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笠被他忽然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手机都扔了出去,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靳鸣亲得嘴巴里都是酒j-i,ng和不知名的香气,被迫咽下了好几口不属于自己的唾液,带着眼前喝醉这人的一起。
他觉得自己甚至尝出了那酒的味道。
他被紧紧的禁锢住,根本挣扎不开,慌乱之下只好下口咬了一下靳鸣,希望他能够清醒一点,可事与愿违,当他尝到了口腔里的血腥味时,眼前这人还是没有放开他,甚至连动作都没有丝毫的停顿。
姐夫疯了。
齐笠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被亲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以他的力气,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只能被迫接受着那激烈的亲吻。
一个常常健身的成年男人和一个常常坐教室的纤细少年,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靳鸣疯了吗?
他当然疯了,他憋疯了。
酒是色的媒人,酒还能壮胆,酒真是个好东西。
靳鸣舒服的叹息一声,暂时放过了怀里差点都喘不上气的小可怜,亲吻从唇部蔓延到了他的右侧颈子,叼住一块细嫩的皮肤细细地反复地啃咬。
酒j-i,ng麻痹了痛觉,他被咬伤的舌头根本感觉不到什么痛,鲜血的味道反而更刺激到了他的凌虐欲。
齐笠被吻得晕头转向,脖子传来濡s-hi温暖的触感,忠于身体反应的他开始喘息,并试图唤醒一个喝醉的人的理智。
那当然是不存在的。
“姐….姐夫….你…..听我说….说….啊…..哈…..”
靳鸣大力的吮咬一口他的脖子,齐笠又痛又麻,还带着一丝诡异的快感,立刻就被刺激得只知道张开嘴巴喘息,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齐笠被靳鸣拉走,拖着往卧室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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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齐笠从来没有被那么粗暴的对待过。
舌尖被吮得发麻,纠缠之间不知道哪里被咬破了,口腔里全是铁锈的味道。
夏天很热,他上身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棉t恤,下`身不及膝盖的睡裤,他甚至能听到衣服肩线撕裂的声音。
夏日暴雨夜空气清新,不热而且很舒服,可齐笠却出了满身的汗。
昏昏沉沉,想挣扎,可是怎么也挣扎不开。
没有电,房间里的光线昏暗。
靳鸣当然知道怎么让怀里的人反抗弱一些,扒掉衣服后一双灵巧的手就往齐笠的下`身探,一把握住,开始上下动作起来。
小处男齐笠同学很少经历那么刺激的事情,当下腰一软,就瘫倒在靳鸣的怀里了,靳鸣顺势把他往床上带,把他往身下压,手上的动作也很注意的没有停顿。
世界黑暗,感官也就越发清晰,快感一层层叠加,齐笠的鼻尖都出了细细密密的汗,脑子被情`欲和快感侵占,什么都思考不了了,耳边只能听到此起彼伏的粗重的喘息声。
可靳鸣犹嫌不够,半跪在齐笠的面前,把他纤细白`皙的长腿架到臂弯,自己俯下`身子去品尝他的小东西。
经历之前的一番,齐笠已经情热,前端渗出透明液体,靳鸣不觉得味道难闻,努力把他的性`器往口腔深处卖力的吞吐着,一吸一缩,快感成倍增加。
齐笠爽得脚面绷直脚趾蜷缩,脑子里全是绽放的烟花,没多久就s,he了出来,瘫在床上跟一尾死鱼似的没有再动弹。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靳鸣把嘴巴里的东西吐到手心里,摸到那个隐秘的入口附近揉`捏,齐笠猛然意识到什么,垂死病中惊坐起,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按住了靳鸣的手。
声线暗哑,喘息未歇:“别.....不行.....不可以......我.....”
靳鸣眉毛一挑,没有理会他微弱的反抗,依旧自顾自的在x,ue`口附近徘徊。
没道理他让小朋友自己爽了之后,他没得爽。
他没说话,可齐笠却神奇的领会了他的意思,努力起身抱住了他,整张脸憋得通红:“我.....我也像刚刚那样帮你,好不好?”声音带着哭腔,已然快要崩溃。
靳鸣被他这种带着气音的话撩得更j-i儿梆硬,不过他怎么舍得小朋友做这种事情呢?
于是齐笠只听到姐夫冷硬的拒绝:“不行。”
他真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害怕极了,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透露着他的不情愿。
靳鸣知道他在抗拒,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了个方式,让他背对着自己,夹紧腿。
齐笠秒懂他的意思,松了一口气,连忙按照他的要求夹紧了腿,生怕他下一秒就反悔了。
这一晚上,除了没有真正的进去,什么事情都做了。
齐笠上上下下都被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品尝了一遍,白`皙的身子布满了红红紫紫细细密密的吻痕,大腿内侧都蹭得破了皮,嘴角也是。
一直折腾到半夜,齐笠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第二天是被刺眼的阳光叫醒的。
窗帘没有拉好。
一夜过去了,暴风雨也都过去了,天气晴朗明媚起来,似乎昨天的暴雨都没有下过,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明明是盛夏,可齐笠却觉得自己冷得发抖。
床单已经重新换过,身上似乎也被清理过了,安静的夏日午后,空无一人。
饭桌上的粥早就凉了彻底。
齐笠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浑身赤裸的自己,觉得陌生得可怕,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似乎都被标记了。
脸色和嘴唇,苍白得可怕。
算是强`j,i,an吗?
不,后来变成和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