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娘看着大姨娘尽兴的娇眉眼,知道事儿办成了。
“我是着了你们的道儿,中午给我敬酒就没安好心。”大姨娘说。
“大姨娘,有了好事,我怎么会忘记你呢?你不要见怪则是,以后我们尽听你的吩咐。”三姨娘说,“我平常孝敬你的,你都有。只有今日的男人才真正稀罕,我不敢独自享受。又怕大姨娘怪罪,才想出这个法子来。请大姨娘不要怪罪。”
“我……我不怪罪于你,哟……怎么着这个样……哟哟……”大姨娘语不成句,一改平日端庄的模样,把床架子弄得咯咯作响。
避野才放出手段来,换了两三个姿势才罢休。大姨娘弄得香汗淋漓,发髻儿全散了,乌发一绺一绺地粘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现出幸福的模样。
三姨娘叫来丫鬟给大姨娘擦洗身子。丫鬟看到大姨娘的腿上满是白沫儿,脸儿就红了。她平时偷看三姨娘和避野弄完时,也有这些东西,想来大姨娘也被避野弄过了。丫鬟给大姨娘擦洗干净,又给她穿上衣裳。大姨娘才恢复端庄的神态,只是脸儿还粉红粉红的,好像酒意并未退去。
三个女人嘀嘀咕咕地聊了大半天,直到吃晚饭时分。大姨娘才叫了颜美娟,跟三姨娘和林医官一起去膳房。
大姨娘尝到避野的滋味儿,隔三差五到三姨娘的幽梅居来坐坐。别的姨娘以为三姨娘独宠,都非常眼红。
忽一日,碧野和大姨娘正在寻欢之际。避野脱衣裳时从怀里掉出一份官府榜文。大姨娘一手抢了过去,还没展开来看。避野突然跪倒在她面前,大叫:“大姨娘救命则个!”
大姨娘看那榜文,知道避野是锦衣卫追缉的死犯,不觉大惊失色,榜文抖落在地。她原以为找了个可心的如意郎君,没想到竟是饿狼一只。
“大姨娘,我是被人陷害的。只有你能救我。”避野说,“我生是大姨娘的人,死是大姨娘的鬼。如果你觉得我说谎,马上把我送官,我绝无半句怨言。”
“你……你竟是个重罪逃犯。叫我如何救你。”大姨娘说。
“只要大姨娘肯帮我,我潜入宫中,掌了实权,替了皇帝老儿,自己稳坐江山。大姨娘可以贵为国母,岂不快哉!”避野把自己的计划向大姨娘说了一遍。
“这……这不行吧。你和李高峰虽然很像,但熟悉的人会一眼认出的。再说你是男人之身,根本进不了宫。”大姨娘不敢断然拒绝避野。她知道避野掉出身上榜文不是一时意外,而是蓄谋已久。
“只要大姨娘肯帮我,我自有办法。御林军中我有几个得力故旧,如果我起事,他们都会帮我的,我只求你在李高峰回府时,助我一臂之力,趁机替代了他。”避野说。
大姨娘知道如若不从,自己性命难保。李高峰虽说是夫君,却没有夫妻之实,谈不上什么感情。往不好里说,所有的姨娘只不过是他的玩偶。而避野能给她带来实实在在的男女之欢,不管他能不能成事,自己先把福儿享了再说。
避野见大姨娘应允了,很是高兴,抱住她大行云雨,直把大姨娘弄得惊叫连连,小腰都差点摇断了。
完了事,避野告诉大姨娘,自己和她的事被十三姨和她的妹妹知道了。大姨娘一惊,说前些天她已经同意十三姨把妹妹送出后花园了。
“这个没事儿。我们先灭了落红居,再找个借口把十三姨的妹妹骗进府来,把她也收拾了。”避野说,“这样一来,我和大姨娘在后花园就高枕无忧了。即使以后走漏点风气,其他姨娘想起落红居的教训绝不会多嘴。”
大姨娘觉得避野太歹毒,可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顺了他。
其实,避野要灭落红居,并不是针对十三姨,而是他预料到,上次救走蒙面女孩的人就在落红居。只有对落红居大肆屠杀,这个可怕的人才会现身。
大姨娘说还需过三天,等她的斋期过了才行。避野也不急于一时,同意了。
搞定了大姨娘,避野开始打二姨娘的主意。二姨娘的哥哥兵权在握,万事都得依凭他。
可是避野去了二姨娘的小花园两次,都没有碰上二姨娘,更不用说对她下手,把她弄成自己的女人。避野的运气也够霉的,他去的两次,二姨娘正好在密室独自寻欢,他当然碰不上了。
避野自己出手没有搞定,只得求三姨娘帮忙。三姨娘嘴里答应着,心里却不舒服,一个好男人本来原原本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现在被大姨娘和林医官分了不算,还要搭上个二姨娘,以后怕轮不上自己了。对于二姨娘的事,三姨娘就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