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西晨捂着肚子笑的蹲下了:“哈哈哈哈哈现在的人类真有意思!”
肥宅:.......
网友愤怒地挂机,女友愤怒地分手离去,留下肥宅一个人傻愣愣地拿着手里的内衣发呆。
以后,他就要彻底过上自给自足的日子了......
“哎哟我不行了,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列车缓缓开动,任西晨回到车厢,在座位上笑的滚来滚去。
这还只是个开始。
任西晨见识到了各种各样的j-i,ng彩事件。
吃宵夜吃醉酒,大晚上发酒疯的,两个大男人对着小卖部门口贴着的广告人物跪下要结拜为兄弟,还非要拉着路边的一辆摇摇车一起结拜,按着摇摇车的头喊他“三弟”,而店内的老板紧张地喊醒老婆:“快,楼下有贼在鬼鬼祟祟撬门,快报警!”
工作到下半夜才疲惫的回家的,回家就看到自家扫地机器人把狗子新拉的狗屎涂了满房间,而狗子正狡猾的躲在柜子下面的角落冲着他摇尾巴......
任西晨笑着笑着,眼里生出淡淡的羡慕。
这些人有朋友,有家人,有宠物,有工作,有喜怒悲欢,有分分合合。
而他,所有的家人朋友都已经离他而去,寿命更短的宠物更不敢养。
可是让他放弃生命,他又不愿意。
尝试了超出常人的能力后,谁愿意再回到原来手无缚j-i之力的模样。
青春不老,长生不死,能力通天,成为游戏的使徒后,生命的时间仿佛被静止了。
有时候他也会有可怕的猜想,这个给玩家续命抢命的游戏,会不会是一个陷阱,把游戏失败的玩家的生命和力量转移到少数的使徒身上,游戏只要不停止,使徒就会不断地从失败死去的玩家身上汲取到源源不断的生命力量。
可是再一想,那些玩家本来就是必死的,游戏提供给他们的就是逃脱死亡的机会,还有一项项挖掘人体极限的力量,好像只是单方面的输出一样。
任西晨的笑容缓缓收拢,灵魂深处涌现出无限的孤寂。
他突然能理解肖老了,为什么对一个个后辈使徒有无限的包容心,慈祥的像每个人的长辈。因为只有使徒彼此,才是能陪伴他们走到生命尽头的人。
任西晨意兴阑珊起来,靠着窗口懒洋洋欣赏着窗外的夜色,那些陌生人的嬉笑怒骂也没法激起他的兴趣。
列车试探道:“要不,咱快点?”
任西晨正要答应,突然经过一户人家的窗口,看到了一个刚从浴室走出来的男人,腰间围着浴巾走到窗边关窗。
那男人盘正条顺,出道去娱乐圈都绰绰有余。最重要的是,身形和气质跟色/欲使徒有些相似。
想想争斗了许多年也没赢过对方的那个老前辈,任西晨明知这人可能不是,也手痒痒的想欺负一下。
任西晨眼神一亮:“等等!”
任西晨特意让列车从墙边蹭过,趴到窗户边一伸手,把那男人腰间的浴巾扯了下来。
看着那男人手忙脚乱弯腰扯浴巾,任西晨乐不可支的躺回座椅上,笑的开心极了。
列车:.......
想不到,你竟然好这口......
而窗边的这个男人正是简温。
正好周五,他熬夜修仙,越到晚上画画越j-i,ng神,疲惫时洗个冷水澡就又j-i,ng神了。
可惜他忘记拉窗帘,也没带睡衣,裹着毛巾就出来,到窗边关窗时,那么巧的一阵风,刚好把他腰间的浴巾吹落在地。
任西晨还不想离开,故意制造了一阵风,让浴巾被吹向窗外。
看着简温无奈地趴在窗边往下张望,任西晨笑嘻嘻地欣赏着某人的身材。
这才是任西晨和简温的第一次相遇。
而这第一次相遇,简温就被动的变成了坦蛋相见。
简温对此浑然不知,只奇怪:“今天的风怎么这么古怪。”
而这时简温还不是玩家,只是在任西晨的脑海里留下一个跟色/欲使徒很相似的模糊印象。
等到第二次又见面时,任西晨已经成功接任了掘金客组织,并且得到了暴怒使徒的消息。
任西晨依然在夜晚,乘坐着幽灵列车,这一次是有目标的在寻找暴怒使徒的位置。
对方在叛逃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会被追杀,行踪一直很谨慎,让任西晨即使借助掘金客组织的现世力量也只能摸到一个大概位置。
当他感受到暴怒使徒的气息,从幽灵列车里下车时,对方警觉地闯入人群最多的电影院,而且正好是散场的电影院。
今天是一部宣传了很久的大片上映,正是夜晚的黄金时间段,电影院人正多,暴怒使徒很快就在人群里混淆了身影。
任西晨正烦躁的时候,看到了简温。
每次看到简温,任西晨都有一种恍惚,觉得自己看到的像是青涩时期的色/欲使徒,他甚至忍不住猜测,假如那家伙没有进入游戏,没有成为使徒,在普通的生活中,会不会就是简温现在的样子?
任西晨看着简温有几秒的闪神。
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妹子朝着简温走来,羞涩地对简温说:“帅哥,我手机没电了,可以借你手机用一下吗?”
任西晨撇撇嘴,这种套路,他这段时间已经见过了。
借口手机没电,呼出电话到自己手机上,就得到了对方的手机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