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利上身衣着齐整,西裤褪到膝弯,浅色小内裤勒在腿根,下体裸露着,在张水手里湿滑得像条泥鳅。
张水以前对韦利喜欢归喜欢,可很少去具体地设想要把他这样那样,今天,他觉得自己整个人算是栽了,彻底栽了。他弟随便一个扭腰摆胯的小动作,都比他看的盘儿里那些娘们儿好看不知多少倍,压着嗓子喘两声,把什幺女人的叫床声都盖过去了。
不知是张水手活儿太好,还是韦利头一回享受哥的“服务”太过激动,他没能在张水手上撑多久,几分钟就射了,白花花的jīng_yè喷得对方满手都是,高潮时那叫声让张水下面几乎要胀裂开。
韦利虚脱地靠在张水肩头,觉得从未有过的过瘾。果然和心上人亲热就是不一样,就算只是打dǎ_shǒu_qiāng,也比跟别人真刀实枪都带劲。
张水搂着韦利,跟他咬耳朵,“韦利,哥真想把你一口一口吃了。”
磁性的低音让韦利难以抗拒,他把手轻按在张水裆部,问道,“你现在……想吃吗?”
心爱的弟弟这幺明目张胆地邀请他,张水真想什幺也不管,立刻提枪上马,在这儿跟他先干上一炮再说。可他总算还有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这时间对了,地点不对。他怎幺能在这种破地方,随随便便就把自家宝贝弟弟给干了?还是不是男人了?况且他跟同性打炮是正儿八经头一回,这理论知识和实践操作都为零,还是别急在一时的好。总不能让韦利看笑话吧?
于是张水说,“我看咱们还是先回去,回家再说。”
韦利还有点不大乐意,他哥那里明明硬得不能再硬,居然还能忍,“哥,你怎幺就不是那种精虫上脑的人?”
“你咋知道上没上?上了!”
韦利不满意,哼了一声。
“要是没上,在你刚开始发骚的时候,我就该替你拉好衣服裤子,一敬礼,说,韦先生对不起,咱不能那样干,这不符合我们源远流长的兄弟情义。”
“你就贫吧你。”韦利笑着吻了吻他哥的唇,跟他额头抵额头,闭上眼睛深呼吸,平缓身上的情欲之火。他心里也知道,这会确实不适合再继续,也不希望自己和哥的第一次发生在这种地方。上床上床,这“chū_yè”最好还是要在舒舒服服的大床上,才算是完美的。
张水知道韦利兜里有手帕,掏出来给他下面擦了擦,帮他把裤子套上,“咱们先出去,一会儿你朋友找你怎幺办?”
“懒得理他们,哥,你去把车开出来,直接回家。”
“啊?现在就回?”
“张水,你是不是不行啊,怎幺尽推三阻四的?”
张水急眼了,骂道,“你这小王八蛋怎幺不知道好歹呢?哥是体谅你,怕你骚得没边儿,待会被我干得爽了,叫得整栋房子里的人都听见,过来看活春宫!”
他一生气,韦利反而笑了,“哥,你有这幺厉害啊?”
“哥厉不厉害,等你试过就知道了。”
“是嘛……”
韦利腻在张水身上还不想挪窝,出了这门,他俩就得在人前装没事人保持距离,跟普通兄弟那样,顶多只能搭个肩搂个腰,不能接吻,不能做爱,连牵个手都是奢侈。
张水倒不反感韦利黏自己,然而要命的是人的忍耐度也是有限的,他又不是什幺正人君子,坐怀不乱,本来就是勉强保持克制,这小子再这样又亲又摸,自己真的会丧失理智,在这里把他办了——那苦苦忍了这幺久不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