿露了出来。
伤口越发痛得厉害,她管不了这许多,直接走了出去。
催云正在调整监视器,脚旁堆着几根枪管,还有一包长子弹。
他抬头见她出来了,就拍拍那张单人床。
“坐下来,等我一下。”
他的手指简直是在跳舞,那几根漆黑的枪管是他手上的艺术品,没几下就拼成一支狙击枪,上面有红色的视镜。
他装好子弹,把枪架去望远镜旁边,试着看了看视镜,似乎比较满意了,才去浴室把手脸洗干净,提着药箱走了出来。
“把衣服脱了,或者拉低一点。”
他低声吩咐,往纱布上抹着药水。
刺鼻的味道传开,东芹心里忍不住一寒,轻道:“会痛吗?那个药水……好象味道很可怕。”
催云扯低她的领子,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肩胛,他沾着消毒水用棉球清理伤口,一面笑她。
“怎么,现在胆子突然又小了?刚才被子弹打中都不叫呢。”
情况不同啊……她在肚子里反驳,觉得与这个人争辩是没有意义的。他大概是习惯嘴巴上损人了。
“一点都不痛,你放心吧。”
催云仔细看了看伤口,不深也不长,她的运气实在是好,亚历山大只给了她一条小小的伤疤,过一段时间恐怕连痕迹都不会留下来。
他涂了一层薄薄的药,然后把浸满药水的纱布往上一盖。
“啊!”
东芹大叫一声,全身都痛得缩成一团。
他骗她?!她的眼泪都涌了出来,那药水简直是另一把刀,本来已经有点麻木的伤口又被挑开,一阵乱绞。
她的身体忽然被他紧紧抱住,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牙齿咬上了自己另一边的肩膀,慢慢吸吮她的肌肤。
东芹心里一惊,他的手已经从后面揽了上来,伸进她低敞的领口里,握住她柔软的rǔ_fáng。
催云!她想叫却发现叫不出声音。
他在她背上细细啃着,手指在她的rǔ_fáng上划圈揉捏,她的腿又开始发软,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一跳一跳,血液全部倒流,疼痛的事情一下子就丢去了脑后。
催云忽然一用力,将她翻过来压在身体下面,他撑在她耳旁,定定地看着她。
“救你的人是我,不是陆小子。你该感谢我,对吧?”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rǔ_tóu,忽然一把握住,另一手环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你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你难道不该用身体报答一下救命恩人吗?”
他舔着她的耳朵,轻轻噬咬,然后解开她袍子上的带子,衣服敞了开,被他剥下去一半。
他的身体强劲有力,纠缠住不放,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攀升。
东芹突然如梦初醒,挣扎着想逃,催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不听话的猫咪。”他喃喃说着,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去吻她。
东芹用劲全身的气力,别过脑袋,颤声道:“别!……请你别!”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
什么时候,她能够说出拒绝的话了?她不是一向默默忍受的吗?
催云按住她,沉声道:“陆小子有什么好?别忘了是他离开,把你丢下来的。你打算为他守身?真可笑。还是你要抱着这种见不得光的luàn_lún奸情过一辈子?”
他舔着她的脖子,在上面轻轻一口咬下。
“男人不只他一个,丢了他,跟着我吧。这样你们也不用担心什么道德问题……”
东芹心里有波涛翻涌,有很多以前没说来的话想说。但她张开嘴,却只说了一句。
“不,我不要。”
催云扯去她的袍子,一手制住她的手腕,另一手在她漂亮的肌肤上揉捏爱抚,留下无数指痕。
“不要我什么?不要这样?还是不要那样?”
他在她腰上轻轻掐了一把,然后微凉的手指滑去她腿间,按上她最敏感的顶端。
东芹浑身一颤,忽然低声道:“不!我不是为任何人守身!我只是想,我丢了的自尊,我想要回来!你听不懂什么叫做拒绝吗?!”
催云抽回手,把湿润的手指放去她眼前,恶意地笑。
“自尊?那种东西,只要丢了一次,就要不回来了。看看你的身体,它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吗?”
东芹喘息着瞪他,他的话令她绝望。
催云捏着她的大腿,轻道:“何况,那种东西,要来只会让你难堪。舍弃它,快乐享受不是很好么?”
东芹眼睛里一阵热辣,她觉得那里面有什么东西要破碎。就像她试图粘补破碎的心,却发觉它们早化成了灰,连一块完整的碎片都找不到的那种绝望。
催云脱去身上的衣服,扯下皮带,将她的腿用胳膊抬起来。
“放弃吧,你不是很喜欢做爱的感觉吗?被你父亲强暴是不是很快乐?被陆经豪折磨难道没有高潮?陆拓的温柔只是暂时迷惑了你,其实你更喜欢男人强硬的对待吧!”
他对准了,一下子冲进去,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