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跪在地上道:“回丞相话,大将军请丞相去帐中一会,有要事相商。
、“哦?就邀请了孤王一个,别是还有边镇三侯爷吧?”赵牧淡淡笑道这亲兵顿首道:“丞相去了便知。”,赵牧想了想摇头道:“孤王不去,你回去时带一句话给你家主子,让他别跟边镇三侯爷交往太密切,要多连避嫌疑,须知朝庭重臣与封疆大吏走得太近,历来便是人君大忌,当心平白无故惹皇上起疑。”
“丞相好意,小人自会转告大将军。“亲兵恭恭敬敬道,说到语气一转,说道:“小人还有一事,敢请丞相注意。”
赵牧不疑有他,便挥挥手,让帐内侍侯地下人尽数退出处……
下人鱼贯退下后,赵牧望着这名仍垂着头的亲兵,忽然觉得这地嗓音有些耳熟,似乎以前听过,他心念一动,脱口道“你、你是谁?”
亲兵轻轻一笑伸出一只手,摘下头上戴的帽子,缓缓抬起头来,望着赵牧道:“世叔难道连小侄的声音也听不出了吗?,赵牧再也坐不住了,站走身,走到帐帘前朝外望望,又走回来,一手颤颤指着他,压低声音道:“你好大的胆子!
圣上让你们合族闭门思过,非奉圣旨。所有人不得出京城一步。你胆敢偷偷溜出京到这里来…”要是被人发现了,你可知道有什么后果?这是欺君之罪、要诛灭九族的!”
齐易安听了,泰然自若,半点不动声色,轻笑道:“有道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皇上若打定主意铲除我们四大王族,总找得到理由!”他话语中似乎另有所指,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赵牧何等人物,岂有听不出的道理,他不敢接这话茬,皱眉道:“今晚之事,我就当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发生,世侄你快些走吧!回京城老老实实待着,别有非份之想。只要你的女儿还在宫中为妃,没被皇上冷落,你们家族早晚有东山再起之日。”
齐易安摇头,再度道:“有道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皇上若打定主意铲除我们四大王族,总找得到理由。先是我齐家,现在走边三家侯爷被废,要不了多久,就会轮到你们三大王族了,世叔躲也躲不过的。别看世叔之女贵为当今皇后,母仪天下,并且深得皇上宠爱,你们赵家就可以安然无事,皇上对私事与国事分得极请楚,要除掉一个重臣时,可不管他是谁地爹。除非世叔甘愿舍弃祖祖辈辈的权势尊荣,回家当一个富家翁,否则,世叔躲也躲不过的。”
赵牧越听越是打心眼里发寒,一时说不出话来齐易安续道:“皇上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皇上,他已经容不得我们,你们三大王族早晚得步我家地后尘……”言及此处,他微微露出个古怪笑意,道:“其实,我们用不着坐以待毙的,只要我们当今最有权势的七大家族连起手来,足以翻云覆雨,改天换地,没有什么事办不成的!”
丞相赵牧猛地倒抽一口气,颤声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齐易安道:“其实光凭我们七大家族,还未必敢干那件大逆不道的事。但再加上一个人,情况就不一样了。,“谁??“赵牧颤声道,他做个深呼吸,压下起伏澎湃地心潮以他的涵养之深,此刻也禁不住心惊肉跳。
齐易安笑道:“不用问,请世叔随小侄去,见了那个人,自然就知道。”
丞相赵牧沉吟不决,事情委实太过重大,使他难以下决定。
“请世叔先随小侄去见见那人,待见到他之后,世叔再决定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干,或者世叔想劝我们打消念头,那也成的,反正一切等去了再说。”齐易安道。
“那好,我随世侄。“赵牧权衡利害一番,终于说道两人一齐走出大帐,北角一座偏僻的营帐前,赵牧只带子两名心腹随从,四人来到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