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晟扬沉吟片刻,开口道:“我是她哥哥。”
前台小妹马上写了一张地址给聂晟扬,还热情似火的告诉他怎么认路。直到聂晟扬走出很远,前台小妹仍然一脸花痴状,这么极品的男人,为啥不是她哥哥。
林香躺在一家酒店的总统套房内,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隐约听到敲门声,她挣扎着爬起来去开门。心里犯嘀咕,一大早的服务员就扰人清梦。
门外赫然出现的男人,吓了她一跳,随即皱眉:“你怎么会来这里?不用上班的么?”她澄澈的眸子盛了一汪清水,定定地望着仿若从天而降的他。
屋外的聂晟扬风尘仆仆,满脸倦意,扶着门框随意站着。林香见他这样,也不好把他晾在门外,侧过身示意聂晟扬进屋。
聂晟扬眉头紧锁,隐忍不发,面色十分难看。林香也不理他,爬上床准备继续睡觉,才刚闭上眼睛,便感觉到一双温热的手抚上额头。
她睁开眼睛,对上聂晟扬幽深的眼眸,“你在发烧。”聂晟扬陈述事实。
林香无所谓的摆摆手,“没事,最近经常这样,已经吃药了等下就会退烧的。”
聂晟扬放柔了语气,神色间恢复如常的淡然,“你吃过午饭了吗?”
林香有气无力道:“不想吃,有点困。”
“这样不行,吃了再睡,我出去买点粥,你记得先不要睡。”
“门卡在沙发上。”林香说完翻了个身。
聂晟扬前脚才踏出房门,后脚林香就跟周公约会去了。
等到聂晟扬买了粥返回酒店,林香早已沉沉进入梦乡,连着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聂晟扬气结。他环视了一下套房,见洗手间门角处有一个电饭煲,聂晟扬把电饭煲清洗了几遍,然后将粥放到里面按了保温。
随后,他坐在林香床前,再次用手探她的额头,林香的烧已经退了,但额头全是细密的汗。聂晟扬去到洗手间拿了块干毛巾,耐心地擦拭林香的额头、脖子、手臂。他修长的手指触过她细嫩的肌肤时,心跳得很快,很快……
林香一觉睡到下午三点,醒来时感觉一只手臂被重物压着,她侧头看向旁边,只见聂晟扬半靠在床头睡着了。林香轻轻拿开被压在聂晟扬肩膀下的手臂,下了床发觉身上黏糊糊的,她找了一套睡衣拿去洗手间,用水壶烧了水准备洗个澡。
屋内哗哗的水声让聂晟扬从沉睡中清醒过来,他对着洗手间的方向说道:“你才退烧,不要洗太久,随便冲下就出来。”
不知道里面的林香有没有听到,但几分钟后水声戛然而止,林香穿着一件草绿色睡裙推门而出。保守的款式,只露出脖颈处的肌肤。
聂晟扬拿出电饭煲里的粥,摆放在床头的那张小木桌上,“饿了吧!过来吃。”
林香坐到床边,不客气的端起粥吃起来,她确实是饿了,粥特别美味可口,里面加了皮蛋和瘦肉。没想到这么多年,他仍然记得自己的饮食习惯。
林香把粥吃得干干净净,摸着肚子站起身,对聂晟扬说:“你什么时候走?”
聂晟扬挑眉,“才把你喂饱,就要赶我走?”
林香微笑着问:“聂哥,你公司要倒闭了么?别人当老板的都是日理万机的。”
聂晟扬捏捏她的鼻子,“我公司好得很,就算倒闭也养得起你。”
她冷嘲道:“那你过来是专门看我的?我嫂子知道吗?”
“香香,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我的底限。”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的底线是想和亲妹妹**?”
男子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伶牙俐齿。”
林香冷哼一声,“你也说了那是以前,以前的林香已经死了。”
话音刚落,聂晟扬一手扼住她的腕,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压向自己,薄唇狠狠吻了上去。仿佛携带着积压的怒气,惩罚的意味浓重。
林香尖叫出声,“聂晟扬,你干什么,这是**。”
“你再说一遍这个词,我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她还不及出声,即吞没在热烈胶着的唇齿间。聂晟扬一手扣住女孩儿的双腕制于头顶,一手循着纤细的腿部曲线缓慢游移。他的嘴唇所到之处,一路烙下殷红的吻痕。男子的唇延着她的耳廓来回摩挲,喷薄出的气息,幽暗的眸子染上了的颜色,大掌循到女孩儿胸前,缓慢地解着绵衫的纽扣。
午后的风灌进窗内,林香只觉胸前一片薄凉,她不再挣扎,只是哭,嘤嘤啜泣。死咬住唇,默然不语,心中升腾起一股挫败的羞耻感。当眼泪泛滥成灾时,聂晟扬停了下来,侧过身子,将女孩儿护进怀里,于眉心落下轻吻,艰难地说道:“对,没错,你是我妹妹,谢依琳会是你嫂子。”
“哥哥,我不愿意再跟你耗下去,我希望谈场正常的恋爱过正常的生活。”
“行,我让你谈正常的恋爱过正常的生活,现在必须听从我的安排搬家。”
聂晟扬趁着买粥的当口,火速看好了房子,不得不说这年头有钱好办事。聂晟扬给林香买的是一个高档小区内的房子,15层,正巧和聂晟扬在洛海所住的楼层一样,两室两厅的格局,被子床单他都在楼下买了新的,屋里的卫生给她重新做了一遍,整个搬家过程几乎没让林香插手。
晚上,两人在小区楼下简单的吃了水饺,正当林香准备再次开口问聂晟扬什么时候走,聂晟扬开口了,“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