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煦,我好困。”类似于撒娇的嗓音,翟煦的心软成一团,紧紧抱着江池,怎么也不舍得松开。
不管结果如何,阿池都是他的,他翟煦的心头宝。
翌日
江池睡到日上三竿,腰际一片疼痛,翟煦j-i,ng神奕奕,给江池忙上忙下,吃吃喝喝,都是经过翟煦的手,江池满腔的怒气也在翟煦此番举动下静寂无声。
用完午膳,已是下午,宁畔他们已经开始收拾行囊,江池懒得不想动,打算再躺会儿,在床上翻来覆去,手顺手落在床边的木偶娃娃上,江池看着两个穿着喜袍的娃娃,手指落在他的木偶娃娃上。
“阿煦,你还欠我一根木簪子呢。”
“嗯,我知道。”翟煦在江池身后坐下,双手搂住他的腰,“等回了西越,我将欠你的木簪子都给你。”
江池心里一酸,转身趴在翟煦胸口,“你不会雕了很多根吧。”
“不多,没多少的。”只是想你的时候就雕一下,不知不觉间就积累了许多。
“我们回西越前,先去一趟河深村好不好?我想去看看珊瑚和珊瑚爷爷,也不知他们过得怎么样了。”
“他们过得很好。”翟煦一口咬在江池的嫩r_ou_上,“等阿池亲自去看就知道珊瑚过得如何了。”
“嗯。”
第二天,翟煦与江池坐上了回西越的马车,江池的东西看起来不多,主要还是翟煦为江池准备的出行必用品,为了让江池的回程更舒坦点,出行整整三辆马车,幸亏翟煦带来的暗卫还比较多,不然东西都要运不回去。
回程的路上很是无聊,江池不是吃就是睡,翟煦还好,有棋盘消遣,江池看他玩的那般开心,也耐着性子同翟煦玩,几局玩下来,翟煦就算让了江池十子,江池还是那个菜j-i样子,几番打击下来,江池干脆同翟煦玩起了五子棋。
五子棋,江池可是个中好手,好歹将翟煦吊打,愈玩愈有意思,翟煦也顺着他,无聊的旅程总算多了点趣味。
再好玩的东西也有玩腻的时候,江池还是玩腻了,翟煦为了让他解闷,让宁畔买了话本,江池每日里就看着话本解闷,一边看一边吐槽,言语犀利搞笑,翟煦觉得他的阿池比这话本还要好玩。
半个月后
翟煦与江池到达了河深村,三辆马车变成了两辆,其中一辆比江池他们早先走,已经到了河深村。
江池从船上下来,心里百感交集,这河深村,是江池最喜欢的地方之一,他和翟煦最幸福的两个月是在翟煦失忆的那两个月,无忧无虑,不必考虑其他事情,只要顾好自身的温饱问题即可。
同时,江池也因此承载了最痛苦的时候,翟煦的‘噩耗’,他差点在这里丢了性命,虽然最后关头被救了回来,但是,那股子濒临死亡的y-in影已经落在了江池心底。
江池的表情尽数落入翟煦眼底,翟煦揽住江池的肩膀,“阿池,有我在。”我会一直都在。
江池眸子一亮,敛去那丝复杂情绪。
“我们先去看看珊瑚和珊瑚爷爷。”
“好。”
抵达珊瑚家,珊瑚爷爷正好在,看见翟煦与江池满脸欢喜,这一站起来就要跪下,被江池快速扶起来。
“老爷子你这是干什么。”
老爷子快速看了翟煦一眼,江池拉着老爷子站起来,“不用多礼,今天我们也只是偶然经过。”
宁畔得到翟煦的指令,大箱小箱的往老爷子家里搬。
“这是干什么,使不得,可使不得。”老爷子想要阻止,可是哪里阻挡得住宁畔几个身强体壮的成年人。
“当初若不是老爷子出手相救,我们还不知在哪里呢,老爷子,这都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别放在心上,况且,您不用,珊瑚还要用呢,现在珊瑚也到了婚配的年纪。”
说到珊瑚,老爷子反抗的力度也没那般大了。
“珊瑚已经成亲了。”
“真的,孩子都三个月了。”
“真的。”江池白了翟煦一眼,似乎在埋怨翟煦都不跟他说珊瑚的近况。
“孩子就在里头睡着,今日是赶集的日子,珊瑚和他相公都去集市了。”
江池和老爷子唠叨了几句,便同翟煦告辞,老爷子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心底莫名的感触,时光匆匆,只能说造化弄人,幸亏那小公子没事,不然,这大公子……唉。
翟煦与江池去了破庙,像是以前江池耍赖撒娇的模样,江池是翟煦背着去的,一步一个脚印,波澜壮阔的海面,挂在天上的太阳,呼啸的海风,海边独有的海腥味,踩在地上软软滑滑的沙子。
江池搂紧了翟煦的脖子,将脑袋靠在翟煦背上,“阿煦,我们还能来这里,真好。”
破庙的外观被休整了许多,里面干净整洁,一如以前的模样,翟煦养鱼时挖的坑,他们煮饭烧火用的灶,以前用的锅,还有他们的小房间,一砖一瓦,每一个细小的地方都没有改变,整洁的摆放在那里。
江池拉着翟煦进了小房间,兴是许久没住人,里面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发霉味道,江池不太喜欢闻,拉着翟煦走了出来,坐在沙滩上,看着悬崖边缘的海浪不辞辛苦的拍打着。
江池伸手落在翟煦手上,翟煦扣住他的手。
“现在想想我都觉得后怕,那是我第一次杀人,那鲜血ji-an在身上好烫好烫,可能是我那时候没吃饭,没什么力道,簪子都没怎么c-h-a进去,我差点就死在他手里了。”
翟煦知道江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