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闷!伐开心!
平山村原来多是水田,可是近年来因为雨水不足,所以有不少人都改种了旱田。可饶是如此,车还是开不进地里,因为路没那么宽。连希成按着自己往日的记忆,将车停在了尽可能离着坟地最近的地方,之后下车往姥姥和姥爷的坟地赶。
这会儿正是快要收获玉米的季节,满地的玉米杆子长得又高又壮。连希成随口便问:“小二,你家今年的庄稼长得好么?”这两年陈家种的也多是旱田,黄豆最和玉米最多。
“还行,我爸还说明年开春了要给我盖一间新房呢。”陈小二说完突然有些失落地说:“对了希成哥,我爸说你要把连姥和姥爷的坟迁走了,那是不是以后都不回来了啊?”
“回吧,等你小子娶媳妇儿我一定回来看看。”连希成抚了抚陈小二的头,朝前方指了指,对李灵师说:“能看见吗?那儿就是了。”
“能。”李灵师远远地看了一眼,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连希成因为走在李灵师前面所以并没有看到李灵师这个表情,但是随后不久他便知道了李灵师皱眉的原因。李灵师到了坟地之后左右看了看,又问了连希成一些问题,才说:“这儿的位置不错,虽然不枕山不面水,但是庇佑子孙,极聚灵气。看来想找个比这还好的地方倒是难了。”
“这就是块田地,有你说的这么好么?”连希成不解。当年没有那么多说道,这村子里好多想土葬的都是葬在了自家地里,他姥也不过是随大流罢了。
“有,你想想你这几年是不是运气不错?”李灵师扫了陈小二一眼没有多说,但却给了连希成一个眼色。
连希成又岂会不知他想说什么。不过这样一想,确实他这几年运气很好,几乎总是逢凶化吉,而且财运也十分广通。若是之前听到这些,他或许就不迁坟了,可现在是人家赶你走,你不迁也不行。
李灵师手里有几块不错的墓地,最好的那块原是想先留下来的,可现在一看,只能割爱了。好在顾云腾财大气粗,可以多卖点钱,不然他心里一定难受死!
连希成跟老两口絮叨了一会儿,赶着快到吃饭的时候离开。谁知到了田地外围一看,尼玛车被刮得不像话!
“卧槽,谁干的!”李灵师看着那满身的刮狠忍不住喷脏话,这特么得多大的仇啊!悍马刮成个大斑马。
“希、希成哥,这可咋办啊?”陈小二也有点急了。这么好的车,刮成这样不是要花好多钱才能修?
“离得远,警报响都没听见。不过没事,人能找着。”连希成上了车,将车里的监控程序打开,按了几个按钮,没多一会儿便看到了刮车的人。
“是他!那个开进沟里的sb!”陈小二说完看了看四周,愤愤说:“还有他那车的车胎印呢,他车开出来了?”
“走吧,先回去吃饭,跑不了他的。”连希成说罢启动车子回了陈家。
陈家嫂子已经把饭菜准备妥当,连希成拉着李灵师跟陈和喝了点酒,顺便聊了聊补偿款的事。
入夜的时候李灵师跟陈和都喝得有点高,连希成一口没动。李灵师晃晃悠悠跟连希成走在回连家的路上,舌头都在打转,“你、你太狠、狠了!我、呕……”
连希成捏着鼻子拍李灵师的背,没好意思说自己现在已经戒酒了。等李灵师吐得差不多,他才又继续扶着人往家走。临到家门口的时候,连希成突然顿了一下,李灵师迷迷糊糊抬头,见到前面停靠的大家伙之后,呵呵傻笑开来,“哟,那、那不是顾总、总的车么?他可真、真惦着你。”
“闭嘴吧你!就这点酒量,肖玉辉这个猪居然被你放倒,简直没天理。”连希成白了一眼,略急地拉着人往里走,果然就看到立在屋门前的顾云腾。身姿挺拔,在月光下散发着十足的英气。
顾云腾一手揣在裤兜里,一手执着打火机,见人回来了,哼了一声,“哟,终于舍得回来了?”
话里的酸意直扑到十里外都够了,连希成又怎么会听不出来,立时笑说:“这不是吃晚饭么,你什么时候到的?”
顾云腾几步过来把灵李师衣领子揪起来扔到屋里的东炕上,把连希成搂过来嗅了嗅。
连希成哭笑不得的把他的脸巴拉到一边,“属狗么你,闻什么闻!”
顾云腾有些懊恼,因为他发现连希成身上有酒味,“喝多少?”
连希成直接吻住顾云腾,吓得顾云腾想躲,可又抵不住诱人的感觉,便跟报复似的狠狠咬了连希成一口,又轻轻在上面舔来舔去,弄得人心里直痒痒。
“嘶……还真属狗的。”连希成抚了抚唇,“我没喝,身上是被熏的。”
“这么好?那让我再亲亲!”顾云腾作势就要吻,连希成却突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望着顾云腾的背后说:“姥、姥姥!!!”
顾云腾身体僵了一瞬,转眼便回过身鞠了一躬,“姥姥您好,我是顾云腾,是您外孙子的未婚夫。”
连希成张大嘴巴看着顾云腾,好半天才发出一阵爆笑来,“噗哈哈哈哈哈,傻x,你脑子进水了,我怎么可能看到我姥!”说完麻溜跑进屋。
顾云腾追进去,之后又出来了,去自己开来的那辆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大手提箱。连希成打开一看,好么,顾总已经学会自备床品!只不过这次床戏变成了炕戏,别有一番滋味!
……
第二天一早,李灵师是被冻醒的。他这屋里没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