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上他。
我跟小可爱都迅速脱衣服,然后光着身子接吻。我像个老流氓似的捏着他屁股不放,又特别没廉耻地用腿去蹭他下面,蹭得他气喘吁吁地,吻我的时候也变得很凶厉。
他觉得差不多了,掰开我腿就想进来。我却想再欺负欺负他,于是就挡着不让。
徐钊过来轻轻柔柔地亲我,“怎么了?”
我就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
徐钊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地,“我涨得可难受了,有话快说,别吊着我。”
“我……我想让你……呃……”
真是不好开口啊。
“舔……舔我……”
徐钊一下子红了脸,我也不好意思地使劲低下头。我把手撤回来了,放回胸前,不再挡着了,我说没事,你进来吧。咱们以后再说。
我也有点儿不忍心了。
徐钊却忽然向后坐了坐,在我腿间伏下头去了。
他的舔舐很生涩,也说不上有什么技巧,然而我还是一直在淌啊淌,发洪水一样的泛滥着。想到有个人在盯着自己私密部位的话其实多少是会害羞的,但跟徐钊我就没有这种感觉。我的身体很喜欢他,就像那天我虽然是为了和佟道珩置气才让他来摸我,他手真的毫无隔离地摸着我的胸口的时候,我却一点儿都不觉得反感。
这对于我来说是很难的。
放肆喝酒饮食,自由地爱人,自由地做爱。
这是很难的事情,不光要靠我的心里一厢情愿,也要靠我的身体有所应答。
徐钊的牙齿不小心碰到了我,我不由自主地发抖,然后两腿就夹住了他的头。
有一头温柔的鹿,在啜饮溪水。
徐钊感觉到我的欢愉,也敏锐地在这个短暂的过程里实现了学习。他轻得不能再轻地咬了咬我涨着的核,下巴抵着入口,我也许在微小地开合,仿佛是海底的弱小生物,也在面对着一面软墙吸吮。
接着我抓紧了他的头发,而弱小生物也在此刻换出大口,汩汩地对空气扬起风帆。
徐钊就在最近的地方看,看着我的呼呼吸吸。
徐钊脸上沾了不少我的体液。我再没力气紧着腿,就大张着腿躺在他面前。
徐钊还是没起身。
他忽然亲了亲它,亲了亲它们。
他边坐起来边说,“女孩子娇气一点真是应该的。你们浑身都软软的,浑身都好吃。”
他在上我,我在溜号 爱情买卖(1v2)(就想当三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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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上我,我在溜号
他趴过来,蹭蹭我额头,“我进来啦?伺候完你了,我是不是也该有点儿奖励啊?”
他缓慢地插进来,我搂着他的背,发出的第一声莫名其妙带着一点儿哭腔,我自己也有点儿惊讶。徐钊以为是弄疼了我,就在原处不敢动,我连忙解释,“没事。刚才嗓子哑了。”
他在撞我,时疾时徐。我听见声响,从我俩的交合处传来,好像是魔音入了耳似的,我的脑子里全都是那一下下的声响。
一下下的声响。
我常觉得,焦头烂额的逆境并不能让我产生恐⑦/8/③/㈦/①/壹/8/㈥/3.〗 惧。我真正的恐惧只会在例如眼下这种无比舒适自然的环境下被唤醒。这是我这个日子过得不好的成年人的生存本能:环境安全,身边也有可依靠的人时,我才能毫无负担地回忆过往的惨痛经历。
安全是第一要义。
我害怕的东西有很多,这次想起来的,是我同学的一段录像。
我上学时候,我们专业有个女孩儿,昏了头,跟老男人搞了不说,还惦记登堂入室。最主要是她那个老男人我见过,长得极漂亮,是白手起家的有钱人,个人能力可以说是非常突出。
按理说这三样(长相,能力,钱)占了两样的,女学生就不应该去招惹了,偏偏那人占全了。我同学原本也有点痴心,老男人有一阵子也很视她如宝,她是我们专业第一个办画展的,听说有一阵子还琢磨过自己买美术馆。
然后,这比较喜闻乐见的就是,她让人家算计了。
老男人给她的钱,给她的地位,都是浮船,他吹口气,这船就会翻。
老男人和老婆统一战线,老婆用了些手段,那天我们学校论坛铺天盖地都是这女孩儿的xìng_ài视频。
小张下载了,强拉着我看。
这就是那段视频了。
我一想,平时也受了那女孩儿不少的气,不看白不看,看他妈的。
我真的很后悔。
很后悔去看。
视频是她和三四个男的,而她的金主郭哥只是个拍摄者。她笑嘻嘻地被蒙上眼睛,又被那些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丑男人翻来覆去地操。他们掰开她的腿,也掰开她的嘴,坐在她身上用她的rǔ_fáng摩擦自己长的短的yīn_jīng。他们每个人都射在她身体里,而她轻轻地叫,郭哥过去,视角变换,他似乎是在亲她,而她被别人上着,爱人在吻她,她在欢笑。
视频的结尾是她一个人,抱着膝盖躺在沙发上,她的私处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