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爹爹面面相觑,又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张麻子,一脸懵逼。
这座所谓的寨子真的极其简陋,外面被木质的阑珊围着,旁边的大石上写着“亡命寨”几个字,向里面望去大致可以看到几间错落的木质房屋,空地占多。
张麻子领着他们往里走,一路上什么也没有说。
“咳咳咳咳。”突如其来的咳嗽声使得费萝停下脚步,侧头望了望,旁边木屋的门前坐着一位老人家,身边还有一个幼童。
撕心裂肺的咳嗽使得她整个人都弯曲了,不住的用手拍着胸口,看样子痛苦极了。
而旁边的小男孩则是一脸担忧的拍着她的背,带着哭腔喊道:“奶奶,奶奶。”
费萝刚想过去看看,眼前一花,却见张麻子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担忧的问道:“大娘,病又犯了?”
费萝也赶紧跟了过去。
那老人家缓过些劲儿来,直摆手:“不碍事不碍事,老毛病了,我都习惯了。”
“多喝点热水吧。”费萝忍不住开口道。
没办法,她费萝也不是学医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脱口而出的就这句话,咳了那么久喉咙应该会痒,喝点热水准没错吧。
毕竟,在前世,喝水包治百病呢!呵呵
老人家闻声抬头,有一刻的诧异,遂而疑惑道:“这位姑娘是?”
“大娘。”出声的是张麻子,“她是我们今天的猎物,那边还有三个呢。”
被唤作大娘的人打量了一下费萝,皱了皱眉头,转头拉着张麻子开始苦口婆心劝道:“当家的,咱再穷也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啊,可别滥杀无辜徒添罪孽啊。”说着她看了看费萝,继续道;这么水灵灵的小姑娘你可别害了人家。quot;
张麻子拍了拍老人家的手,安慰道:“大娘,你放心吧,快回屋休息吧,我这还有事情要处理呢。”说着对她身边的小男孩道:“军子,快扶奶奶回屋。”
军子扶着奶奶缓缓离开,就在费萝准备收回视线的时候,军子突然回过头来,定定的看着费萝,然后转过头去,进了屋子。
费萝莫名其妙的摸了摸头,心里疑惑不已。
“走吧。”张麻子低低的出声,似感叹,似无奈。
费萝应了一声,跟了上去。
跟着张麻子进了一个屋子,屋子很空旷,最上方放了一把椅子,两遍已经站满了人,似乎就等着张麻子。
费萝和爹爹,管家伯伯,还有车夫站在中间。
“老大,马车里面没有值钱的东西,除了一些材料,什么都没有。”蛋子向张麻子禀告道,话语里尽是失望,“看来今天是白忙活了。”
张麻子坐在上面,一只脚搭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问道:“知道我把你们带上来做什么吗?”
赵老板看了看两边站着的人,上前一步小心翼翼道,“不知好汉有何贵干?”
“贵干没有,有点小事。”张麻子云淡风轻道,顺手拿起旁边的茶杯抿了抿,复又放下。
“不知好汉有什么事?”赵老板心里虽是疑惑,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我说了。”张麻子提高了声音,目光落在费萝身上,“一是这个小姑娘留下,二是......”张麻子目光流转了一圈,定定的看着赵老板,“你们都得留下。”
“你们自己选择吧。”
“这......留萝儿一人在此我是万万不会同意的,就算是我们都留下对各位英雄好汉来讲并没有用处啊,怕是会给你们添麻烦。”赵老板一脸真诚的劝道,“不如放我们回去,还可以换得些许银两,也可使得兄弟们饱餐些时日。”
蛋子在一旁听得有些动摇,凑道张麻子跟前,小声道:“老大,我们粮食本来就不多了,平白再养几个人,兄弟们的日子更难过啊。我看不如就此放了他们,有了钱咱也好给大娘请个大夫啊。”
张麻子没有作声,视线似有若无的落在费萝身上。
费萝看着爹爹,眼底有些湿润,她虽然叫他一声爹爹,但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认识的时间也不久,爹爹如此护她,她着实有些意外,既然这样,她又如何忍心连累爹爹。
“喂,你说你为什么要留下我?你要是能说出个让我心服口服的理由,我就自愿留下。”
“萝儿......”赵老板立马出声阻止,却被费萝抢先一步道,“爹爹别担心,他们不是坏人,我不会有事的。萍水相逢爹爹却如此待我。萝儿知足了。”
费萝转头,再次向那座上之人问道:“你说吧,为什么想要留下我?”
张麻子看了她半响,突然风马牛不相及吐出一句话:“你叫萝儿?”
“恩?”费萝一愣,随即点点头:“没错,我叫费萝。”
张麻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不再言语。
蛋子在旁边实在是看不惯老大的慢性子,便在旁边自言自语的嘟哝道:“不就一小姑娘么,能有多大能耐,非得留下。”
离得近的张麻子自是听得一清二楚,一个眼神过去,巴掌随之落下,“你懂什么?!”
蛋子护着自己的脑袋防止再次被打,哈着腰连连点头,“是是是,老大英明。”
张麻子看了看大家,觉得也闹够了,正了正色,认真道:“我一直有个愿望。”
☆、喝酒
顿了顿,他再次开口:“在站的各位兄弟都知道,亡命寨上下总共二十五口人,皆是流离失所者,其中不乏鳏寡老人和妇孺,所以我一直想考取功名让大家过上好日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