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麻雀点头去了洗手间,很快又出来了,对着收拾碗筷的江故帆说,“毛巾牙刷。”
“在屋里,那个书桌下面的抽屉里。”江故帆说,之前就想着把小麻雀接过来着住,准备了一些要用的,结果忘了放上去。
小麻雀又进到屋里,拉开抽屉找到了未拆封的牙刷和毛巾,还在抽屉里面看到了一支录音笔和小盒子。小麻雀对录音笔没什么兴趣,就是盯着盒子看了一会儿,拿出来看了看,也没打开,跑到了厨房门口问江故帆去了。
“送你的。”江故帆看了一眼,昨天顺手就放抽屉里了。
“礼物?”小麻雀问,黑色的盒子没有多漂亮,却是很j-i,ng致的。
“算是,你先洗漱了再打开慢慢看,不然一会儿出不了门。”江故帆洗着碗,小麻雀是小孩儿性子,特容易满足,要看见盒子里面的东西保不齐就得一直摸在手上了。
“嗯。”小麻雀听话的把盒子放在了茶几上,去了洗手间洗漱。他刚刷完牙准备洗脸江故帆就进来了,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才笑着去刷牙。洗完脸小麻雀站在一边看他,问,“哥哥又送我什么呀?”
江故帆没理他,一嘴泡沫说了也不一定能听懂,就看回头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让他自己去看。小麻雀站着没动,就这么盯着,一直盯到江故帆洗漱完一起去了客厅。
打开盒子小麻雀最先看到的是红绳,然后才是一块圆润的翠玉,小麻雀可不会看品质,就觉得颜色漂亮看着好看,最关键的是玉牌上印着江故帆名字。
帆!
小麻雀迫不及待的拿了起来,手指接触到背面的纹路立刻把玉牌翻了过来,是几个简单的线条勾勒成的鸟,和江故帆身上的纹身一样。
“太难的弄不了,本来还想刻只恐龙,但玉牌买小了装不下,容易弄坏了。”江故帆说,他也只是单纯的会那么一点,技艺不够,只能刻几条线了。
“哥哥自己做的?”小麻雀拿着玉牌扑倒了江故帆身上,激动的脑门撞在了江故帆的下巴上。
“嗯,磨了好几天。”江故帆揉了揉下巴,又在小麻雀脑门上按了一下。
“哥哥!”小麻雀趴在江故帆身上喊了一声,然后又没动静了。
“嗯!哥哥在这儿!”江故帆在他的耳垂上捏了一下,这是激动过头了吗?
“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是高兴,特别高兴。”小麻雀拉着江故帆的手放在左胸口,“一直砰砰跳,都快跳出来了。”
“喜欢吗?”江故帆在玉坠上弹了一下,小家伙的确是兴奋过了头。
“嗯,跟喜欢哥哥一样喜欢。”小麻雀把玉坠握紧掌心里,又把以前那颗珠子从领子里拉了出来,“那这个怎么办呀?”
“放起来戴玉坠。”江故帆说着把穿着木珠子的红绳解开,挂上玉坠打了个死结,“这是哥哥送给你的紧箍咒,戴上它你就是哥哥的小麻雀了,一辈子都是。”
“嗯!”小麻雀甜甜的应了一声,低着头看脖子上的挂坠,摸摸正面的字又摸摸背面的鸟,开心的停不下来。
“好了,先去换衣服,咱们去吃饭。”江故帆拍了拍他,就这么跨坐在他身上不打算起来了啊。
“哥哥。”小麻雀叫了他一声就是没动。
“嗯?”
“小麻雀也想做一个送给哥哥。”
“你把盒子拿过来。”
小麻雀听话的把盒子拿了过来,看着江故帆把盒子关上,翻到背面再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和他脖子上一模一样的玉坠,只是印字不同,这一块儿印的是一个‘航’字。
小麻雀拿起来看,背面是一样的飞鸟花纹,也用红线穿了起来。
“一对儿。”小麻雀把两个玉坠放一块儿看,背后的飞鸟花纹简直一模一样。
“嗯。”江故帆原本就是买的一对儿,先做的‘帆’字的那个给小麻雀,再做的‘航’字那块。
“哥哥戴。”小麻雀拿着红绳往江故帆脖子上套,也没管江故帆愿不愿意。
说实话江故帆有几年没戴过东西了,有点不大习惯,“打个结,结实点的,不然掉了。”
“嗯,紧箍咒!”小麻雀呵呵笑,倒在江故帆身上一阵腻歪,还是江故帆催他去换衣服出门才动。
这几天一堆事,闲下来就在磨玉坠,江故帆就买了一点日用品没准备衣服,只好让小麻雀先穿他,就跟头一次带小麻雀去镇上一样,给他卷好裤腿,脚上勾着一双棉质的拖鞋就走了。
“哥哥衣服大了。”小麻雀扯着衣摆,都遮到了屁股下面,再长点就能到膝盖了。
“吃完东西去买,附近有个商场。”江故帆勾着他脖子,还好带过来一件棉袄外套,要不然就他衣柜里那几件单衣小麻雀非冻感冒了不可。
“嗯。”小麻雀先是应了一声,然后改口说,“我有好多衣服了。”
“有吗?”江故帆可没注意这些,而且他本身就没带小麻雀去逛几次,一次也没买几件。
“嗯,妈妈买了好多,都在衣柜里。哥哥接我回来的那里也有好多,还有画。”小麻雀说,都快忘了自己画了几幅画在哪儿没拿回来呢。
“我让人送回别墅去了,就买几身洗的,得在儿住到过年。”
“就我和哥哥?”
“嗯,就我们两个。江女士得过年才回,到时候要办宴席把你介绍给亲戚朋友认识。”江故帆打开车门让小麻雀进去,自己绕过车头去了驾驶座。
小麻雀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