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请岳叔叔给我画一幅!我也装裱一下,可惜今天没有福气得见岳叔叔的这幅猛虎的威风了!”马建设附和着来拍岳群的马屁。
“我知道岳叔叔绘画那是一个水平高明!画的老虎那是一个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啊!”阿飞煞有介事说道,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连岳群也美孜孜地看着他,阿飞笑道,“我想到明朝也有一个县令也是画家,他也画了一幅虎啸山林动,让衙役品评。衙役说:小人不敢说。
县令问:你为什么不敢说?
衙役说:我害怕!
县令说:怕什么?做人不要前怕狼后怕虎的!你看老爷我就什么都不怕!
衙役说:老爷您也有害怕的!
县令问:我怕什么?
衙役说:老爷怕皇帝啊!
县令问:那皇帝总没有害怕的了吧?
衙役说:皇帝是天子,皇帝怕老天!
县令问:那老天怕什么?
衙役说:老天怕云,云能够把天遮住!
县令问:云怕什么?
衙役说:云怕风,风能够把云吹走!
县令问:风怕什么?
衙役说:风怕墙。墙能够把风挡住!
县令问:墙怕什么?
衙役说:墙怕老鼠啊!老鼠能够在墙底打洞!
县令问:那老鼠又怕什么呢?
衙役胆怯地看了看县令,鼓足勇气说道:老鼠就害怕老爷您画的这个东西!”
众人大笑,金慧敏苏元春马如兰许筱竹唐文清也都玉手掩口,嫣然而笑;岳群则笑骂道:“臭小子,如此拿你岳叔叔开心!我看你就是我画的那个老虎,见了玉芝你就变成老鼠了!呵呵!”
“子建,不要没大没小的,都是帮主了,还象小孩子似的和岳叔叔开玩笑!”金慧敏训斥道,看向张子建的眼神里面却满是娇嗔和妩媚,她却神秘地透露出岳群的秘密消息,“你们哪里知道,岳老哥如今新交的一位美术馆的女老师,正是热情似火的时候,当然要学习绘画百般巴结了!”
“哈哈!岳老哥老树开新花的日子为期不远了吧?”陆宗禹大喜道,“兄弟先恭喜了!”
“岳叔叔梅开二度,我等一定要讨杯喜酒喝哦!”马建设唐文兴也不失时机地巴结道。
“哈哈,岳叔叔人老心不老,花花肠子真不少!到时候,子建责无旁贷要作岳叔叔的主婚人哦!”阿飞笑道。
“子建,又是口无遮拦,没大没小!”金慧敏柔媚地嗔怪道。
“哈哈!慧敏妹子莫要责怪子建!”岳群心情大好,爽朗笑道,“说句老朽不该说的话:以前,我还对子建很不看好的话,通过侄子这些天的表现,岳某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子建了!别的不说,单说孤身闯云龙医院,俺岳某就很是佩服!你们不知道那个谢素云如何了得,如何巾帼不让须眉,反正俺岳某看见她都头疼!”
“是啊!子建帮主连续重拳出击,稳定了玄武的局面,重塑了玄武的形象!我们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马建设唐文兴当然感恩戴德地奉承道。
“子建的亲和力很强啊!公司内部,帮会上下,不分高低贵贱,不分男女老幼,他都能够亲切随和,与之谈笑风声!连沉默寡言惜语如金的老欧也对子建直翘大拇指呢!”陆宗禹更是对子建赞不绝口。
“你们不要把他捧杀了!子建毕竟还是年轻啊!”听见众人对子建的赞扬,苏元春马如兰许筱竹唐文清固然心里乐开了花,金慧敏也是媚眼如丝地瞪了张子建一眼说道,“经过我努力奔走,子强和诸位兄弟明天应该能够回来!不过,他们仍然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