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对方。
“贝勒爷,请你住手!”水舞自知劝不了德聿,捉着昊云的手腕哀求道:“我不希望见到你们为我打架,甚至是受伤,贝勒爷,我求你!”
昊云沉默的看了哀求自己的水舞一眼,在叹气的同时也松了手。“好吧,我就听你的话不为难他。”
“谢谢你……”水舞眩然欲泣的说。
冷眼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德聿语气冷飕飕的说:“不愧是昊云贝勒的老相好啊,只消一句话,就让我们昊云贝勒怒气全消了,在下真是佩服得紧!”
昊云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他突然怀念起以前那个德聿,那个温和、亲切、全身上下可以说找不到缺点的德聿。是他和水舞联手把以前那个德聿杀死的,他不怪德聿这样对待自己,但是水舞是无辜的,水舞的错全因他而起,他希望德聿能明白这一点,不要再伤害水舞了。
可是,由今天的情况看来显然时候未到,现在的德聿是听不进他的话的,他来这里只是自取其辱,而且还害了水舞,他实在不该来。
他面色凝重的看向水舞,说:“我走了,你自已保重。”他在这里多待一刻,水舞所受的伤害就会多一分。
水舞感动的看着他,“贝勒爷,你自己也保重。”
“我会的。”昊云没再看德聿就走出房间。
昊云一走,德聿立刻转身将水舞抱进怀中。
“啊--”水舞被他吓到了。
“叫什么,不喜欢被我抱吗?”德聿收紧手臂,将她牢牢的围在怀中。
他的力道弄痛了水舞,水舞拚命的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德聿,你弄痛我了……”
我就是要你痛!再痛一点!
德聿更用力地抱她,听着她痛苦的喘息声,他的嘴角出现愉悦的笑容。
“只有我可以这样抱你,对吧?”他说,迫不及待吻住她微张的红唇。
这是一个只有痛苦感觉的吻。他灼热的唇狠狠辗过她柔软的唇瓣,强行进入的舌头把她的舌吸到发痛的地步,他狂肆的吸吮着她口中的*,每一寸都不放过。
“呜……”水舞被他的蛮横逼出了泪,他不断的侵犯这两片已被他吻得肿胀的唇,他不只掠夺她的唇,甚至连她的呼吸也要一并掠夺。他不停的吻她、吸她、啃她,直到她无力的瘫软在他的身上。
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抱她到*。
……
“不……不要……”感受着他手指的按压,被*侵袭全身的水舞不停的挣扎、呐喊。
“现在是白天,你叫这么大声的话,可是会把不相干的人给引来的哦!”他俯身在她耳畔说着,还舔了下她小小的耳垂。
水舞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哑声的说:“你在生气,为什么?”
“我没有在生气。”德聿湿润的舌来回舔着她脖子上光滑的肌肤,那股麻痒感让她不由得轻颤了起来。“你还真敏感。”德聿笑看她写满*、显得更加艳丽的脸蛋,忍不住在她柔嫩的小嘴上亲了又亲。
“你在生气,我知道。”水舞哀怨的看着他。“我做错了什么?我跟昊云贝勒什么都没有……”
“我不要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德聿封住她的小嘴,带着怒气啃吻着她。
没错,他是在生气,生那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昊云的气。
他气他凭什么指责他对水舞不好,他气他和水舞之间那种倍赖的关系,他气水舞把昊云当神明一样的崇拜,总归一句话,就是他在嫉妒昊云。
这真的是嫉妒,因为有爱,才会有嫉妒的不是吗?他气昊云,气水舞,但他更气的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