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连郑蓉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一句话,郑晶晶不到这里还能去哪里呢?温如巩以为她话里有话,看到胡建发也在,打了招呼说:“你妹子在里面,就我和于教授我们三个,今晚上刘建设刘建设带着巡山队巡山去了,你来的正好,妹子和于教授两个两个今晚上喝了很多酒,现在连叫都叫不醒。”
“很多酒?”郑蓉责怪温如巩道:“你怎么也不拦着点。”
“我哪里哪里拦得住。”温如巩故作诧异的说:“人文化人等事情我连句嘴都插不上,还拦什么拦。”
“嗯,对,麻烦老温真是不好意思。”胡建发知道刘建设巡山去了,心里也就踏实了。
温如巩回道:“还麻烦什么,我看小丫头心情不好,晚上在铺子里坐了好一会儿,一句话都不说,问她她也说没事儿。”温如巩是想把郑晶晶“喝”的烂醉的责任,归给郑蓉和胡建发两个人的吵架。
果不其然,当温如巩说完这句话后,胡建发和郑蓉互相看了一眼,温如巩说:“这外面怪冷的,我们进去再说。”
三人来到里屋,于教授熟睡中,郑晶晶倒在沙发上,任郑蓉和胡建发怎么叫都不醒,后来他们怕吵醒于教授,由胡建发背着郑晶晶回家,两口子没发现任何异样。
大概到了凌晨四点多的时候,疲惫内疚的温如巩在睡梦中被吵醒,他刚打开院门看的时候,发现郑蓉家门口挤满了人,他偷眼观瞧,只见阮敏彩、赵晓梅抱着寻思你活的郑晶晶,郑蓉正在那里骂胡建发,人声嘈杂再加上做贼心虚,温如巩不敢细听到底发生了事情,回身轻轻关上院门,他刚关上院门,铺子门响起来了,温如巩的心噔噔跳着,他蹑手蹑脚走进铺子里,听到铺子门两扇门缝中间一个声音低低的传来:“老温,老温,开门啊!”
“刘建设!”温如巩知道外面是刘建设,他赶紧开门,刘建设像是被鬼追上了一样,一下子跳进铺子里,连说:“关门关门关门,赶紧关门。”
温如巩问:“怎么了?”
刘建设说:“发生在你隔壁你不知道?还是韩队长过来叫我的。”
“你说到底怎么了?”温如巩也急了。
“刚才韩队长过来说。”刘建设道:“说好像是胡建发半夜爬上小姨子的床,把郑晶晶给祸害了,两口子在家里打的不可开交,整个村里的人除了书记外,现在都赶着过来了,韩队长说让我不要惊动书记,可我必须得过来看看,你说我该怎么办?”
温如巩回想起晚上郑蓉和胡建发来接郑晶晶的时候,胡建发背起郑晶晶的神情确实怪,八成是自己老婆让刘建设给睡了,他不甘心,于是对郑蓉的堂妹起了心思,这真是上天帮忙,刘建设着急的再问:“你倒是说话啊!我该怎么办?”
温如巩长舒一口气,说:“你现在是村长,这些事情都要你调停,你说怎么办?自己看着办。”
“老温。”刘建设拉长了音,哀求般说:“你怎么突然就不帮我了?你倒是说啊你。”
“我也不知道。”温如巩无奈说:“我确实是不知道,以前这种事情都是党伟国和薛仁宝做的,我,我就是个做买卖的,哪里懂得这种思想工作,你还真以为我是万能的,要我看,反正以后这类矛盾都要你处理,不如乘着现在学学经验也好,走我陪你出去。”
别无他法,只好这么做了,两人一起迈步走进后院,刘建设看到里屋的灯暗着,问温如巩:“没吵醒于教授吧?”
“于教授?”温如巩轻蔑的说:“畜生,尤其是老畜生睡着了哪里那么容易吵醒。”
刘建设知道于教授得逞了,刚出院门的时候,刘建设忽然高兴起来,不如乘着这个机会,把事情全都推到胡建发身上。
外面乱哄哄的,刘建设努力回想着以前党伟国和薛仁宝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可能是他刚当上村长,打从心眼里不觉得这件事和自己有直接关系,他也站到围着的人群里,像是瞧热闹和义愤填膺的村民们一样,温如巩看着刘建设鬼鬼祟祟的样子,气都不打一处来,他扯着嗓子干咳一声,在后面推了刘建设一把。
原本嘈杂的人群,刷一下变的安安静静,刘建设一下子脑袋空了,他连句开场白都没有准备好,像是突然从天上掉来的、地里冒出来的一样,突兀的站在那里,他想跑腿却不听使唤,只听人群中温如巩号召般说:“村长来了,我们让村长来处理。”围观的人们稀稀拉拉附和。
刘建设打从刚到来就想着把事情嫁祸给胡建发,他此刻还是这个想法,于是他二话不说,指着胡建发开始斥责:“你说,你到底对郑蓉的堂妹做了什么,你个狗日的,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你还要不要脸?你说。”说话间,他已经要冲上前去打胡建发,一旁几个有血性早都想打胡建发的村民,一看村长这样,不等刘建设到胡建发面前,他们先冲上去开始打胡建发,场面一下子变的混乱起来,刘建设这哪里是在做调节工作,根本就是来添乱的。
正在此时,一个苍老倒颇有威严的声音传来:“住手,你们几个干什么?这说到底是胡建发他家的家事,你们几个跟着添什么乱,打!打!就知道打,打坏了你们养他们一家子?”说话的人正是薛仁宝,虽然他已经不是村长了,但余威尚在,好多村民依旧叫他老村长,在薛仁宝面前他们还是很老实的。
薛仁宝站到刘建设身边,对大家说:“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