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你找来的?”隔了几天元子攸忽然又想起元徽的事,还是觉得稀奇,忍不住问严朔道。
“主子是指城阳王?之前我去拜访过他,不过来见你是他自己的主意。主子,你真的对此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什么意思?我应该认识他么?”
严朔斜眼瞟了瞟元子攸,嘴角微微有些抽搐。
“城阳王元徽,他的正妻是你外祖李冲的孙女,说起来跟主子你还有亲戚关系呢。”
“原来如此……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我怎么可能还记得?再说外祖那辈的人我都没见过几个。”
严朔料想到元子攸会是这个反应,于是三言两语做了一番介绍:“元徽这人有些本事,当河内太守的时候民誉不错,后来不知得罪了什么人,受到弹劾被罢官了。”
“怪不得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跟背书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话。”
“口才的确不错,只是太过于j-i,ng明了,保不准是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
“既然不可靠,那你还去找他干什么?”
“就我们眼下的处境,哪还管得了这么多?忠于元家最好,是墙头草也无妨,只要暂时往我们这边倒就成。”
“我说严朔,你讲话真是越来越有道理了……”元子攸叹息一声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不比元徽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