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傅子珩的眸光瞬间犹如冷箭般射向林思茵:“你是不是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小白要敬的是我母亲,而你…”傅子珩顿了顿,从上到下打量了下林思茵一遍,轻吐出两个字:“配么?”
傅子珩毫不留情的话语,让林思茵白了脸,她嫉妒委屈的看向傅启山:“启山…你看他…我好歹嫁进你们傅家五年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他怎么能这么说我。”
然而她却没有发现,傅启山的脸色也已经冷到了极点,他眸光一沉,道:“够了,想让子珩尊重你,就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一副什么样子吧。”
林思茵一怔,这么多年,她几乎没有见过傅启山发火,唯一的一次也是因为她不小心说了她前妻什么坏话,惹得他不高兴了。
林思茵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气急了说了些啥,后悔的不行。这个已经死掉的女人是这两父子心里都不能触碰的底线,她怎么给忘了呢。
顿时,林思茵就蔫蔫的不说话了。咬着唇站在了一边。
傅子珩转回身带着白夏给他母亲敬了茶,什么也没多说,和傅启山道了声别就带着白夏出去了。
傅启山也没有阻止,到最后连看都没有看林思茵一眼,就自管自上楼了,留下那一对不知所措的林氏母女暗自懊悔。
☆、74.扯上诈骗官司了
傅子珩带着白夏离开傅宅后,一路开着车也不知去哪,一只绷着脸,没有说话。
白夏有些担忧的将手搭上傅子珩的手背,就这样默默的看着他。
傅子珩感受到手上的温度,将车停到了路边,回身抱住了她。
这是第一次,白夏见到傅子珩露出如此脆弱的神情,她的小手轻轻拍着傅子珩的背,无声的安慰。
过了好久,傅子珩才哑声说:“我带你去见她。”
白夏知道傅子珩说的是他母亲,欣然点了点头:“好。”
傅子珩又重新发动汽车,开往了郊区的目的。
这里风景很好,依山傍水的,白夏只见墓碑上有一张黑白照片,一个三十几岁的女子笑的非常的温柔,让人忍不住就心生好感,而傅子珩的眉眼也和这女子极其的相似。
傅子珩把路上买的花轻轻放到墓碑前。说道:“妈,我带小白来看你了。”
白夏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神色也不禁柔和了起来:“妈…我是白夏,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好子珩的。”
白夏说的极其认真,傅子珩看着她,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伸手与她十指相扣。
两人的影子被阳光拉的长长的,紧紧相靠。
傅子珩看着白夏说:“想知道关于我母亲的事么?”
白夏点了点头,只要他愿意说,她自然是愿意成为他倾诉的对象的。
两人在墓碑前坐了下来,傅子珩缓缓开口讲述了起来:“我母亲是当年s市三大家族之一,沈家的大女儿。与我父亲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本来两家人是把我母亲指婚给傅启林的,但后来沈家败落了,傅启林见我母亲没有利用价值就不愿娶,是我父亲义无反顾的娶了我母亲。本以为两人可以白头到老,但我母亲终究还是没能享到福,在那样的家庭里。她一个没有家族背景的女人活的很不容易。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她还是得病去世了,之后我父亲一直没有续弦,若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可能娶了林思茵。”
讲到这里,傅子珩的情绪就非常的低落。白夏靠在傅子珩身上,紧紧握着他的手。
傅子珩也回握住她,低声说:“所以小白,在傅家你不需要忍气吞声,只管做你想做的,如果林思茵给你脸色看,你不需要顾忌,做你自己就好。你只要记住,我就是你后盾,一定会保护好你,不会让你变成第二个我的母亲。”
白夏郑重的点了点头:“嗯,我也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傅子珩在白夏额头落下一吻,这才放下了心。
两人没有坐多久,傅子珩和沈氏告了别,就带着白夏回了市里。
接下来的日子,白夏一直住在傅宅里,但好在她白天还是会去事务所,因此避免了好多麻烦。
不过林思茵可能也是因为那天的事倒也没有去找过白夏的麻烦。白夏也乐得轻松,而且她事务所的事物也慢慢重新接回手上,哪还有时间去管林思茵这个家庭主妇的小心思。
这天,白夏照常来到事务所里,刚开始工作没多久,小陈就走上来跟她说,有人找。看着小陈这个八卦兮兮的表情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普通客户。
白夏这便问道:“是谁?”
小陈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女的,带这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来的,说是小夏姐你的亲戚。”
亲戚?白夏微微蹙眉,她哪还有什么亲戚,都不知道多少年没联系了,就连结婚都没有一个亲戚过来。白桐也还在a市进行封闭式训练,哪会有什么亲戚找她?
但毕竟是开门做生意,白夏也没有打算避而不见,只说:“让她去会客室等我吧,我一会过去。”
“好勒。”
小陈说完,就颠颠儿的跑了出去。
白夏处理完了手上的一些零碎工作,这才收拾收拾,往会客室去。
然而当她推开会客室的大门,却是懵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年后,竟然还会见到这个女人。
白夏张了张嘴,一个妈字,却哽在喉头怎么也说不出来,她抿着唇,没有说话。
苏氏见到白夏,还没等说话,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