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看起来这样小,眼里的戒备与孤单这幺明显,但是他知道,几个月后躺在床上承欢的,会是最要命的妖精。
骨骼分明的大手轻轻滑上商悦细腻的大腿,一边诱哄一边动作的说:「不试试看吗,妳的成果?」
就在此刻,商悦印象中最优美的手以强硬的力道,硬生生将男人的手往后一扳,一道清脆的骨骼分离声迴荡在情欲勃发的房间里,喊不出一声痛呼,就被踢飞几步外,一头冷汗,也不敢扶那只骨折的手,男人躺在地板上,宛如被猛兽补获垂死的羚羊。
「吓着妳了。」用手巾擦拭折断男人的那只手,k一如往常的轻喃听来令人发冷,他看也不看地上的男人,只是皱着眉盯着商悦,「突发情况,先去收拾自己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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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悦无措的跟在k身后,有些忐忑待会儿的「演习」,听说是老闆来了,心情不佳,用惯的人也被赶出来,她这个新生就被赶鸭子上架了。
「我…我什幺都不会……」她的话并没有让k停下脚步,该讲的他都讲了,看不看得上那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不过……k脚步一停,侧身看向商悦掩不住慌乱的眼,「不会就说不会,别丢我的脸。」连手都没帮过男人,现在端出去的确挺给他丢脸,但不会装会更丢人。
「去吧。」门打开就把人推了进去,商悦踉跄几步,数道压迫噬人的目光袭来,一股熟悉的压力垄罩住她,略抬眼,就对上了一双金黑眼眸。
是他们。
商悦忍不住颤慄的身子,死死盯着织纹繁複的地毯,往后退了几步,莫怪没有人能来伺候,心情好的时候已经是百般挑剔,心情糟糕…当然是看什幺也不顺眼了。
也只有看着新鲜的商悦,也许能缓解里面高压的氛围。
此时商悦想的,尽是第一天进来被围观评论的画面,要她再一次躺在男人们面前恣意摆弄,她宁愿做那些羞人的调教……毕竟她初初长开的身子,是引不起男人的兴趣的。
想到这,僵硬的身子放鬆了点,也有勇气抬起头看向沙发上的男人们,那个金黑色眼眸的男人,依旧坐在最角落的单人沙发,只是一瞬也不瞬的瞧着她,好像注意到她进来的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看了她一眼继续谈话,身边的女人更是连眼风都不扫,注意力全在身边的男人,笑得风情万种。
她看着自己白嫩的脚尖,没穿鞋,柔软的地毯踩起来很舒服,她自顾玩了一会儿,才发现谈话声停了,全部的人看着她,神色各异,而那个男人……撑着头似乎很有兴致看她玩。
其他男人自然也注意到那人的变化,试探的问:「十七爷,这丫头嫩着呢,怕伺候不好您。」
商悦没见过说话的男人,不过听起来也是这里的人……难道他比k更厉害?
男人丝毫未动,眼皮略抬了抬,那人就示意商悦过去。商悦咬着唇缓慢的靠近后,缓慢的挨着男人的腿坐在地上,以前没有人像商悦进来没多久就被介绍出来伺候人的,商悦光裸的手臂感觉到了那西装裤的冰凉,湿的?外面下雨了?
商悦的穿着让她不自在,大露背的v领连身裙只到大腿根,细腻的肌肤刺激着男人的视线,前开后开的设计遮哪都不对,那人坐着就可一览风光无遗。
「这女孩看起来眼熟…呵,不就是前阵子进来的新人吗。」被称为三爷的男人长得一副fēng_liú倜傥的模样,手下动作也是fēng_liú不已,手握住两团柔软不住的在衣服底下肆虐,遮着春光更甚,商悦就瞧着那女人已情动,只是不敢动作任其玩弄。
「涩得咬不下去……k脑子抽了,初澜不在叫他送个点心过来,还真是不对口。」其他人果然对商悦没太大兴趣,说得让她也不那幺紧张了,只是十七爷强壮有力的腿就让她靠着,她闻着雨特有的气味,又开始发呆了。
「呵,说人人到,初澜现在越来越娇气了,连衣服都要换个把小时。」门再度被推开,一个大美人走了进去,男人们的调侃丝毫不影响她脸上盈盈的笑,气质绝佳的坐在十七爷身边,轻柔的声音让人心一软:「都毁了我一条裙子,那可是我最喜欢的。」进来时眼光就没离开过十七爷,商悦明白,那条裙子,就是这位十七爷送的。
「得,再让十七哥送妳,一天换七遍,毁几条都够本。」三爷的话引来众人大笑,添了几丝香艳,高压的氛围少了许多,终于有点热闹。初澜也不说话,笑眼看着十七爷,一派端庄闺秀的模样。
秀丽的气质中透出一股妩媚,每个动作就像少女,挑得人心痒痒又怕随便开口吓到了她,此等绝色秒杀在场其他女人!
只是这绝色也没让十七爷抬眼皮,商悦感觉到那腿蹭了蹭自己的手臂,湿凉湿凉的,因为十七爷的动作让初澜也看向商悦,眼里的笑意变得极淡。
因为离得近,那双金黑色眼眸不若上次的可怕,有点像懒洋洋的豹瞇着眼睛,商悦也大胆的对视了几秒,初澜一句「递茶」,她连忙倒了杯热茶递上,没人接过,举得商悦手都痠了,才听三爷说:「小点心,要让十七哥渴死吗?」
这三爷果真不正经……商悦忍不住腹诽,小心地端至薄唇边,十七爷也不张口,看她看上了瘾,看得初澜脸色微白。
初澜夺过那茶,挨着肩膀娇娇的说:「十七爷望梅止渴呢,瞧得初澜嘴酸的。」小心地表达自己喝醋喝高了,这句话惹得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