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看着阿朱,柔声道:“我是虚澄啊,你不记得了吗?”
“虚……澄?嗯,没有印象。”阿朱摇摇头,一只手点住下唇,做出一副沉思苦想的模样,良久,她蓦地美眸圆睁,惊恐地拉住吴燎的衣袖,道:“啊,你是虚澄,我又是谁?我怎么不记得我是谁了,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啊?”急得她眼中似乎泛起了泪花。
吴燎仔细地盯着阿朱的眼睛,发现里面全是惶恐迷惘、哀伤惊惧,丝毫没有作伪的迹象,心中霎时有了决定。
吴燎握住阿朱轻轻颤抖、略微有点冰凉的柔荑,好声安慰道:“你叫翠花,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我们潜进少林寺是为了给你爹娘报仇的啊!你难道没有一点印象,全不记得了吗?”
“翠花?你媳妇?报仇?”阿朱口里慢慢咀嚼着这几个词,抬头打量了一会满脸真诚的吴燎,本身情绪终是逐渐稳定下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和尚装束,不由纳闷道:“那个虚……澄,你说我是你媳妇,为何我现在却是一身和尚打扮?”
吴燎闻言露出一脸痛苦的神色,凝视阿朱几眼,叹了口气道:“翠花我的好老婆诶,看来你真是失去记忆了,难道你不记得我们昨天联手杀了一个和尚,而你则假扮成他,混到仇人身边吗?”
“啊!?”阿朱吃惊地捂住樱嘴,“什么,我杀人了?还假扮成那个死人?……那,那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啊?”
吴燎指了指阿朱头上那仍旧未曾脱落的‘和尚头’,有些无力地说道:“你现在是少林玄慈方丈身边的侍僧止清,最是得他的宠幸!”
“止清?”阿朱摸了摸光溜溜的‘头顶’,思索一会,叫了起来:“啊,我有点印象了……对啊,我还会易容术呢!对不对啊,相公?”
相公?吴燎吃了一惊,看着阿朱一脸甜蜜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由又是欢喜又是犯起了嘀咕:我随口说说的,怎么阿朱倒好像想起了什么,难道在她‘回想’起来的记忆中,我真是她未婚夫吗?古怪,古怪!
“嘘,别叫出来,你心里知道我是你相公就好!”吴燎轻声制止阿朱,“在少林寺里我则是你师弟虚澄,别叫漏了嘴。走,我带你去见见我认识的另外一个和尚,老实巴交的,叫做虚竹。”
阿朱郑重地点了点头,欢喜地把手搁到吴燎掌中,任他牵着自己,“相……虚澄师弟啊,我想起来了,我们的大仇人是不是玄慈方丈啊?你打算怎么对付他?我扮的止清不是他的侍僧吗,待会要不要我伺机动手?”
呃?吴燎差点没摔个跟头,这是哪跟哪啊?阿朱自己构建起来的‘记忆’也太牛b了吧,自己才说了一句‘混到仇人身边’,并没有指名道姓,她居然就顺藤摸瓜,直接一口就把玄慈认定为仇人了?嗯嗯,不错不错,倒也省去我一番说辞……嘿嘿,且让玄慈背这个虚无的黑锅倒也不错!
“是啊,止清你的记忆恢复的不错嘛!不过玄慈武功高强、又老奸巨滑,你万万不是对手,而且报仇一事急不得,须得从长计议。你千万别轻举妄动,一切行动听我指挥!”吴燎一本正经地拉过阿朱的双手放在胸口,脸上一副‘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别让我担心’的关切神情。
“嗯,我会小心的。”阿朱被感动得不行,一脸红晕,娇羞地低垂着头。
“虚澄,我……我那里怎么酸酸麻麻,还有点湿……嗯,反正好……好难受,有没有地方让我先洗个澡啊?”走动几步,阿朱终于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些不太对劲,破瓜的下体疼地厉害,不由羞涩地向吴燎问明何处有清水擦洗身子。
“有啊!”吴燎暗骂自己马虎,忽然想起自己住处蓄有一缸清水,便拉着阿朱跑去。“管他住处是否有人,见了一律拍死就好!”吴燎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