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精神了许多,她坐在二楼囚困她的
房间的阳台上,吹着外面的风,难得的惬意了两个小时。
唯一不美丽的就是身上的衣服太过裸露,和没穿没有任何区别。她央求奶妈给自己
一套衣服穿,奶妈说,先生这三年脾气很古怪,没有经过他同意做的事情,一定是
要受惩罚的,他并没有说可以给利喜妹穿衣服,给她这么一件情趣纱衣已经是恩赐
了。
她怕奶妈受罚,也就没再哀求,独自上楼坐在阳台的雀儿藤椅上。微风吹过她的长
长的发丝,秋天的下午太阳淡黄淡黄的,落在她的脸上,显得宁静而美好。
这一刻的美好,随着凌霄回来被破坏殆尽。
先是奶妈听到了凌霄回来的脚步声,她出来迎接,却迎上凌霄怒气匆匆的脸。
奶妈不敢问一句,担忧的跟着凌霄上楼,凌霄的脸色铁青,脚步很快,像是带了风
一样,奶妈知道但凡少爷出现这种脸色,总是要有事情发生,可她不敢问这次去女
佣家里发生了什么。
走到二楼走廊的时候,凌霄用命令的语气对奶妈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靠近这
里,现在就给我下山!”
奶妈慌了,想起了利喜妹说过她认识然然小姐,怕不是真的如利喜妹说的,少爷知
道了她和然然认识,甚至在然然死前还在一起,是要对利喜妹做出不利的事情吗?
她后悔死了,为什么要教唆少爷去女佣家里呢!她真的要后悔死了!
扑通一声,奶妈便跪了下来拉着凌霄的手哀求道:“少爷,您先息怒,都是我的
错,求您不要对喜妹做出,做出......”奶妈实在说不出口,只能用力的拉着凌霄
的手,企图能够拖慢他的脚步,让喜妹少挨几分钟的苦。
“立刻,马上!”凌霄眼神冷到了骨子里。
奶妈心中一颤,最后才颤颤巍巍的撒了手,嘴里叨叨念念:“都怪我,都怪我......”
不敢多逗留是因为不敢忤逆少爷,更重要的是,她害怕,害怕看见利喜妹再被折磨
得跟昨夜一样。她慢慢的,一步一步的离开了木屋,离开了后山,走过裘然的墓
前,幽幽的望了一眼,说:“然然小姐,求您保佑喜妹吧!”
在奶妈拖着凌霄的时候,在阳台的利喜妹已经听见了动静。她不知道凌霄昨夜和今
天究竟去了哪里,都干了些什么,但是她知道,现在的凌霄一定是要回来收拾她
的。听凌霄的语气,还有奶妈的哀求,似是凌霄要下狠手了。
她贪恋现在阳台上的美好,害怕这么一进去房间里,就再也出不来了。所以,她安
静的坐着,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雀儿藤椅咿呀咿呀的慢慢摇动,夕阳照拂在她姣好的脸上,微黄微黄的,暖暖的,
静好的岁月却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感受到背后一股冷风逼近,利喜妹裸着脚丫从藤椅上下来,慢慢的转过身对上凌霄
如刀子一般的眼睛。
“你究竟是谁?!”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利喜妹早就已经被凌迟了。
经过了昨晚的摧残,利喜妹真的不怕了,时间总会过去,伤口总会随着时间愈合,
就像昨夜在她rǔ_fáng上留下的伤,经过那一瓶小小药膏的治疗,紧紧需要十个小时不
到就已经好了,如今在薄薄的纱衣下的那一对rǔ_fáng已经完好如初,就像是一对白玉
肉脂。
“你信我吗?”利喜妹说。
当年裘然也是这么问凌霄。
凌霄和当初的表现一样,表示出从未有过的愤怒。
“我找到裘然的女佣了,那个消失了三年的女佣。”凌霄说,“接下来我觉得你有必
要跟我解释下其他事情。”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她确实不知道。
“从一开始你就拒不承认自己究竟想干什么,行,让我来告诉你。”
017 毁了你2 高 kǒu_jiāo
凌霄抓起她的手腕,一字一句的说:“你知不知道,我最痛恨的,就是像你一样心
机深沉的女人。”
凌霄不知道,他今天所见到的人,所听到的话,都是早就被人安排好了的,那个人
对于凌霄的个性摸得一清二楚,这三年,他在商战上的判断力越来越强,可是对于
当年发生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虽然恨裘然背叛了自己,更是对于裘然的死不能释
怀,裘然的尸体停在太平间一个月才得以下葬。
说不惧怕那是假的,只是利喜妹行得正坐得端,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