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去找她,苏正刚开始还撵他下去,慢慢的却开始缓和,最后甚至让他直接留在车里,照顾苏婉。
苏正之前还说不让他接近妹妹,可眼见着妹妹喜欢他,苏正也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人家,最后到底还是让许文博上了车。
苏婉见许文博略带愧疚的眼神,脸上平平淡淡,心里却乐开了花,都说努力一定就有回报,看,这不就来了,也不枉费她这么多天一直勤恳的拉扯伤口。
许文博见她平淡的表情,虽然时不时还会露出孺慕之情,却让他觉得和以前不一样了。看着她的伤口,他更愧疚起来,越发的对她好。
“文博哥,你不用对我这样,这伤也跟你没有关系,开枪的是我哥哥,要挡枪的也是我,没人逼着我,你也不要总是这么愧疚的看着我,我不需要同情。”苏婉坐的离他很远,脸也偏到一边不去看他。
“你昨天对我这么好,今天对我也这么好,可谁能担保明天后天呢?”她说,“之前我就自作多情过一回,这次我不会犯傻了,咱们还是保持距离,互不干涉吧。”
不得不说苏婉这招以退为进真的管用了,许文博听着她这么冷淡的声音就不舒服,再一想这都是自己缺德做的混蛋事,心里就更难受了,此时车停着,苏正他们也都在外头,他一下坐到苏婉旁边,紧贴着她,将她逼在自己和车门中间,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转过来,俯身就压了上去。
许文博的下巴上有新冒出来的胡茬,刺得苏婉痒痒的,刚开始还紧闭牙关,后来就痒的开了口,让他有机会趁虚而入。温热与濡糯,柔软的纠缠在一起,几秒就让她难以呼吸,偏他还继续往深处凑,死死的抵住她的喉咙,似乎要将她吞进去。苏婉咬在他的舌头上,想将他逼退,却不料他不但不退,还将她身上紧紧箍住,身后是冰凉的车门,身前是火热的胸膛,不多时她的脸就红似桃花了。
松开时她瞧见他唇上勾出一丝潋滟的银丝被他舔了进去,不禁脸上更热,“你......你这是干什么!”
“告诉你我是认真的。”许文博贴着她,在她脖子上吹了口气,又细细的舔,“这次没有骗你。”
苏婉仰着头,只觉得浑身麻酥酥的,脖子更是痒,她勾住他的脖子,也在上面舔了一口,而后又羞涩的缩回去不看他似笑非笑的眼睛,低头说:“真的?”
“当然。”许文博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你看我像假的吗?”
苏婉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怎么都不像是真的!”
许文博刮了刮她的鼻子,“不是真的还敢咬我?”
她撅起嘴来:“那让你咬回来。”
本想调戏他,岂料他的手直接伸进衣服里,手指灵活的绕到后背勾开她的小内,指尖从后面慢慢摩挲到前面,最后捏住一边挺/翘的桃子,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就往下带,隔着衣服让她感受到炙热,贴着她的耳朵吹气,“我不要咬回去,给我点别的。”
苏婉整个人弓着像只煮熟的虾子,手下是他的热铁,身上还被他扫弄着,她仰着脖子,手一点点顺着他的带领探进去握住,她的手和他的手在一起交盖着或轻或重的揉/捏,耳边听着他的喘息,感觉着他的手顺着两峰中间滑下去,探进和他同样的密林深处,她不禁眼睛一红,微微叫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船轻轻来去,不带走一片云彩,十分河蟹......
☆、算计
不远处邹旗戳了戳苏正的肩膀:“有问题啊。”示意他往车那边看,这两人半天也不出来,干什么呢?
苏正先是一愣,随后一惊,匆匆跑过去打开车门,就看见自家妹妹小脸通红的被许文博抱在怀里,仔细看还有些衣衫不整,乍一看见他还往怀里缩了缩,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上面印着两三朵殷红。
苏正顿时怒火中烧,伸手就要去拽她,被许文博一手抓住。
“婉婉与我是两情相悦。”他说。
相悦个屁,苏正甩开他的手,指着苏婉说:“你给我下来!”
苏婉缩在许文博怀里不动弹,露出一双泛光的眼珠,委屈的说:“哥哥,我错了......你别怪文博哥,都是我愿意的。”
苏正只觉得这火都要从心口烧到脑仁儿了。
他气的哆嗦着手指,见两人虽然衣衫不整却似乎并未做到实处,心中稍松一口气,待看见苏婉悄悄将手从许文博下面伸出来时,这一口气又提了起来,差点噎着他!
许文博顺着他的目光,自然知道他看见了,于是也不推脱,直说是他们自愿的,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让苏正来气。这种事!这种事!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的能不是自愿的吗?关键是它就算是自愿也不是那么回事啊!光天化日的,就这么想要在车里......苏正瞪着这个不争气的妹妹,心道这回她可是如意了,再看许文博也不像是原来那样的虚情假意,顿时这口气就消了一半。
算了,她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反正他是管不了了。
就这么一弄,之后的两天,开车时两人浓情蜜意的在后面说笑,停车时就做些令人愉悦的小事,大家渐渐的也就习惯了。而这天苏婉突然说要学打枪,许文博先是一愣,“你不是会开枪?”苏婉搂着他的胳膊娇笑:“我这不是想正儿八经的学一次嘛。”
许文博拗不过她,所以才有了蒲生看到的许文博教她打枪的事情。
——
枪响了他们自然是要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