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在我身边,就没有人可以动心思。”
秋浪耸耸肩,言尽于此,未来如何,那是白寅和古画之间的事,与他还真是没有多大的关系。
若不是英池对古画特殊的对待,他还不识得古画此人。
“那就好,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旁人也不好评论什么——。”
“你评论的还少吗?”
“……。”
……
这世上凑巧的事儿从来都不少。
古画与英池刚从茶楼出来不久,原本,古画是想着直接将英池送回抚远将军府去,免得一会出了差错,秋浪会疯颠起来的。
偏生英池还想多逛一下。
难得出来一趟,当是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
人多,避着些也就是了。
古画想想也就同意了。
秋浪早就已经着人准备初生儿的一切用度需求,虽不是知道生出来的是个男娃还是个女娃,秋浪也直接备了两份,不管是男娃儿还是女娃儿,都能得到好好的照料。
“秋浪直接让准备了孩子的衣衫,一口气备了三年的,若不是我拦着他,他都想直接将孩子十岁前要穿的衣服鞋袜统统都准备好。”三岁之前孩子男娃女娃的衣衫都可以穿,三岁之后,性别之分明显,备得多了也是浪费,她知道秋浪是初为人父的喜悦,她也一样,今儿个出了一趟门,她也想上衣坊去瞧瞧,娃儿的衣衫料子与款式。
“秋浪的心可真大,有他在,你也不需要操什么心,”
成衣坊内,掌柜的就是个有眼力劲的,一瞧见来的就是两个官家太太,便使出浑身推销店内的衣物,这家成衣坊,在城内也是极有名气的。
古画看中了两套,让掌柜的按照玄儿的尺寸,稍晚些送到远威侯府去。
英池也订了两套。
两人刚从成人坊里出来,迎面便碰上一队人马,来势汹汹的,古画立刻将英池护在身后,石修则护在她们身前,英池从抚远将军府带出来的两名丫环与两名护从将英池团团护住。
对方人马,人数众多,男男女女加起来有十几号人。
为首的,是个姑娘家。
姑娘家看起很傲然,抬头仰下巴,用两个鼻孔对人,高傲,冷若冰霜,还盛气凌人。
“你就是古画。”那位姑娘盯着古画,将古画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才开口道,她的声音与她的长相一般,偏冷一些,“的确有几分姿色,不过,能让白寅对你如此的死心蹋地,一定少不了几分心机。”
在对方打量她时,古画也打量着对方。
几乎在第一时间,她就猜出对方的身份来。
能在这种时候,跑出来找她呛声的,还能有谁呢。
无非就是祈王之女叶坦。
听说叶坦极之高傲,这门亲事若是双方父母开始谈,叶坦就不可能允许这桩亲事有任何的意外,看来,远威侯真的与祈王有过什么约定。
否则,以叶坦在外传言的高傲,断然是不会找上门来。
叶坦被称之为才女,一个有足够才智的女人,绝对不会随意的做出这么弱智的事情来。
“叶小姐过奖了。”
“你知道我是谁,看来还真不是个空有长相的绣花枕头。”叶坦看了一眼古画背后的成衣坊,眉轻轻的挑了挑,“怎么,堂堂的远威侯府,衣衫需要自己上成衣坊来挑。”
“没办法,我不过是远威侯府世子爷的一个通房丫头。”古画耸耸肩,并不在意叶坦看她的眼神,那是叶坦的事,她又何必去在意呢,“不像叶小姐是祈王府的千金小姐,想要穿衣衫,自会有人上门量尺寸定制,想要什么样的,便做什么样的,”她唉了一声,“其实侯府的处境比起祈王府来,是为难太多了,叶小姐若是真的打算嫁进侯府来,可得好好思量思量,毕竟是过惯了富贵日子的千金小姐。”
叶坦睨着古画,一副她就是白痴的模样。
“你把远威侯府的境况说得这么糟糕,无非是想让本小姐打消嫁给白寅的念头,理由可以想个好的,别编排个谁都不信的理由。”叶坦冷哼一声。
远威侯与白寅在朝中深受重用,远威侯除了远威侯府之外,还有一个白秀山庄,说别人穷也就罢了,若说远威侯府穷,叶坦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叶坦道。
她理所当然的认为古画一定不会拒绝,谁知,古画还真的就一口给拒了。
“叶小姐一番好意,古画只能心领了,可惜今儿个不是好时机,我还要送朋友回府,”她指了指身边的英池,并没有特别去介绍英池的身份,相信这位叶小姐也不会在意英池的身份。
“她是谁?”叶坦问了。
“她是抚远将军夫人。”古画也回答了。
“哦,原来,她就是秋浪的妻子,听说秋浪爱妻成魔,”一听英池是秋浪的妻子,叶坦似乎更加的感兴趣了,“难得遇上,一起喝杯茶吧。”
“我们刚喝过茶,再说,她是孕妇,并不适合茶水。”
“怕什么,”叶坦不以为意,“孕妇可以喝花茶,水果茶,就算不爱喝茶,也还可以喝杯温水,吃些糕点。
不由分说,叶坦让底下的人将古画和英池“护送”到不远处的茶楼。
她们不久之前才刚从这家茶楼离开。
叶坦叫了一堆吃的,态度的确是高傲了些,不过,也算是顾及了古画和英池的感受,叫的是她们可以接受的。
只不过,之前她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