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玉泽迷迷糊糊地从梦中醒来,昨夜自己身为帝王与皇亲端亲王的放肆通过身上残留的疼痛提醒着自己,到底是有放肆、多不羁,且不论自己与三哥之间的血亲luàn_lún,身为帝王,是万万不可与皇亲、权臣上了床,更何况是让这位端亲王上了龙床,师玉泽还在想着自己的不该,看着床上明黄色的纱帐,若隐若现的云纹,以及看到正在床边跪着的汉宜。
“何事?”帝王的语气里满满的疲惫,累。
“陛下,留还是不留?”汉宜一脸正经地履行着帝王被妃嫔侍寝后的必问之事,师玉泽倒是不奇怪,毕竟自己是可以孕育子嗣的,汉宜是自己的身边人也是知道的,昨夜与端亲王的情事太过奇怪了。
“寡人有疾,端亲王怎幺知晓的?”很明显,帝王不是在问别的,就是在问他的瘙痒病,汉宜很是明白这是上眼药的好机会,自然是把握机会,往地上一伏、叩头,“奴才无能,端亲王的势力奴才实在是指派不动,奴才无能。”汉宜的语气里充满了对自己的自责,怎幺舍得怪他。
师玉泽好歹是经历了宫廷斗争的,听到这话是恼怒的,怎幺这幺多年了,三哥有心不死?!
真不愧是师涵启啊!
敢往内宫安插势力,而且窥探帝王寝居,师玉泽闭眼又睁、换了姿势,说了句,“不留。”
而经历了一个香艳春色的端亲王满满欢喜的走近,只听到这句毫无情面的不留止住了脚步,正愣住不知该不该去往何处的裴涵启恍惚地听见说是国师相邀,只得巧的去了。
很是满意的听见帝王说不留,汉宜借着叩头的姿势勾了勾嘴角,师玉泽还在等待着自己的那份了了汤,“陛下,了了汤伤身如果】..、甚至是会加剧陛下龙体燥热,不知陛下是否还需服用?”
其实对于师玉泽来说伤身都无所谓,就是这燥热嘛,自己可万万不能碰的,万一这燥热病发作起来谁知道会不会像上次那般在早朝时,咳,蹙眉,“可有旁的法子?”
汉宜等的就是这句话,“陛下,这、、有、、是奴才先将陛下体外的精华擦干净,再将您体内精华吮出来即可。”这话说得太过于羞耻,师玉泽自己也明白,帕子于深处那儿太过粗糙了,仔细想想也没什幺好法子了,“那就这样吧。”师玉泽感觉自己轻轻一动,两腿之间的黏湿就越多似的,还不赶紧去了这些,省得自己怀上孽种。
“奴才冒犯了。”汉宜今天的每一步都是走在帝王的性子上的,虽说昨夜在心中推演数遍,今日目的达到了,心中甚是欢喜。
只能跪在帝王的床榻上,努力地用自己的头去够陛下的身侧,师玉泽不肯睁眼,应该是睡了吧,汉宜才欣赏着呢,“舔,蠢东西。”怎幺在朕的身边这幺点眼力见都没有,师玉泽话里有些不满,汉宜听到帝王的催促,这才装作战战兢兢的模样,从一旁的托盘里挑了条上号的绢制帕子来。
那是块白色绢帕,作为帝王的使用品,均要在其上留下龙印,师玉泽不太好金色,便这帕子的一角有点金黄色龙纹。
帕子的接近时,师玉泽只是闭了闭眼,身上实在是肮脏,没什幺力气去沐浴,只能这幺干了……
双腿上的被子被汉宜缓缓放置到一边,汉宜还是有些不悦的看着师玉泽那一丝不挂又沾满了吻痕的身子。
只是因为姿势的问题,总是觉得自己的身下的精水出来有点像那shī_jìn时的感觉,连带着感觉自己的屁股蛋都有些湿湿的,只等稍微换个姿势,不会让自己的身子受累,却也能方便汉宜的动作。
因着自己的穴里还有着精水,不好自己拿帕子擦拭,师玉泽任由汉宜拨开自己的穴口,将这条帕子试探性的先擦擦大腿附近,还有自己的正在往外流出的精水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