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ìng_ài日记:我的奶茶男人作者:
xìng_ài日记:我的奶茶男人第12章
我开始在一种放荡的振幅中,小心翼翼地接受外来男人的入侵,我学会了逢场作戏,学会了对没有任何感觉的男人说爱,学会了用自己柔软的身子去调戏他们的刚性身躯。
初恋过后,我不再固守自己的所谓纯洁,在无条件保留自己chù_nǚ之身的同时,我在男人的界面循环游走。在奔赴一场场黄昏约会中,我恣意接受男人的吻,接受男人的口对口,接受男人舌与舌的对流。在男人吞咽我涟漪口水的过程中,我一面洋洋洒洒地亮出自己的裸乳,一面含含羞羞地捂紧自己松动的张口。
在灵魂疼痛的日子里,我在放纵中平衡自己遭受重创的心灵。我一直崇拜具有非凡才能的男人,对于男人,我自始至终看重的是内容。初恋男人用他的几行小诗,轻而易举地俘虏了我少女的心性,让我为他付出了一世的疼痛。
在意识放荡的日子里,我坚守着chù_nǚ之身的完好无损。在和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情场游戏中,我看到的是一个个男人对女人心性的无情掠夺。
我一直没有遇到爱我的和我爱的男人,我的心性在流动中漂移振荡。没有人知道我,如我不知道世界的来来往往和对对错错。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整年,在精神的麻痹和ròu_tǐ的疯狂相煎中,我带着完整的chù_nǚ膜迎来了自己的老公。
我知道,我已经不会再有任何感觉。当那枚裸戒隐晦地告诉我,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三个月的恋情,终究敌不过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一生的母子浓情,我就真切地预感到,我的幸福已注定在新婚这天完结。
四十六
我一直相信,婚姻是一种前世的缘定,缘生缘死,潮起潮落中,命定是婚姻合理存在的外衣。婚姻在形式上促成了性的合法化,隐秘化和权力化,在有性无爱的婚姻里,我对男人的心理恐惧自然过渡到了性的端口疼痛上。
我和老公的chū_yè是在户外进行的。在相识七天的姻缘路上,中山陵肃穆苍翠的山林间,秋日的青草在阳光的暖照下,隐含着一种野蛮的嚣张。我静静地躺在老公敞开的蓝色衣襟里,仰望着头顶上的青天白云,含羞地忍受着老公对我yù_wàng的层层瓦解和剥离。
没有人烟,没有鹿鸣,没有苍鹰在头顶上空的盘蜒和飞旋,在临近黄昏的写意中,我袒露着自己少女一丝不挂的胴体。在铺设了一层层如毯般飘零落叶的地层上,我看到了老公勃起的性器官,仿佛蜿蜒爬行的森林蛇那张狂延伸的信子。
我一直有一种潜在的yù_wàng,希望在一个风花雪月的夜晚,被一个男人的圣物顶破自己的chù_nǚ膜,在血的泥泞中看一个女人破身的凄惨。我不知道为什么最终选择了老公,在怀念初恋情人的悲哀疼痛里,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为老公停留。
除了chù_nǚ的第一滴血,我没有理由给出其他。
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穿透我的青春膜,,野蛮怒吼的圣物成功进入和着树叶流泪的那个张口。我有一种本能的担心,在相伴二十来年的自慰行为中,我一直怀疑自己是否还具有完整的chù_nǚ膜。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期,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的第一次看得比她的生命更为重要,一个男人可以不是初男,但是绝对不能容忍一个女人不是chù_nǚ。
轻点。我说。
妞,忍耐一下。老公说。
忍耐的同时,我幸福地看到殷红的血,顺着张口的浅表往外流淌。当树叶从天空一袭袭往下飘落的时候,我看到自己完整的心叶在心性之外蔓延。
chù_nǚ在一个瞬间被轻易点破,一层膜在一个时辰被瓦解,一种痛在一个区域被定格。失去了chù_nǚ膜的终极保护,我有点无可奈何的惊慌失措。圣水在弥漫中顺着青草摇曳的翅膀安静地流泻,一个生命在争分夺秒的短跑强力赛中,终于在张口的穹隆处停留了下来,冷眼旁观着其他的生命无望地离开我的体外。
我竭力拒绝着这个生命的到来,在光腚的不断跳动中,我试图将圣水全部抖离体外。老公紧紧拥住我,用一片树叶的干支挑逗着我的rǔ_jiān,乳晕在撩拨中泛出红色的晕团,张口的结节露出猩红的腼腆。
好坏。我说。
妞更坏。老公说。
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一个男人的chū_yè,会发生在野性的户外,也没有想过,我生命里的第一次做胎,会在初次交媾的野外。
我有一种感觉,老公是我今生的唯一,尽管我真的没有爱。
四十七
和老公领取结婚证书的那天,也是我面临初次流产的当日。选择这样的日子去完成我人生的阶梯晋级,实在令我苦不堪言。
在所有认识我的人当中,没有人对我的这份婚姻表示赞同,没有人愿意看到我的幸福沦陷,没有人希望这个男人是我今生的老公。在过来人的眼里,我看到的是一种婚姻的命定,实际上,那时的我除了对婚姻的恐惧之外,对于男人真实和非真实的一面,确实怎么也看不真切,说不明白。
在心理上,我一直鄙视婚前失身的女人,无论基于怎样的原因,对于女人都是一种心性上的罪大恶极。我不能理解自己在非正常状态下的失身行为,也许归根结底在于潜意识里女人的渴望被qiáng_jiān意识。失身于老公后,我开始深陷在某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