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
“没有自然是。”汪泽眼看时间不多,而且注意他们这边的人也越来越多,想拉开对方抓住他的手,“先不说赫连瑾是我老板,我和坐一起本就是应该。另外,我觉得大家都应该按照自己手里的票坐位。”
“你,你还来劲儿了?你一个小明星,谁给你的胆子?”
“我给他的。”赫连瑾忽然转过身看向几步之遥外那拉着汪泽不松手的人,“把你的手拿开,然后哪儿来的回哪里去。”说完冲面前桌子上的某个人道,“这边有几个座位是我们的,多余的人原本在哪里,现在都回去。”
“呃!赫连先生……”有人准备说什么,却见赫连瑾已经沉了脸,不得不赶紧拉住说话的人,告了一声罪离开。
苏管家起身拉开那个没人坐的座位,让汪泽坐过去。
至于猫身跑过来的敖海,却被他狠狠瞪了一眼。
汪泽忽然有种感觉,这厮刚刚的一出绝对是故意的。
汪泽瞪眼敖海,他却不知道刚刚的一幕落在前排很多明星眼里到底有多震惊。那可是首富,世界首富。传说中女人最想嫁也最怕嫁的恶魔一样的男人。网络上甚至将他评为世界的主宰。多少人希望能和他坐在一起,就算下一秒死亡也愿意。
现在,怎么就让娱乐圈一个黑红的小明星给夺得了殊荣了?
“成化,这个汪泽不简单啊。”于枫蹙眉道。
商成化笑道:“我只知道他的演技很好,才能很高,是个天才。”
于枫收回目光,瞥了瞥他,语气老派道:“再怎么有才能,不走正道,也是白瞎。”
商成化笑了笑,和郑毅对视一眼,没有说话。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他们是谁啊?管天管地还管别人喜欢谁,爱谁?
“老郎,你都知道?”同样第二排圆桌上,和汪泽他们隔了一张桌子的郎教授那边,胡教授暗搓搓的跟郎教授道。
郎教授瞥了一眼道:“汪泽还没进娱乐圈人家就认识了。”
“啊?”胡教授和朱老师惊讶。
胡教授道:“那他之前怎么没找这位帮忙?”
“你觉得汪泽是那样的人吗?”
“……”
“还是你觉得赫连瑾差那点钱?人家今年一部电影的钱,就够汪泽赚一辈子的了。”
胡教授:“可这样,外面该说的多难听啊!”
“汪泽从出道被黑的还少了?”郎教授不以为意,“越是天才的人,越容易被黑。”
“看不出你对他挺有信心的?”
“咳咳!”郎教授的妻子咳嗽两声道,“老胡,你就别八卦了,我们家老郎那是觉得,他徒弟啊,是世界上最好的,谁都配不上。如果将来有什么,那是对方眼瞎。”
胡教授:……
郎教授(v^v):知我者,果然是我夫人也。没错。谁没年轻过,男人,怎么fēng_liú快活那都是自己的事儿,只要自己有本事。至于结局如何,那也看自己的本事。
汪泽这边,刚坐下就被苏管家递了一杯热茶。刚喝了一口,一名看着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笑嘻嘻的看着他明知故问道:“这位是?”
同桌的其他几人笑眯眯的不说话。
赫连瑾瞟了那人一眼,将怀里睡的天昏地暗的小家伙递到汪泽怀里,用只有同桌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我太太。”
嘶!在座的几位老总,齐齐看向说话的人:原来是真的!
通讯老总万承风`(*n_n*)′:作为知情者的苦逼就是,我知道个这个世界上谁都不知道的秘密,可是我不能说。为了让大家和我一样苦逼,我只能选择大家一起苦逼。
“新年好,我叫汪泽。”汪泽起身与几人握手。
那几位老总也非常客气的起身回应。
虽然这只一个小小的举动,但是放在观众席里不少‘偷窥’者眼中,又是不得了。
时间过的很快,不等几位老总与赫连瑾,汪泽和敖海多聊几句,晚会便开始了。戴着隔音帽子的小魔王,对于演播厅骤然而起的音乐和热闹的歌声置若罔闻,依然睡的口水横流。
汪泽计算着时间,中间喂了他一次奶,八点四十的时候,就离开了座位去了后台。
刚到后台,就看到一群在争论什么。还惊动了副导演。
“……你行,不管你是替谁做事,你都是在作死。这里是哪里,也是你们搞猫腻的地方?”副导演气急败坏的吼道,“你破罐子破摔也没事,给老子等着,警察很快就会过来。”
“汪哥,你来了?”小秋一眼就瞅到了汪泽。
“汪泽,这混蛋把你的琴摔了。”廖晖气急败坏道。“这人刚刚跟神经病似的,忽然进来,一刀割断了你的古琴的琴弦,接着抱起来就摔。”
“靠,老子终于算是见识到娱乐圈里的黑了。以前听人家说还不相信。”
“我也是,他刚进来,我还以为干嘛的呢。”
“要是我早点反应过来就好了。”
众人一阵七嘴八舌。汪泽也明白了现场情况。
汪泽瞟了坐在地上破罐子破摔的人一眼,又看向副导演:“这琴是电视台的,被人摔了,我们应该不用赔吧?”
“那是一把古琴。”副导演委屈的喊道,“那是我们专门借来的,这畜生特么知道摔的是什么吗?那是人家古琴馆里的展品啊!不是几十万就是上百万啊!”
“副导。”有演员被副导演貌似要哭的样子逗笑,“您现在还是赶紧考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