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
:0 - 0
幕容炎带着后宫嫔妃于御花园赏荷 ,破天荒地把左苍狼也叫上了,碍于她还是功臣的身份,跟在他左手边,姜碧兰的才情也是一绝的,后宫更不乏多才多艺的佳人,左苍狼很是无聊地听着他们赏荷吟诗,对着各种佳句,她不知道为什么幕容炎要带上她。
“左将军似乎并不喜欢吟诗作对呢。”姜后着了一身淡红色的宫装,因为是游玩,并无繁复的饰物,在满池荷 花前,她只微微一笑,便使得众人的目光都聚集而来。
幕容炎宠爱地半揽了她,声音是少有的温柔:“阿左长年带兵,这些风雅之事并不擅长。”姜碧兰的美目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她从来没有见过幕容炎这样维护谁,是怕自己让她出丑么?
“皇上,臣妾可不敢为难左将军,只是怕左将军无聊呢。”
“谢娘娘关心,微臣不会。”她确实不擅辩,只能表达自己的意思,那些七窍玲珑的话不会讲。
不会无聊么?幕容炎看看身边的人,我都觉得无聊,她怎么会喜欢。
晚上左苍狼已经歇下了,外面有人大敲宫门。左薇薇开门时只看到一片灯笼,为首的侍卫一脸嚣张:“皇后娘娘的棕毛狗不见了,栖凤宫侍卫长胡毅奉命前往各宫搜查,还请配合。”
左薇薇气结,就为着一条狗就敢在大半夜搜查南清宫。
正欲上前争辩,左苍狼已经披衣起来:“薇薇,让他们搜吧。”胡毅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位将军了,作为一个军人,对传说中战神一般的人物总是有着莫名的敬畏,但想起主子的吩咐,也只得硬着头皮:“打扰将军了。”
一行人把南清宫翻了个底朝天,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终于走了,左薇薇气极:“将军!”
左苍狼只是看着那一行火把向下个地方行去:“下马威呢。别理他们,也不准去惹他们。”这后宫可不比沙场,看看白日里那些嫔妃的表现,也知道是谁的天下。
那个人在他心中的份量,左苍狼可是心中有数。
第二天接到宫人的口谕,要左苍狼收拾行装立刻随圣上前往镇南山狞猎。左苍狼是开心的,她闷在这皇宫已经太久。
几个武将,一干侍卫跟着,南山是幕容炎遇见左苍狼的地方,左苍狼是喜欢这里的,策马在山间奔走,如回家一般自由轻快。
幕容炎和她走在前面,两个人骑术都很了得,一冲起来谁 也跟不上,幕容炎s,he了很多狐狸、鹿之类,左苍狼只顾着看风景了,跟在他身后没有开弓。
他招呼她动手,她抽了十支羽箭,真正的烙火连环箭,箭矢如雨,老树上的鸟儿,落下了十四只。
幕容炎带着她策马狂奔,众侍卫已经不知道被抛到何处了,他身子一拔已经到了她的马上,感觉自己全部陷进他怀里,左苍狼有点紧张,他缓缓把着她扬弓拉弦的手,重新上好箭羽,二十支箭,左苍狼从未试过这种数量,回头望他却吻在他的脸上。
幕容炎试了试角度,只一瞬,有鸟从树上栽倒下来,而树上竟然群鸟未惊。
完事,他将弓扔在地上,抱了她下马将她压在草丛里,左苍狼惊慌地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胡来:“主上……他们随时会跟来的!”
他勾唇轻笑,笑得她面红耳赤,稣软地缩回了手。
幕容炎俯身竟然吻她,当火热的舌尖探入口中时她才反应过来,生涩地与他唇齿纠缠。原来亲吻,是这种感觉。望着近在眼前的容颜,早已灭了奢求的心窜起一星火苗,主上,你是不是也有,哪怕一点点是爱着苍狼的呢?
她的脸早已经红透了,整个人竟然如同初世少女一般的娇羞。幕容炎心头悸动,手向下满意地审视这具身体,看着它如此轻易地臣服在自己身下。
狂乱地纠缠,身下人是甜蜜得可以醉人的浅笑,幕容炎轻吻着她脸上的陀红,手轻轻攀在她肩上,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突然动手,指节使力,震碎了她右肩的锁骨。
她的脸色在一瞬间惨白,幕容炎捂住她已呈紫色的唇,一边撞击一边安抚她:“别怕,很快了,很快了。”
她的眼睛蒙了一层水色,呆呆地看他,从极乐到痛楚的顶端,她的初吻,唇边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可是身上已经只余疼痛,痛到骨子里全身都在颤抖。
他泄在她体内时,她的身体已经凉得似乎没有温度一般,她的眼神望着他几近惊恐,幕容炎不愿承认竟然有一丝心痛。他带着笑意哄她:“好了,没事了。”
她像虾米一样蜷在地上,止不住身体的颤抖,左手按住右肩,恨不得把锁骨掏出来一般。幕容炎拍下她的手:“别乱动,会伤到自己的。”
她似乎什么也没听见,吃力地用左手整理下装。虽然头埋得很低很低,幕容炎还是看见她的泪,一颗颗晶莹透明,落在手背上,浸到衣襟里。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的眼泪,即使是煌城被围,她带兵不足两万人杀出重围,身中大伤小伤二十余处时,也没有流一滴泪。
幕容炎当然知道怎么哄女人,姜碧兰喜欢他并不是毫无缘由的,可是他一时不知道怎么来哄这时候的左苍狼,他将她拥过来靠在怀里:“别哭了,这东西以后你也用不着了。乖乖地呆在南清宫,我不会亏待你。”
他并不知道她哭的并不是这种痛,不是这一身武艺。她哭的只是她的初吻,是她刚刚的那一点妄念,是在从未有过的温存下突来的残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