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对上她时因为宠溺而隐忍,此刻他的目光,他的表情,都温柔的不能再温柔,望着她就好似在望他的世界里最珍贵的瑰宝一般。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明歌一点都没觉得荣幸,她生生打了一个寒颤,手脚刚一动,才发觉自己被捆缚住了。
大字型被困在床上,好在身上的衣服尚且完好。
只是明歌这一口气松的太早。
“醒了啊,别乱动。”安朗手里捏着一把小水果刀,见明歌将视线移到他的刀上,他温柔一笑,解释,“放心,不会碰到你的皮肤的,你说你受伤了,我帮你脱了//衣服检查一下!”
明歌:……
拿着一把刀检查什么!
她怎么觉得现在的安朗,有点像她演过的一个电视剧里其中一个角色的症状,那种症状,好似学名叫:精神分裂!
好似大家也叫精神病。
“受伤要去医院,你把我解开,送我去医院吧,呜我头有点疼,肩膀被那家伙打了一拳也很疼!”如今打不过,也没法反抗,好汉不吃眼前亏,明歌只能示弱智取。
嗤啦一声轻响,明歌嘴里所谓的肩膀位置,衣服被刀子划开一刀口子。
安朗下刀很稳,果然没有碰到她的皮肤。
第27章娱乐圈女配26
然而就算如此也把明歌吓到了,看到安朗的目光如胶般粘在她裸在外的肩膀处,她也终于明白,安朗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安朗,安朗,我突然觉得哪里都不疼了,我饿了想吃东西,你放开我好不好,吃完我们再继续。”明歌很识趣,这种时刻,她的疾言厉色起不到半点作用,所以心中恨怒无比,却也仅只是心中,她声音轻快明媚。脸上洋溢着天真的、灿烂的笑容,这具身体本来就长的艳丽,这般一渲染,就如绽放盛开的牡丹,是个人都会被明歌的笑容吸引。
“明歌,你从来没这样对我笑过。”安朗顿住,他盯着明歌脸上的笑,一眨不眨的,好似要将这笑容烙在心底。
“那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手腕疼,你放开我,我继续对你笑。”明歌可怜巴巴的朝安朗眨眼。
有时候危机面前,有些人都会爆发一种超越他们自己的力量,而明歌现下爆发的,却是一种与她画风完全不搭的狗腿性子……
安朗定定瞧着这样的明歌,他那目光虽然温柔,虽然宠溺,却也好似有穿透力般,明歌被这样的目光盯着,瞬间觉得自己就好似个跳梁小丑,不管怎么变换,都被安朗一眼看穿,他那表情就好似在说:你继续你继续,我会配合不会拆穿你……
她长长出了一口气,把心底喷涌而出的愤怒压下,“安朗,咱们不能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吗,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先帮你检查身体!”明歌又恢复了她一贯的清冷,只这么瞬间,安朗已经开始怀念刚刚那个对着他撒娇痴缠的明歌。他低头,不再看明歌,而是专注的将明歌的衣服全部用小刀划开。
明歌牙关紧咬在一起,她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看似是害怕安朗的小刀会划在自己身上,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内心的愤怒与绝望,比那一日在包厢里被安朗xx还要绝望,这般青天白日,被人一件件的剥除衣服,就好似是尊严与骄傲被人一脚又一脚的践踏。
以为明歌是紧张,安朗干脆找了个话题,他声音柔柔的说,“我的那只画眉鸟,就是被我用这把小刀一根一根的把它的羽毛割下的,没了毛,画眉鸟肉呼呼的还挺好看,我当时更喜欢它了,走哪里都要把它放进背包里,只是没多久它就病死了,那时候我傻傻的,还给它亲自做了个小棺材,建了个小石碑。”
最爱惜羽毛的鸟浑身的毛被割光,它哪里是病死的,分明就是忧郁而死!明歌听得心中越加发寒,闭上眼,连看安朗的力气都没了。
以检查身体为借口的安朗,心满意足的将明歌浑身上下/摸了个遍,觉着明歌的那一处被自己挑逗的泥泞不堪,这才心满意足的收手,趴在明歌耳边,声音靡靡暗哑“明歌,想要么,明歌?”
明歌觉得自己应该是被安朗喂了药,不然明明自己心里痛苦难堪的要死,身体怎么还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这种时候,她说不要也不会有人听她的,她善于在困境中找寻最利于自己的一面,所以闻言立马哀戚戚的望着安朗,“安朗,安朗,你,你把那个戴上!”
“好!”安朗像个小孩子一般,突然就兴高采烈,他的手指依旧在明歌身上四处点火,“我听你的,但是你也要听我的。”
“呜,好……”
明歌的声音,含糊而破碎,如被风雨摧残的花朵般,娇弱而又柔媚可人。
接连被安朗折腾了两天,明歌以为自己会一直被安朗这样囚禁的时候,安朗亲自把她送到了剧组,“拍完我过来接你。”
不管神情,还是声音都温柔的不像话,尤其是体贴的为明歌打开车门,并将装有明歌喜欢的零食袋子递给岑姐,这些微小细致的举动,真真是慕煞了剧组的一干女性!
待安朗走了,不等明歌开口,岑姐已经拉明歌在一侧快言快语的说道,“你真聪明,知道去安先生那里躲避,这几天你就别上网了,对了手机也别开机了,小天王的粉丝如今四处围疯狂的堵你,还有那些狗仔队们。你最近哪里都别去,拍完戏乖乖等安先生来接你,也只有安先生的车他们才不敢拦。”
说到这里,岑姐又与有荣焉的拍了拍明歌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