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珍晓瞪大双眸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吻她了,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啃来的确切些,好疼啊,嘴一定流血了。
“你这个伶牙俐齿的坏女人还敢说我不敢吗?我是现在不敢在这,但没有说别的地方不可,现在就带你一个隐秘地方试验一下我敢不敢,不把你弄的三天下夜下不了地我就不是男人!”人妖男说完之后看着四周没人运用轻功向沈府破旧的庭院飞去。
“快放我下来,我头晕,不行我要吐了!”熊珍晓窝在男人的怀里脸色白焉十分的不舒服说道。
人妖男看到熊珍晓不像说的是假话,想停下来但是破的庭院就在眼前还是先到底地方在说。加快速度向没人住的别院飞去。
熊珍晓一声闷哼坐在了地上,干呕了几声捶了几下头哀怨的眼神看向站在一旁的长的不像话的女人,不…是男人,用眼神控诉着。
“你把我带到这跟本不是想强上我,是想杀了我吧?”熊珍晓脑袋不那么晕起身来到男人的身边猜测的问道。
“看来你这个女人还不傻,看出来我要杀你了?”男人拍了一下手掌开口说道。
“怎么不忍了,不想要藏宝图了?如果现在你杀了我还怎么威胁六大公子,之前的忍耐岂不是白白浪费,我都为你可惜了,在忍忍就可以达到目的了,怎么会这么冲动,看来藏宝图的事情要泡汤喽!”熊珍晓幸灾乐祸的说着完全都没有害怕的意思。
“你还是女人吗?真想一刀杀了你都不解恨!”人妖男人举起手作势向熊珍晓袭去,在举起的时候又放了下来。
“是不是女人你不是早就知道,现在用我证明给你看吗?”熊珍晓整理衣服作势要脱掉身上的衣服给面前的男人看,只是一个动作男人脸色微红不自然的转过身不在看向熊珍晓。
“秦堡主还是这么叫你吧?你与我相识也已经一天有余了,在杀我死之前可否告诉为何要刺杀我?具我所知秦堡主与我并没有深仇大恨,不用赶尽杀绝吧!”熊珍晓收起脸上的笑容严肃的问道。
“还要本堡主解释几遍,说没有就没有,一个香囊就能说明是本堡主了吗?”熊珍晓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秦子朗咬着牙怒吼的说道。
“一个香囊当然不能说明什么,不过这个香囊出现在你的手下那里,沈君陶那里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囊同出自一个人手里,你说这件事情还会那么简单吗?那日回沈府在刺伤我匆匆逃走的刺客所留下的香囊就是你的好手下念儿的,秦堡主敢问一个提着脑袋过日子的属下没有主子的命令敢暗自刺伤吗?我不是三两岁的小孩子这其中的道道还是明白些的,事情已经摆在眼前秦堡主要如何解释啊!”熊珍晓轻笑了一下等着男人的回答。
“这…。”秦子朗握紧双拳,现在她真是百口莫辩了,念儿的把柄落在面前这个得理不饶人,刨根问底的女人手里想堵住她的嘴难上加难啊。
“念儿做的事与本堡主无关,谁刺杀你去找谁去别把这盆脏水扣在本堡主的头上,趁着本堡主没有发怒尽快的将话收起来,以免口误失去小命就不好了。”
“没有主子的命令敢问他一个下人敢吗?”熊珍晓掐着一个理就是不收口。
“要如何证明刺杀你的事情跟本堡主没有关系你说吧?”秦子朗扭不过面前咄咄逼人的女人只好先服起软来了。
“换回黑色斗笠带着我当面审审狐狸精就好,你只要敢去就能洗清一半的嫌疑,当着我的面问话就是洗清另一半的嫌疑,不知秦堡主敢去不敢啊?”熊珍晓用激将法说道。
“有何不敢,你这个女人小心思我岂不明白,去就是了。”秦子朗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说道。
“女人心思你别猜,就算猜了也不明白,猜不透到最后自寻烦恼罢了。”熊珍晓抱着胳膊好心告诫着。
“本堡主知道天下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今天碰到算是认栽了,女人心海底针啊!”秦子朗说完之后快速伸手向熊珍晓胸前袭去,手快速在衣襟里翻转着找到想要的东西立刻收手。
“把小金人还给我,给我!”熊珍晓跳着脚抢着秦子朗手里的小金人。
“这个小东西挺可爱的本堡主要了。”秦子朗看到某女的翻版喜欢的不得了。
“什么东西不东西的,那是小金人,长眼睛没?那是我的小翻版,我是人不是东西!”熊珍晓如炸毛的小猫一样竖起小爪子向秦子朗袭去。
“小金人个给我,这个给你!”秦子朗将小金人放入怀中,将之前熊珍晓拿出刻有秦字的令牌塞到她的手里。
“一个破令牌怎么能跟小金人比,赶紧给我快点!”熊珍晓嫌弃的将令牌丢在地上作势就要抢秦子朗怀里的小金人。
“在乱动我就将小金人摔碎让你永远都得不到,不信的话你在试试看看!”秦子浪作势举起来要摔碎。
“别摔碎呀,我不乱动就是了,这快令牌我不要,把你身上的那块给我,给我不给个有用的,一个属下的令牌未免太敷衍人了吧?我那个小金人可是纯黄金打造的值很多钱,你给我的那个令牌无权又不好看,我不要,我要你身上的令牌给还是不给啊?不给就将小金人给我!”熊珍晓伸出手一副不容的商量的表情说着。
“要我身上的这块?你可知道这是堡主的令牌有了它可以管治整个秦家堡,你又可知秦家堡有多大,有多少人,你…。”字还没有说完秦子朗的嘴就被一双小巧白皙的手捂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