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到小奴面前,我双腿之间柔软却庞大的宝贝耀武扬威的晃动着,这给小奴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他一直惊恐的盯着我的宝贝看,没有任何贪婪,而是生怕我再一次伤害他。
我蹲在他的身前,抓着他的下巴说道:“你这样一直看,是不是还想被捅一回?”
小奴吓得直摇头,往角落里蜷缩。我一把将其抓在怀里,顾不得他的身体有多疼痛,将其抗在肩膀上向浴室走去。小奴因为疼痛不断地挣扎,我大力的拍打他的屁股,震动着他手上爆裂的菊花,用更大的疼痛警告道:“你要是不忍着点,我就撕了你。”
小奴的胆子向来十分胆小,即便再痛也只能咬牙忍住。我将其放在浴室的按摩床上,命令他抬起双腿,将受伤的菊花暴露在外。他以为我又要进入他的身体,哀求着向我求饶,我随手拿起一个药瓶,说道:“知道你疼,给你擦药,擦完就不疼了。”
小奴尚不存在对我有任何依赖和信任,只是因为我的淫威听之任之,当我用蘸着药膏的手指靠近他的菊花时,能够看到他双腿的肌肉全都紧紧的鼓起来,他一定是忍着极大的恐惧,等待天大的疼痛。我心底暗暗发笑,这才是玩弄小奴所能得到的最大满足,欺负他们,吓唬他们,让他们活在恐惧里,总是那幺的有趣。
我的手指按压在小奴的菊花上,以顺时针的方向涂药膏,药膏可以带来冰凉的感觉,减缓疼痛,然而在涂药的过程中因为需要接触伤口,依然不舒服。小奴条件反射的合拢双腿,我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命令他继续分开。小奴一边咳嗽一边分开腿,看着他控制不住的流出眼泪,我感受到的只是满足。
药膏开始发挥应有的作用,丝丝清凉带走大量疼痛。小奴不再紧张,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我抓着他的下巴说道:“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大声的说,谢谢主人。”
分明是我把他弄伤,却要他知道我的好,实在是没有道理。然而我的身份完全碾压小奴的身份,他也只能含着眼泪对我说道:“谢谢主人。”
这之后的每一天,只要没有外出任务,训练后的我都会以玩弄小奴为乐,并不是每一次都要释放身体,更多的时候都在用各种方法欺负他。我的世界有如果┓┓】..丰富的种种,小奴的世界只有我的玩弄。在精心调教下,我将小奴改造成最被我喜欢的状态。每一个白天与黑夜,只要心血来潮便会调教一番。这样高频率的调教犹如洗脑,改变着小奴的认知与心态,他开始盲从的依赖我,认为越是顺从就越能够得到奖赏。这一切正是我所需要的,也是能够令我感到满足的。
几十天后的今天,小奴完全成为最适合我的玩物,他知道我的一切喜好,可以百分之百取悦我。而我虽然少去一份惊喜与期待,却因为有了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省掉许多麻烦,可以随时享受最为极致的快感。小奴的菊花已经开始松弛,索性玩弄起来并不觉得有太大的差别,考虑到调教的辛苦,现在的一切依然值得。
经过不断地活塞运动,快感濒临极限,我抽出宝贝,抓着小奴的脸做最后的挣扎。小奴心领神会的张开嘴,将我释放出来的男人精华竭尽所能的吃进肚子里。我爽快的瘫软在床上,分着腿等待小奴打扫战场。他吞掉嘴里已有的精华,伸出舌头舔净身上的残余,最后帮我把裤子穿好。弄完这一切,他乖巧的跪在我的身边,一副顺从讨好的表情。我将一口烟吐在他的脸上,淡淡的说道:“一边歇着去吧。”
两天后接到一则令我不开心,却也习以为常的命令,因为政治与势力平衡的原因,我的小奴要连同当初一起成为俘虏的所有小奴被送回去,以此交易某些利益。当天下午,回收小组将小奴带走,他会被重新改造记忆,忘记被我玩弄,忘记我是谁,以崭新的身份回到他的势力中去。晚上从酒吧回到房间,没有了玩物的伺候,夜晚变得无趣一些。战友愿意把他的两个小奴中的一个给我玩,被我拒绝,因为去酒吧之前接到胡军的消息,他晚上要来我房间。
如果