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不住了,她的腮帮好像麻木了,不时脱落,粗犷硕大的鸡芭横架在她的脸颊,让她的心里欣喜若狂。
小雄将她搀扶起来,就要往房间里去,她却用劲地把小雄拽到了阳台上。
她家的阳台面对是马路,楼下车来车往,马路对面高楼栉比林立。
一张柚木的摇椅摆放在阳台上,小雄有一次和文兮留宿这里时,在夜深人静时在这里做过。
眼前这扭摆着肥厚屁股的女人,放浪起来比她的女儿有过而无不及,小雄那老朽腐儒的岳父一定没让她领略过除了床以外,在其它地方的媾合。
也许她正急切地试尝挽回她逝去了的灿烂时光,就像烟花即逝时的那种辉煌绮丽光彩夺目。
她躺到了摇椅上,把内裤也脱了下来,双腿扩张地盘绕到了扶手上,还不无羞耻地双手犹自掰开小bi的荫唇,开门揖盗一样把她的小bi突现到了女婿跟前……
小雄朝她一扑,就把鸡芭尽根地插了进去,摇椅让他这么用力一顶就轻快地摇晃起来,借着摇椅颠簸的力道,他的鸡芭在她的bi里抽动着,这不紧不缓不温不火的chōu_chā,另有一种撩人的意趣。
她的欣喜之色难遮难掩,眼里急切地瞅着鸡芭进出纵送的势头,左右逢源,酬酢自如,仰起着脸对小雄嬉笑着说:“我知道你跟文兮这样弄过。”
“做妈妈的连女儿这事也问吗。”
小雄说着。
她笑得更加放荡,眼睛眯成一线:“是她自个说的。”
“她还说了什么。”
小雄故作惊讶地问。
她就双手挽着小雄的撑在扶手的臂膀说:“说你强悍蛮横的,一挨到女人身上就狂得像海盗,凶狠像得山贼。”
说着说着竟语不成调,变做了一阵叽哼。
小雄知道她这时需要什么,就用脚顶住了摇晃的椅子,耸起屁股狠狠地撞击,她一个身子倒挂起来,这样她的bi更加有力地承受着小雄的砸落,好像每一下都深插到底,如此的刺激是她从未体味到的,就乐得嘴里呵呵地浪笑着。
小雄的鸡芭正在她涔涔而至的y裹着,肉瓣在一根粗如铁杆的鸡芭捣弄下已胀肿,紧咬着鸡芭如同婴孩吮奶地抽搐,那粒肉蒂如探出洞穴的老鼠,缩头缩脑畏首畏尾,着了慌一样时而呈现时而埋首。
从未曾有的刺激让她既兴奋又惊奇,很快就到了山崖的顶峰,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措手不及,只是胸腹深处一阵大病初愈般的呻叹,就四肢僵硬地发直,爽快使她的十根脚趾也都张开着定定地动弹不得。
小雄把鸡芭紧抵在她的bi里面,看着她的脸由雪白慢慢变为桃红,然后才睁开了眼睛喃喃地说:“我真不争气,一下就过去了。”
感觉到我的鸡芭还绷直地顶在她里面又说:“你还没尽兴吧,让我在给你咂咂吧!”
小雄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说:“妈,你的小嘴,小bi,我都品尝cao过了,可是还有个地方没有cao过呢!”
她马上捂着自己的屁股说:“你想cao我的pì_yǎn啊?”
“妈妈真聪明!”
“可是我后面从没弄过,会不会很痛啊?”
“试试不就知道吗?”
“好孩子,好女婿,咱别cao后面成不?”
“不成!”
小雄坚定的说。
她叹了口气说:“我听文兮说那得清洗干净,可是我……”
“没关系,妈妈,我来帮你洗!”
说完,小雄抱起她走进卫生间,将她放下问:“有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